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嶽峰帶著妻子,隨親爹來到前堂,見一女子正坐在椅子上等候,而師父張敏正陪那女子聊天。那女子也不過十五六歲,相貌不差,身材不差,但是換句話說就是毫無亮點。
武嶽峰也不會傻到直接迎上去說密室談,那要是恰好真是個踢館的或者是刺諜人員,不得把她幹傻眼。
武嶽峰先坐下,道:“就是姑娘你想要挑戰我們夫婦嗎,不知姑娘貴姓啊?”
那姑娘笑著說道:“我叫鍾靈,恰巧也是本縣人。據我估計,我想挑戰的就是你們夫婦。”
武嶽峰知道這姑娘八成就是鍾晚,否則還恰巧啥,估計啥,遂道:“不知道鍾姑娘是一人挑戰我夫人,還是一人挑戰兩人呢?”
那鍾靈哈哈大笑,聲如風鈴,道:“我不懂武功,就挑戰你對對聯,如何?”
武嶽峰知道肉戲來了,看到師父張敏暗暗搖頭示意。他不禁心想,搞不好會形成唐伯虎點秋香中對穿腸吐血的局勢,遂道:“我粗懂文字,既然鍾姑娘都不在意,那我就接著了,請!”
鍾靈站起來,邁步道:“鋤禾日當午!”
武嶽峰暗憋笑意,答:“汗滴禾下土!”
鍾靈直接道:“張兄真乃神人也,這個對聯我隻對你一人說過,居然都能對的出來。”
武嶽峰道:“過獎過獎,如果鍾姑娘不在意,隨我到後堂私下聊聊如何?”
而那邊,張敏心中的血都要吐出來了,這叫對聯麼,完全沒有一點對聯的樣子啊!剛才鍾姑娘和自己隨口說的對聯可是十分精妙,而且非常之難。不過既然中年這孩子都要離開門派了,自己還是給他點麵子吧。
張敏遂道:“鍾姑娘和中年聊的來,可以在這小住幾日,沒關係的。”說著,張敏就去準備客房了。
武嶽峰強忍住笑,拉著鍾晚到自己房間後,又直接領到了密室中。
鍾晚放開了大笑,道:“我一看這密室就知道是你,你不論談什麼都喜歡在密室。”
武嶽峰多年不見鍾晚,也甚是想念,先是與其禮貌的擁抱後,道:“你怎麼找到這了?”
鍾晚拉著陸凰的手,道:“我是舟燈縣縣丞的女兒,而我爹恰恰也姓鍾。我現在十六,不過我爹對我管的極嚴,他說我不找到夫君就不能出門,這幾年我隻能夜晚偷偷出門,查看縣內是否留有暗號。”
武嶽峰嘿嘿笑道:“你怎麼不留下點暗記什麼的?”
鍾晚道:“我可沒那麼笨,現在秦國刺諜仍在,我留下刺諜暗號,豈不是自找麻煩!至於你們留下的暗記,也被我抹去了。”
陸凰道:“現在可是白天。你怎麼出來了?”
鍾晚似乎心情極好,又哈哈笑起來,道:“我給我爹留個封信,說我知道我的夫君在哪,然後我就溜出來,我爹也知道我的性子,估計連找都不會找的。”
武嶽峰心沉了下來,道:“那你還說叫鍾靈,剛才我師父可是在場,等你爹找到這來,就知道我們三人一起走了。”
鍾晚道:“這叫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我可是偽裝了。名字雖然差不多,但是我爹知道的名字可是鍾靈韻。”
武嶽峰不由驚訝道:“你不會是往美了偽裝吧?”
鍾晚俏皮笑笑,說:“你可以猜猜看,對了,我這次的編號是九,你們呢?”
武嶽峰小聲的說:“我五,陸凰是四,這樣我們三人其實可以活的很滋潤了,但是你要小心些,不要再提你的編號了!”
陸凰可不管那些事,問鍾晚:“你不知道燕飛的事嗎?”
鍾晚聽到燕飛之名,神色堅毅起來,道:“我早早就知道了夫君的事。但是知道這件事的絕不是隻有我自己。幾年前,我爹以多年俸祿購買了一個小派的武功心法,並且保證隻有我一人習得。經過這幾年修習,我才知道自己的實力實在太差了。如果有神選者生於大派之中,我相信培養三兩個高手,再等著刺殺上昆侖的我,並不是什麼難事。如果夫君真的找到了上古巫術能夠活到今日,我估計他也不在乎再多睡了五年七年。如果夫君真的已經死了,我也要拚命的活著,爭取把夫君複活!”
武嶽峰仿佛真的開始認識到愛情的力量了,它會讓一個少女成熟,讓一個柔軟的心堅強,讓一切艱難險阻都成為可征服的可能!陸凰也甚是感動,問道:“妹子,你怎麼沒去其他縣城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