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麼?”
“富寧那邊說,既然傅少不義...他便會取消和傅氏的的一切合作。”
“隨便他。”
“可是我們傅氏會損失不小一筆收入。”
“如果我們和不守信的人合作,未來恐怕損失的收入更多。”
“他那邊是有特殊情況,您可以體諒一下。”
“特殊?先來後到的道理,他不是不知道,怎麼說也應該讓對方等,而不該讓我們等,可見他態度有問題。”
傅初辰陰鷙狠辣。
“可是那些人已經到了他公司,他不能不接待呀...”
品牌部長有些看不下去,替對方說了一句話:“現在還有挽回的餘地...”
傅初辰將手邊的花盆輕輕一掃,花盆便摔落在地。
碎片濺出老遠,土和植物散落一地。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們都變得這麼廢話了。”
傅初辰轉過身來,陰冷的挑著寒眸看向品牌部長:“不想幹的話就直說,想來應聘傅氏的人,並不缺吧?”
品牌部長嚇得雙腿亂顫,連忙說道:“不缺不缺,傅少,您消消氣,我說了不該說的,我...那我回去了。”
“既然傅永康讓我負責了集團的文娛版塊,那你告訴整個事業群的人,從今天起,如果有人敢遲到早退,哪怕是1分鍾1秒鍾,都立馬給我滾蛋走人。”
“少爺可是您...您不去上課了?”品牌部長戰戰兢兢的問道。
“幹你屁事?我要休學幾個月,這幾個月裏,都休想給我玩貓膩。”
周一那天,傅初辰並沒有出現在學校。
看著身邊空蕩蕩的座位,夏依依心裏有著說不清的滋味。
果然,傅初辰仍然耿耿於懷。
那件事所波及的範圍,還在越來越大。
這一天,蘇念軒也沒有來。
他隻是發來一條微信,告訴夏依依,準備好第二天試鏡。
夏依依內心有些空落。
茫然的無措。
除了傅家,她沒什麼地方住,隻好去了閨蜜白靜的家。
白靜家簡直髒亂差,可以用豬圈形容。
看似做事利索的學霸,在家完全就是另一個人。
她會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把手裏的薯片袋扔在地上。
走過時,腳下帶著被踩得稀碎的薯片,整個房間裏都是渣渣。
她不疊被子,總是把被子卷成一坨。
棕黃色許久未洗的被子,看起來就像一個大號的翔~
她磨牙、打呼嚕,時不時的還夢個遊,這可讓夏依依接受不了。
大半夜,一個身穿白色睡衣,披著黑色長發的女人站在夏依依床前,衝她陰陰一笑,差點沒把她嚇出心髒病。
一想到今天晚上又要回她的豬窩,夏依依心有餘悸。
想起那天自己被欺負,夏依依卻為自己的離開感到慶幸。
怪那些傭人吧,可傭人們也在模仿平時待她們同樣魔鬼般的傅初辰。
如果自己被傅初辰特殊對待,會遭別人欺負毆打,如果自己不受優待,又會被傅初辰魔鬼般對待。
看來這個惡魔,無論如何都會毀了自己,必須要遠離...
夏依依目光凝滯,呆呆的看著前方,手指不斷的繞著書本的一角,書角已經被卷的像個妙脆角。
“喂,你想什麼呢?”白靜從身後猛一拍她,夏依依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