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嶽峰絲毫不怕,雖然陳近南武功高,但是自己四人聯手,足以殺他幾十回,不過是反複殺一個人,而不是殺幾十個他。
武嶽峰氣度沉穩的說:“三年多前救過他而已。”
陳近南臉色稍霽,呆站半晌後,居然回來坐下,說:“我知道你們是誰了,郭靖那小子現在和幾位兄弟結拜,還有最近聲名雀起的飛燕夫婦和蕭峰,算是他的福氣。江湖恩怨不是你殺了我,就是我殺了你,永不休止,就看誰先服軟罷了,不過他們的外號可不好聽,叫黑風五煞!”
武嶽峰心中大驚,陸凰和項少龍玲瓏也是麵有異色。
武嶽峰心想:郭靖,浪翻雲,蕭峰,再加上燕飛鍾晚,這黑風五煞還奈何不了神算鬼穀麼?他直接問:“這麼多高手還殺不了一個神算鬼穀的長老?”
陳近南知道這四人必是救了郭靖的人,至少這個問話的對頭。
陳近南問:“幾位怎麼稱呼?”
武嶽峰想想,說:“在下張中年,這是我夫人張夜零,那是獨孤求敗和西門吹雪夫婦。”
陳近南一聽張中年的名字,就明了了許多事,說道:“我那侄子倔的如牛,他就是有四個結拜大哥,怎麼能鬥得過神算鬼穀上萬弟子。至於長老,老頭精的和沒毛的猴子一樣,怎麼會出來讓他們殺?唉!你們也別管閑事了,這件事很複雜,已經不是簡單的報仇了,就此別過吧。對了,你們有事可以找我,四位再見!”
陳近南扔下個小牌子,就飛一般的離去了,走時還不忘關門。
武嶽峰拿起牌子,看了看上麵一個“紅”字,說:“還是個金子做的牌子,看來陳近南這人真的人如其名,看似愛財,實則仗義豪爽。”
陸凰卻擔心的說:“燕飛也真是的,參合這些事幹什麼?”
武嶽峰嘿嘿一笑,說:“你怎麼知道是燕飛參與的,說不定也許是鍾晚,那丫頭唯恐天下不亂。再說,我們找到玲瓏,他們就不能找幾個結拜弟兄麼?”
陸凰說:“那蕭峰我們還見過,怎麼這半年就跟燕飛扯到一起了。”
武嶽峰對燕飛信心十足,說:“那漢子算是很有禮貌,就是黑點,怪不得江湖人這五人起個這樣外號!估計鍾晚妹妹聽到這個外號,心中有恨啊!”
陸凰也被逗樂了,說:“你倒是心大,就不怕她身死?”
武嶽峰嘿嘿一笑,說:“我怕啥,就是怕他們也早已經殺完人了。估計神算鬼穀的普通弟子找到他們,就是個死字!”
玲瓏突然問:“鍾晚?不是千千阿姨和燕飛叔叔在一起麼?”
武嶽峰說:“她也是神選者,真名鍾晚,以前和燕飛在一起時叫千千,現在叫鍾靈,暗稱無朝。”
玲瓏立刻暈菜,說:“太複雜了。”
項少龍卻說:“這是掩飾身份必須的手段。這麼看來,我們得加速了,通州那邊也差不多了,明年夏天又是武林大會,我們還得幫燕飛打打邊鼓!”
武嶽峰知道陸凰沒懷孩子,心情如九月天空,大晴!他站起來說:“今日大家恢複狀態,明日我們出發。少龍,安排好剩下的事,還有一些痕跡都要處理幹淨。在京師也要留下點力量,皇帝那邊也要打點好,不能隨意的放棄我們可控的力量。”
項少龍感受到武嶽峰當年指點天下的氣場,道:“是,我立刻安排。”
武嶽峰又對玲瓏說:“今日起要改口,還要不泄露一切可能的線索,包括過去的事,也不要再提。”
玲瓏撒嬌道:“我知道了,爹。”
武嶽峰也對實際年齡四十多歲,長得卻像二三十,身高像十幾歲的玲瓏徹底拜服,隻能再次強調道:“我說真的!武功再高,空手打不過菜刀,一人殺不了千人!哪怕那些人都是普通人,隻要人手連弩圍成一圈,我們立馬就升天,我和你娘還好,你和少龍可就真死了!”
玲瓏終於重視起來,說:“爹,出了這個門我就改口,以後我會注意的。爹,我能和娘一直在一起麼?”
陸凰說:“盡量吧,有時候就不必了,你可不能涉險。”
幾日後,武嶽峰夫婦帶著玲瓏和項少龍,還有一些跟隨的刺諜精銳出了京師。這次他們也不再快馬急奔,而是雇了幾輛馬車趕路。之所以雇這麼多,一方麵算掩人耳目,另一方麵為了走的更舒坦些。
幾人顛顛簸簸,從不停歇,走了五日才出了趙州,而馬車出遊確實休閑。陸凰和玲瓏邊各地遊玩,邊往前趕路,速度很慢。
在馬車中,武嶽峰小聲問:“少龍,你新建的門派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