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隱身,但是那道一直鎖定著自己的神識似乎仍然在,讓李玄的心中很不安。又是一刀憑空出現在李玄麵前,刀速很快,如劃破虛空,直劈而下,李玄無奈隻得舉劍硬抗,隻一招之間,這一刀的力量很大,李玄感覺自己剛剛恢複一點的右手又失去了知覺,不得不退後,調息一下,片刻手便恢複了一些,不過情況卻並不樂觀,原來李玄已經感覺到自己被包圍了,包圍自己的有七人,除了已經與自己對過招的三人外,還有四個人,從他們的位置來看,正是正七星陣法,遠處還有一些人起正快速向這邊飛來,看來自己想要逃出生天似乎不可能了,隻有硬拚了。
李玄放出收在自己手鐲裏的三個高級戰鬥人,在正麵交鋒中還有多一個人多一份力,並與三個戰鬥人在對方的七星陣裏站成四象陣防禦陣形。
作好防禦,李玄也打量起包圍自己的人來,這七人可要比那次青城的七個黑鳥人高明得多,不但是修為不在一個檔次上,而且看他們七星陣法所站在方位就能看出,他們站得恰當好處,每一個人都隨時可向自己攻擊,而且武器也是長短相配,威力倍增,更具殺傷性,除了剛才出現的長槍、大刀、雙匕外,還有巨斧、長劍、竹笛,另外一個是一把奇特的激光槍,雖然一般的激光槍傷不了李玄,但李玄可不敢大意,這些人既然知道自己的修為,還敢拿來對付自己,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在這陣法外還幾個人,為首一個正雙眼發光盯著李玄,李玄隻看一眼就感到這個人精神力強大,剛才用神識鎖定自己的一定是他,李玄可以感覺出他的精神力與剛才那道神識有一種相同的東西。
用七星陣法圍住李玄後,星宿門的高手們打量著李玄,雖然是敵人,但是他們也想看看自己的敵人是什麼樣子,居然能使得自己一個艦隊還有那麼多的修行高手都為之亂成一團,不過他們有些失望,現在的李玄穿著全身甲式的生命仙甲,臉包在了仙甲裏,讓人看不到真麵貌。不過他們看到李玄身上的仙甲時都不由一陣羨慕,李玄穿的仙甲真的太好了,他們可都是修行界的高手,見多識廣,李玄那仙甲散發出的陣陣仙靈力,不但強大,而且似乎還E書天空
開心就好整理有一種奇怪的力量保護,雖然不明白這種奇怪的力的功效,但是那絕對是一種奇強的保護。當為首一人看到李玄仙甲上胸口處的那個圖騰時,他臉上的羨慕表情沒有了,而是震驚!他居然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問道:“你……您是神國遺族?”
他這麼一問,李玄到是一愣,不過順著他的眼睛一看,原來那個頭目正看著自己胸前的圖騰標誌,李玄笑了笑,雖然他是敵人,但李玄也不屑騙他,說:“我不是神國遺族,我是天極武士。”
那頭目聽了李玄的話,嘴張得大大的,半天沒有反應,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不可能……無極院已滅,不可能再有天極武士,除非是神國遺族,而你剛才又說你不是……”
李玄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居然也知道無極院天極武士的事,不由想到師叔說的,這裏麵有神國人的氣息,難道就是這個家夥,如果是真的話,那麼他為什麼沒有圖騰標誌?
見到自己的頭和李玄交談起來,那七星陣也不敢發動,隻是固守陣角。李玄也發現了這一點,正好可以探探星宿門的底,於是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事,難道你是神國遺族?”
那人搖搖頭道:“我叫星宇,正宗的寶石星人,隻是我的師尊是神國遺族,他給我講過很多神國的事,你胸口的神國圖騰我在師尊的一本典籍裏見過,沒有想到會在你身上看見真正的圖騰。不過你說你不是神國遺族,那你怎麼會有神國圖騰?還有你怎麼可能成為天極武士的啊?
李玄一愣,這家夥還真羅嗦,而且問的問題也很白癡,難道沒有看出自己和他們是敵人嗎?現在自己以什麼身份去?階下囚?還是他們的客人身份。李玄搖了搖道:“還是以後有機會再說吧,我也想見見你師父,不過不是現在。”
“為什麼?”星宇吃驚疑惑地問道,從他懂事以來,還沒有人能不接受星宿門的邀請,更何況自己是以自己師尊的名義發出的邀請。
李玄不禁笑道:“你難道沒有看出現在我們的情形嗎?除非你們答應不侵略地球。”
“侵略,地球?哦!你說的聖星吧,我們的祖籍也是聖星,隻是因為一些原因,我們的祖輩遷到了寶石星,後來死亡星係封鎖了,我們不能回到家鄉,現在這封印鬆動,我們隻是要回到我們的家鄉而已。”星宇輕鬆的解釋道,李玄不由仔細看著眼前這個謙謙君子模樣的星宇,沒有想到這家夥騙人還一套一套的,要不是自己在地球時就遇到過寶石星人,還真讓他給騙過去了。而且寶石星的有先進的戰艦還有那麼多的修行者,如果真的讓他們到地球,到時地球還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他們可不是善男信女,李玄才不相信他們能與地球人和平相處。
李玄反駁道:“你們說你們是想回到地球故鄉,那為什麼你們要殺地球人?”
星宇臉色變了變,不過很快恢複了正常,說道:“那也不能怪我們,我們要回地球,他們阻止我們,我們不得已還擊而已。”
他們到是把事推得一幹二淨,李玄有些怒意道:“那你們派蔣絕到地球,擾亂中華修真界,還有派了戰艦和一些修真者在青城設下陷井,準備屠殺修真者是怎麼回事?”
星宇沒有想到李玄居然連什麼事都知道,立馬想到蔣絕曾回來彙報過的一個地球上極為難纏的角色李玄,脫口而出:“你是李玄?”
李玄沒有想到這個從未蒙麵的人居然也認得自己,也有些得意地說:“不錯,你既然知道我,那也應該知道我和你們派去的人之間發生的事了,我想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