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曰後,紅花會總舵主陳近南帶著一百紅花會精銳前來武當。.在安置好了住處後,陳近南在韋小寶的帶領下,入了武當後院,在武當議事堂和眾人會麵。
議事堂裏,雨霽虹和牛十九坐在首位,其餘十人坐在兩側,韋小寶則陪著白眉。陳近南見這架勢,又見郭靖也在列,直接大大咧咧一坐,說:“在下陳近南,特來祝賀武當成立。”
雨霽虹也不失禮數,站起施禮說:“陳總舵主客氣了。”
白眉卻不管那套,直接問:“你帶了什麼人來?”
陳近南說:“你管我帶誰來?”
郭靖此時站起說:“陳叔叔,這次給你添麻煩了。”
陳近南卻說:“小子,你不介紹介紹麼?很多人我不認識啊!我就知道有幾位是你的朋友,你怎麼和武當雨掌門拉上關係的?”
郭靖也知道陳近南此問屬於正常,便把結拜的人按照江湖姓名介紹了遍,還說是他結拜兄弟姐妹。郭靖又指著項少龍說:“這是武當太上掌門獨孤求敗,和張中年兄弟相交多年,旁邊是他夫人西門吹雪。”
陳近南聽完介紹,徹底明白了,這就是郭靖這小子的親友團啊!陳近南問:“武當交接的太快了吧,這麼快就二代掌門了?”
項少龍哈哈一笑,說:“陳總舵主見笑了,我算零代,雨霽虹算一代。我們夫婦不想太過張揚,所以讓賢了。”
陳近南仔細觀察,憑他多年江湖經驗,也有點辨不清這些人到底什麼關係。陳近南最後說:“反正我知道你們是郭靖的故交好友就行,而他算我侄子,他的事我這次管定了。”
郭靖激動的說:“陳叔叔,你這樣會把紅花會都拖下水的,我不能對不起你。”
陳近南站了起來,身高雖小,氣勢不低,直接說:“侄子,是我對不起你。你爹與我交心,我卻與之交易,你的家傳武功心法九陰真經我其實早早教給了手下心腹之人,算是叔叔對不起你了。”
郭靖一呆,然後說道:“我三年多前被張中年夫婦所救,當我把九陰真經扔給張中年兄弟時,就已經知道這不過算身外之物了。那不過是一本高級武功心法而已,如果不能學以致用,隻知道隱藏起來,敝帚自珍,那還不如一本三流心法。這三年來,我與幾位結拜大哥學武,遠勝我過去十幾年。所以陳叔叔你教了就教了吧!”
陳近南本以為郭靖會生氣,這幾年來他一直糾結此事,哪知郭靖已經想開了。陳近南氣勢陡升,大笑三聲,道:“好!好!我帶的百名弟子,皆為我紅花會九花高手,我就為你爹玩個大的!”
武嶽峰見這架門,陳近南是準備一有人揪出郭靖,就自己開始火拚了。武嶽峰直接站起說:“陳總舵主不必大開殺戒,到時候你靜觀其變就好,實在不行了,我會叫你幫忙出手。”
陳近南以為那個飛燕是頭領,畢竟他武功最高,看似神光內斂之境,又以為那獨孤求敗也像,畢竟他手中武當確實實力雄厚,哪知這個張中年說完話,連著白眉一起都點頭附和的樣子,看來他才是這些人的真正核心。
陳近南雖然豪爽,但不傻,他直接問到:“如果有人揪出你們,準備怎麼辦?”
武嶽峰輕笑一聲,說:“單打獨鬥,群毆圍攻,無不奉陪!”
陳近南甚至覺得上次在韋小寶家見到的人換了,這位兄弟渾身散發出巨大自信,而上次還因為夫人是否有喜慌亂。不過這樣的人很和陳近南胃口,便說:“好,隻要張兄弟一聲令下,我立刻出手!”
陳近南又問:“白眉老頭,你呢?”
白眉居然用一股高高在上的語氣說:“昆侖全派,不顧生死!”
陳近南熱血升起,心想這白眉更狠,是玩命大放血了。不過老子就欠你幾萬兩而已,不用每次都一副債主樣子吧!
哪知白眉接著說:“那幾萬兩也算了。”
陳近南反而坐下了,說:“少拿錢說事,整得像我還不起似的,我隻不過就讓你老小子記住我而已。”
白眉說:“放屁,那你現在還。”
陳近南立刻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武嶽峰見二人越吵越凶,簡直就要擼袖子動手了,便說:“二位別吵了,這算多大個事。”
白眉說:“你就是還我也不要,我要讓你死的時候都記著你欠我的。”
陳近南卻說:“你還欠你一命呢!”
白眉立刻說:“你就用這借口,從我這裏借了多少錢?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