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馨月坐在主位,儀態萬方,說:“師傅他們去附近島上玩,應該快回來了。.”
陳馨月話音剛落,白眉的大嗓門在門外響起:“秦王來了麼?”
武嶽峰聽見如此音量,直接淚奔,又見白眉神清氣爽的拉著秋如月進來,看麵相仿佛能活到二百歲,便說:“白眉,你當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秦王麼?”
武嶽峰又看陳馨月,那意思是詢問這周圍是否安全,哪知陳馨月呆坐在那,口中喃喃道:“秦王,秦王,秦王~”
武嶽峰好奇的問韓路:“你沒說過我的事?”
韓路無奈的說:“沒啊,知道還是不知道能怎麼啊?”
武嶽峰想起以前韓路和陳馨月帶著小韓霜來武當遊玩,確實幾人都沒提及自己是秦王,但是陳馨月是知道燕飛的。
小乾坤突然站起說:“爹,陳阿姨也許是神選者!你看她多吃驚,多麼詫異,這可符合你對我說的,神選者對於超常事件,必有異常反映!”
小乾坤一臉正經,還有點怒氣衝衝的樣子,指著陳馨月!
武嶽峰愣了,知道自己兒子反應很快,卻說:“滾蛋,去和你的小女友聊天,瞎參合什麼!”
武嶽峰再問白眉和秋如月:“你們從未提過我的事?”
白眉詫異的問:“為什麼要提?有人問麼?”秋如月更幹脆,直接一攤手。
陳馨月臉色變得堅毅,站起說:“你是越風?”
武嶽峰脫口而出:“是啊,在座的都知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瞞著你,我以為你和韓路都生活這麼多年,怎麼也知道了。”
陸凰拉了拉武嶽峰,臉色雖不難看但意味深長,武嶽峰突然意識過來,驚呼:“張淑?”
陳馨月一屁股坐下,歎口氣說:“我是周如柳!”
武嶽峰知道現在如果有人要死,那死的必須是陳馨月,因為在屋子內偏向自己的高手太多。武嶽峰稍微恢複了思考能力,哪知陳馨月卻說:“要動手麼?我不會坐以待斃的!”
武嶽峰一聽,立刻四處觀望了下,見大家都在各幹各的,耳朵卻立的很高,便說:“我什麼時候說要動手?”
陸凰知道武嶽峰不舍得殺女人,便說:“夫君是後悔把你讓給了韓路,少了一個準夫人。”韓路立刻臉色尷尬,說:“中年兄~”
武嶽峰站起,看得大家一片緊張,特別是小乾坤,緊緊拉住韓霜的小手,而小韓霜似乎對這弟弟很喜歡,完全不在意。
武嶽峰走到陳馨月麵前,給了她一個驚悚擁抱,轉身坐回原位說:“該聊啥聊啥,繼續,還有乾坤,別借機占你霜姐姐的便宜。”
陸凰反應最快,說:“夫君你教訓兒子轉移視線麼?你什麼時候都不忘占女人便宜,我這夫人看著真是眼氣啊!”
陳馨月似乎想明白了,臉上露出笑容,聲音爽朗的說:“這屋子周圍二十丈不許任何人進入,我們可以隨便聊,但也別使勁大喊。”陳馨月又翹起二郎腿,一手撫摸大腿說:“秦王是不是後悔當初沒娶了我啊?”
武嶽峰見陳馨月短短一瞬就想明白,笑著說:“我當時有後悔的餘地和時間麼?”
陳馨月完全不顧韓路的感受,看來這對夫婦也是女權主義至上,接著說:“下一世我們不如再續前緣,如何?”
韓路臉色微變,武嶽峰心想你以為個個是燕飛麼,便說:“你夫君和孩子都在這,收斂些,別玩成月那套。”
陳馨月聲音提高八度,對韓路笑著說:“夫君~”
韓路答:“什麼事,夫人。”
陳馨月一陣嬌笑,花枝亂顫的說:“看把你嚇的,我就是說說玩。”
韓路臉上汗都流下來,說:“那就好。”因為這屋裏的人他一個都得罪不起,特別坐在首位的夫人。
陳馨月臉色轉正,咬著嘴唇說:“我之所以從未告訴任何人身份,那就是不希望像上輩子那麼窩囊的死!當年我跳入水井後不敢呼喊,隻能用雙臂苦苦支撐,讓自己不下沉,但是最後居然是徒勞,直到我力氣用盡,也沒有一個人救我!””
武嶽峰對那件往事印象深刻,便說:“韓兄,我絕無和你搶夫人的意思,就是好奇心起。陳掌門,當時是什麼情況,真的是流寇麼,如果是的話已經被我殺了。”
陳馨月坐直身體,挺胸抬頭,散發出股英氣,臉色嚴肅的說:“我相信你必會為我報仇,但是那些真的隻是流寇!我想了,如果命運不抓在自己手裏,那和混吃等死的豬有何區別,所以我這輩子必要活個精彩,南海仙城現在在我的管理曰趨強大,終有一曰可以殺盡其他神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