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嶽峰急了,站起指著鍾晚說:“你問她,讓她說。”
鍾晚也站了起來,雙手掐腰,毫不示弱:“就是你非禮我,我當時還死命掙紮,要不是陸凰姐姐回來了,我,我~”
陸凰也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說:“什麼!有這種事?”
武嶽峰又一屁股坐下了,和女人爭執毫無意義,現在和燕飛解釋才是王道,他語氣平靜下來,說:“燕兄,你聽我解釋。”
燕飛居然直接笑笑,打斷說:“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武嶽峰真的服了,這才幾日不玩,兩女玩心又起,不過這麼玩會死人的。
武嶽峰怒了,臉色陰冷的說:“鍾晚,你別玩了。”
鍾晚和陸凰見武嶽峰真的怒了,也撇撇嘴坐下了。
燕飛卻笑哈哈的說:“你急啥,我又沒說把你怎樣,頂多劈你一劍,或者從你夫人身上找平。”陸凰一聽,立刻護住雙胸。
武嶽峰頹然,說:“劈吧,別劈死了。”
燕飛哈哈大笑,之後道:“我逗你呢,我夫人最愛玩這個把戲,以前總和成月戲弄我,我怎麼會怪你呢?但是你實話對我說,是不是有些情不自禁,才親了摸了我夫人?”
武嶽峰看看陸凰,陸凰居然專心的對付瓜子了,再看鍾晚,鍾晚正撅著嘴等答案。武嶽峰頭皮發麻,但是還是一狠心,說:“是!”
燕飛的神色有些戚然,見武嶽峰又欲爭辯,抬手製止說:“我的夫人我知道,她的魅力沒有人能抵擋,哪怕她換個身體,但是她的心永遠惹人憐愛。兄弟,我從沒怪過你。”
武嶽峰傻眼了,這也行,要是有人輕薄陸凰,那自己怎麼也不會這個態度。
燕飛喝了一大口酒,接著說道:“雖然我們隻是短短相處一兩個月,但是我自認為還是有識人之明。你對敵人果斷狠絕,對自己的兄弟卻是真的很磊落,項羽等人我後來也熟識了,聽他說起你們的往事,我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貂蟬,虞姬也是貌美如仙,你不也沒輕薄她們麼?我夫人雖然年歲大了,卻一直有顆無邪的心,這也是我為何愛她的原因。”說著,燕飛又拿起酒壇,灌了一大口。
武嶽峰見燕飛說完,就道:“燕兄,我真的不是故意輕薄你夫人的。”
燕飛笑了,露出一排雪白牙齒,道:“你們都是神選者,有幾世輪回,而我能與夫人再續前緣,已是倍感欣慰,武嶽峰,你需答應我件事。”
武嶽峰正色道:“請講!”
燕飛深情看著鍾晚,說道:“我希望你在我走後照顧夫人,我相信以你的智計和實力,必可保我夫人幾世輪回,而這一世,就讓我用劍來守護夫人,保她平安,如何?”
武嶽峰見鍾晚已經眼含淚花,陸凰雖然吃著瓜子,但也心不在焉,再看燕飛堅定的眼神,也一言九鼎的說道:“好!”
燕飛哈哈大笑,伸過酒杯與武嶽峰對飲一杯後,恢複了英雄本色,站起氣勢淩人,放聲說:“如今俠客天下,舍我其誰,殺我夫人者,必死於我劍下!”
武嶽峰說:“其實我的世界有很多傳說,那些什麼死而複生的事最多了,燕兄也不必這麼早說這些沒譜的事。”
燕飛又坐了下來,幫夫人擦眼淚,鍾晚一直不語,然後說:“即便是活了百年,不也有離別的那天,我希望我死之後,夫人還能活的快樂,她的心不會因此被仇恨蒙蔽。再說,你說的複活也許存在,但是你們不得有命在嗎?”
陸凰卻說話了,道:“如果我傾心燕飛,夫君你能接受嗎?”
武嶽峰聽完如五雷轟頂,老婆也不認識燕飛一天了,怎麼現在說傾心不傾心的事?但是陸凰所說之事,自己還真的難辦,能殺燕飛也下不了手,再說自己怎麼忍心陸凰和鍾晚傷心。燕飛此人,有時混蛋些,但人乃光明磊落,確實是俠士典範,自己怎麼也討厭不起來,不過讓自己接受這個設定,看陸凰和燕飛親親我我,怎麼也不舒服。
武嶽峰正在作激烈的思想鬥爭,哪知陸凰站起到燕飛身邊,突的俯身親了燕飛臉頰一口,又站起說:“大致扯平了。”
燕飛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你夫人真是妙人啊,讓我都臉紅心跳起來。”
鍾晚接話道:“夫君別瞎說話,你就見了成月臉紅,現在都不臉紅。”
燕飛也開始和武嶽峰一樣,挺不住了,拿酒杯的手都抖了,酒撒到桌上,再看燕飛的臉,立刻紅了起來。
武嶽峰哈哈大笑,因為他知道老婆絕未傾心燕飛,舉著酒對著燕飛說:“原來燕兄也有把柄,你知道我是怎麼被我們兩位夫人調戲了吧!”
鍾晚和陸凰則在旁邊笑個沒完,還互相拍手慶祝起來,燕飛隻好強自爭辯,說:“我和成月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