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輕輕印上,他感受靜冉的唇柔軟濕潤,有一絲火熱,有一絲微甜。武嶽峰雙手用力,將兩人摟的更緊,吻的更加緊實。王靜冉貝齒輕啟,香舌伸出,糾纏在一起。
欲火上升便如幹柴潑油,武嶽峰雙手輕撫王靜冉的後背,四處探去。
兩人鼻息立刻沉重,又急又短,呼呼直響,如小風箱,嘴內更肆意索取,探求交融,不過片刻,他們忘了一切,難舍難分。
半刻鍾後,武嶽峰已經在塌,他輕輕壓在嬌妻身上,兩人舌吻足夠便分開了。
王靜冉眼含情絲,吐氣如蘭,雙頰一抹粉紅,很是可人。
武嶽峰俯下身去,小聲貼著耳根,說:“冉兒,願意做我的夫人麼?”
王靜冉以微不可查的聲音說:“我已經是了~”。王靜冉輕輕的閉上雙目,武嶽峰便再次深情的吻了上去。
武嶽峰從上親到了下,一路翻山越嶺,入叢林,探幽泉,最後還試探著的親親腳趾。王靜冉已經成了水洗的樣子,武嶽峰小聲問:“冉兒,你不後悔麼?”
王靜冉感到陣陣的空虛,隻好睜開雙眼,以蚊子般的聲音哼道:“我將嫁你,後悔來得及麼,有些事裝是裝不了的。”
她雙手一環,緊緊摟住武嶽峰的後背,以實際行動,表明了已經接受成為夫人這一事實。
良久後,褥子已被撕扯的碎如破布。
武嶽峰深感現世報,因為他已經彈盡糧絕。再來真的會腰疼,而身下美人不停的低喊要要要。
他很想說聲“切克鬧”打趣的停下,但王靜冉如八爪魚般的摟上來,連打趣的機會都沒有,也不願有。
戰爭,意味常常再次出征。
武嶽峰邊在王靜冉耳邊嘀咕:“冉兒,嶽父大人加班再晚,也會把我們逮到的。”
此時的女人失去了思考能力,隻會點頭,不會說話。
夜幕降臨。武嶽峰終於擺脫魔掌。穿戴整齊後,為愛妻穿起衣服。
王靜冉武功高,體力好,待武嶽峰服侍後。她已經恢複過來。起身主動換了套被褥。
空氣中一股靡靡味道。卻很快被燃燒的香料氣息掩蓋。
王靜冉已經收拾完,溫婉的坐在床邊,臉上脖子和胸口的紅潤久久不退。
武嶽峰欲抱著佳人。哪知靜冉仰頭索吻,兩人再次熱吻後才得空閑聊,他小聲貼著王靜冉耳邊說:“冉兒,一個時辰了,如我們未習武功,會死的。”
王靜冉笑了,貼過去說:“算你命好,少得意,如不是將嫁給你,你恐怕永遠得不到我。”
武嶽峰感覺還真有這個可能,便說:“我命真好!”
王靜冉將聲音壓到最低,說:“你和陸凰姐姐算冤家,鍾晚妹妹卻是對你的好色和陰冷有些微辭,夫君難辦了。”
武嶽峰嘿嘿笑著,說:“我有你呢~”
王靜冉不好意思起來,似乎換了身體便是換了心,再次作為武嶽峰的未婚妻,讓她又心動又愧疚,幾日來如八爪撓心,糾結不已。
哪知武嶽峰一個摟抱和親吻,便讓她迷失了自我,徹底放開身心,接受不爭的現實。
“夫君,你準備怎麼做?”
武嶽峰知道問的絕非男女之事,耳語道:“我以前有謀士郭嘉,現已經成為另一批神選者之一附身在武穆身上。他們共八人,其中有周瑜乃我舊識,夫人需找機會試探下你爹,看看是不是周瑜。”
王靜冉好奇,問:“夫君,我該如何?”
“隻需說這個八個字,中秋塔樓,彈簧短匕,這件事我大致講講。”
武嶽峰三言兩語的把邊荒之事一說,王靜冉問了幾個問題,點頭應是。
王靜冉雖依依不舍,武嶽峰不得不說:“我走了,半月之內辦妥即可,如果你爹不是周瑜,也要以女兒身份爭取到王羲之的親情。”
意思很明確,神選者也是人,如果王羲之也是神選者,且剛剛轉生,和自己女兒半月的接觸也會產生感情,至少也會有倚重。
“夫君,你下次什麼時候來看我?”
武嶽峰想想,說:“我幾天後再來,之後就不能來了。你留在屋內裝睡吧,外麵的護衛不會疑神疑鬼。”
兩人又小聊幾句,武嶽峰便匆匆忙忙的出去。
他一出屋子,見護衛簡直就是貼門站著,便語氣寒冷的說:“這件事如果傳出去,我會記住兩位的名字,屆時將和二位切磋一下,走!”
兩位護衛不發一言,王羲之這個工部大員還在忙碌,還未回家,武嶽峰也沒了親自碰麵的興致。
武嶽峰精神抖擻起來,路上見武府和王府間隔壁庭院連牌子都沒有,便問:“這院子是哪位大臣的?”
武嶽峰身後有三四十位護衛,其中一人答:“武公子,這是刺諜部的一個小院,裏麵有我們不少兄弟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