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紅丸小聲說:“殺了三十三,走了九人,門外原聚集二百七十人左右,也走了不少,應該還有二百多。夫君,該吃飯了。”
武嶽峰掂掂身上鋼針,再殺幾個二百也足夠,感覺內力不過消耗三成,心中對老婆陸凰的殺人方式十分敬仰,深感責任重大,說:“安排下去,外麵的人飯後全宰了!”
尺紅丸一臉擔心,小聲問:“夫君,行嗎?”
武嶽峰眉毛一挑,感覺尊嚴被蔑視,直接說:“去辦!”
尺紅丸匆匆離去,武嶽峰似乎沒殺過人,心平氣和的起身用晚餐了。
三更剛過,武嶽峰拖著疲憊身體回屋,王靜冉從床下爬出,露頭小聲問:“殺五十人需要這麼久?”
武嶽峰累極,仍過去把夫人扶起來,小聲說:“我五點下班,五點十分左右到家,四十分鍾搞定三十三人,吃飯半小時,之後每一小時休息二十分鍾,我容易嗎?”
確實不容易,屠宰場工人也不用這個強度!
王靜冉立刻給丈夫更衣捶背,問:“不知道還以為你說上下班呢!夫君,到底殺多少人?”
武嶽峰伸出二指,王靜冉驚訝的說:“二百?”
武嶽峰嘿嘿笑,躺下說:“不是二百,是二十打,共二百四,武府外沒人了!揉揉手臂,酸啊!”
王靜冉立刻輕輕捏起,但感覺武嶽峰像是裝的,便說:“有用一打來形容人麼?你這武功還會手酸麼。甩甩針而已吧!”
武嶽峰笑了,說:“益達,是你的益達。我後來加快了速度,每次上兩人,要不會打到天亮。”
王靜冉心疼,揉的極其用勁,哪怕夫君是裝的,笑著說:“益達還是留給夫君吃吧。不過以一敵二太危險,他們未必不會武器塗毒,玩些陰招。”
武嶽峰說:“以後不會了。冉兒你說有事找我。所以趕趕進度。”
王靜冉直接跪坐在他身上。邊按邊說:“沒事了,明日再說。”
王靜冉美腿一挎,又挪了挪,武嶽峰感到異樣。開始激動。
王靜冉也感覺到了。笑說:“你累了。老實些吧!”
武嶽峰也覺得累,想分下心,哪知身上美人左動右動。隻好問:“冉兒,到底什麼事?放心,護衛估計站在牆頭都肝顫,更不敢過來聽牆根。”
王靜冉本來正挖地道,穿的很嚴實,雖然上床時脫了外套,此時穿的不少,便從武嶽峰身上下來,三下五除二褪去大部分衣物,留下褻衣褻褲,翻身坐上接著幫夫君鬆鬆筋骨。
武嶽峰很舒服,他好奇心被勾起,又問:“說吧冉兒,夫君有求必應。”
王靜冉嘿嘿笑說:“據說你給鍾晚妹妹作了幾首詩。”
“昨天的事你都知道?”
王靜冉說:“你不知道女人最八卦麼?鍾離把詩對著助理念了一首,稱你瞎貓撞死耗子,騙走了晚兒的心。阿貓阿狗知道了,全縣的雞鴨鵝都知道了。”
武嶽峰嘿嘿笑:“冉兒,鍾離這麼做沒安好心啊!”
鍾離此舉明損暗誇,實乃傳遞鍾武兩家結盟之信號,武家會成為眾矢之的!
王靜冉不受幹擾,雙手一撐,坐直說:“你給晚兒妹妹作了幾首?”
武嶽峰想想,覺得最後不是詩,是詞,便說:“三首。”
“晚兒什麼反應?”
“哭了。”
“我也要三首,還不能把我說哭。”王靜冉調皮的說。
武嶽峰立刻抱恙,稱腦疾犯了,已積水很深,吟詩恐暴斃,夫人即刻變寡婦。
“那好,夫君也累了。我本想一首詩脫一件衣服,既然不願,改日吧!”王靜冉眉頭輕挑,目盼左右。
武嶽峰見夫人一臉失望的要下去,不是真的改“日”,便立刻拉住王靜冉的手說:“我文采極差。”
“沒事,我喜歡就行,但別拿唐詩宋詞糊弄,我博覽群書。也別提過去傷心事,情緒低落影響睡眠。”
王靜冉拽著武嶽峰的手,指甲粉紅,誘惑極了。
小腳也在扭動,似乎專門炫耀指甲染色後的動人和誘惑。
武嶽峰苦笑:“冉兒,你就兩件衣服,再穿個襪子麼?”
王靜冉左右張望,之後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動人心魄,嫵媚妖嬈,她說:“如果有黑色長筒絲襪,我還真穿上,聽說男人對此情有獨鍾。夫君,不如這樣吧,第三首我就喂飽你,如何?”
武嶽峰第一次見王靜冉如此,暗歎每個妹子其實都有顆悶騷的心,就看你是不是讓她燃燒起來的人。
他色心大起,但需要講價,便說:“就三首,且不能笑我。”
“好啊!”王靜冉伸出小手指,武嶽峰立刻與其拉鉤,重溫兒時舊夢。
王靜冉坐在身上催促,晃來晃去,武嶽峰隻好說:“冉兒,別催,也別動,我現在想不出。”
王靜冉不動,舔舔舌頭說:“又不是讓你日日吟詩,為我而作我就高興,你不可以再為別的夫人念同一首,我知道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