金老大心裏無形的就傾向於舒暢,因為他從來就覺得在賭博中,表麵看起來的弱者才是真正的強者。
許波沉吟了一下,再用丹劫感應了一次,而這一次,丹劫的靈氣感應費顏時,費顏竟然似乎有所察覺,四下裏瞄了瞄,搜索起這個對他有“觸感”的氣。
許波吃了一驚,悄悄收了丹劫感應,費顏雖然察覺有人在探測他,但卻沒有發現到底是哪個人,而許波悄悄收了探測後,費顏還以為是幻覺,並沒有引起警覺。
因為費顏覺得在這裏的人,沒有跟他一樣有真正修練長生術的內家高人,舒暢的長生術,費顏也有所覺,但他也基本發現舒暢所習很粗淺,隻習到一些入門的功夫,所以並不足慮。
其實所謂長生術,並不是單純指修練長生的道術,而是籠統指這一係列的內術練習法,就好像武術也包含了無數的分支分脈。
許波也是長生術修習者,隻不過他已經達到胎息境界,而費顏還隻達到半胎息的境界,隻從胎息功來論,費顏就不及許波。
而且許波還有更不可思議的丹劫,這是費顏永遠都無法理解的東西,倘若他勤修苦習,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他還能達到胎息境界,但丹劫,他卻是沒有可能會擁有,許波再有丹劫配合胎息功,他的境界之妙,已經遠不是費顏能夠理解得到的。
金老大問許波後,見他望著兩人沉思,也沒有打擾他。
許波沉吟一陣,自己探測舒暢時,舒暢是沒有任何的感應,比費顏的境界相差甚遠,正常的情況下,費顏絕對會贏的。
所以考慮了一陣,許波還是低聲說道:“費顏會贏!”
金老大怔了怔,沒想到他的感覺還是錯了,有時候也不一定就是看起來弱的有問題,強者畢竟是強者。
這一局,下注費顏的仍然是壓倒性的人,隻有舒暢的老板賭舒暢一個人。
這是因為他誤料了舒暢的能力,對於一般的武術高手來講,舒暢是習過長生術的人,哪怕才入門,那也比純習武的人要強。
這就如同普通人和能力最弱的妖鬼來比較一般,無論它們怎麼弱,也肯定是要比人強的。
舒暢的老板這一局把之前贏的再加了一倍的本金受注,也就是拿了十億出來受注,算起來隻拿了五億出來,但在這一局中,他一個人敢賭十億,也算是有魄力了。
其他人本就看好費顏,有舒暢的老板願意賭,當然就有得玩了,就算平均分的話,一個人也有兩千五百萬左右的數目,也算可以了。
金老大在投注上,從來不會去壓製別人讓他一個人要多一點注碼,他隻會跟其他人均分,要麼就是沒有人下的那一方,而他看好的話,就猛下注。
這一局,曾貴榮隻選擇下一千萬,因為他贏的一億五中萬隻剩下一億一千萬,剛好就把這個零頭拿出來賭一下,要是輸了,後麵他就不玩了,有一億的利潤,對他來講,已經心滿意足了。
不過曾貴榮還是有些擔心金老大把許波挖走,看來許波真的是棵搖錢樹。
比賽開始了,費顏和舒暢對陣。
費顏毫不掩飾,運勁於手,將手曲成爪,抓向舒暢,以他的半胎息境界,人體是承受不住他那一抓之力的。
舒暢則是以拳相應,本來他是還想要隱藏實力的,但兩人正麵一對碰,“砰”的一下,爪和拳對碰,舒暢跟前一次比試的情形一樣,依然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