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門鈴的聲音打斷了燕涵對往事的回憶。她“啪—”的一聲合上手中的相冊，走向門口。
“哪位？”
“是我啊，小燕子！”雖然是隔了門去聽，但是燕涵也聽出那是誰的聲音，“我帶了艾琳來看你，開門啊！”
文昊最後一句描述事實的話卻讓燕涵準備開門的手縮了回去。
“要我開門？也行！”燕涵雙手叉腰，笑嘻嘻的隔著門同來訪者進行著對話，“說出暗號！”
“暗號？哪有什麼暗號啊！小燕子，別玩了！快開門，我們給你帶好吃的了！”
“我們？你和那個艾琳啊？”燕涵有些賭氣地想道。
“說暗號，不然誰知道你是不是假裝的。我一個女孩兒住，小心點總沒錯！”
“可你電話裏沒告訴我什麼暗號啊！”門另一端的文昊也很為難地說著。
“如果你是文昊，你就一定知道！”燕涵還是不可讓步，“這樣，我給你一個提示：是一句話！快想！”
“一句話？”文昊得到提示之後，似乎真的開始了認真思考。
“……那個是不是這個，生活跟“夢想”根本就是兩回事。”
文昊的提問沒有得到燕涵的回答，但是他聽到了因開門產生的聲響。
果然半分鍾之後，門開了。燕涵也很有禮貌地招呼著文昊和他帶來的女孩進屋坐下。
“我就說你一定知道暗號的！厲害啊！”
燕涵得意地揚起臉對正在喝茶的文昊表達著自己的誇讚。
“那當然！”文昊咽下自己剛進嘴的紅茶，說，“這句話可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幫你的證據。怎麼能忘？”
“？可以同我說說嗎？”
一直被熱絡聊天所忽略的艾琳聽到自己男友那個奇怪說法，就再也忍不住了。
“這個嘛——”燕涵看出艾琳的好奇，卻還特意拖起長音，吊起艾琳的胃口。
“別玩了，你不說我說！”
看不得女友被人這樣吊著，文昊很正義地直言道。
“好吧好吧。真小氣！”
不知道燕涵是說誰小氣，文昊？或者艾琳？又或者兩者都有？不過不管答案是誰，最終，她還是回答了艾琳的問題。
“那是我上高中時的事情了。我那時候喜歡上一個人。”
“喜歡一個人？”艾琳一臉吃驚地提高音量，惹得文昊和燕涵都一臉奇異地看著她，“……啊！抱歉！我隻是沒想到你也會……”
“會早戀？你還是聽完再說吧。小燕子那件事遠遠超出你的想象。”文昊握起女友的手包容的看著她說道。
其中的甜蜜不是瞎子都看的出來。
“不用在這兒秀甜蜜！”燕涵當然不是瞎子，“我喜歡的人是一個漫畫人物。”
“啊！”
這次艾琳叫的比上次還要大聲。
“很奇怪哦？哼！”燕涵一臉厭惡地看著大驚小怪的艾琳，“愛貓，愛狗，愛花，愛草都可以。為什麼我喜歡一個漫畫人物就這樣反映啊！”
“呃……抱歉，隻是我沒想到你會……”
“喜歡上漫畫人物有什麼問題呀！至少不會受傷啊！愛上真人才慘呢？患得患失，擔驚受怕！”
燕涵一個白眼掃過艾琳和文昊緊握的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