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手掌微微泛紅,她勾了勾精修的假發,一臉挑釁。
雲逸:“你滾啊!滾出這裏!至少我能給沈瑤名額參賽,讓她能站在自己想要的參賽場上,你能給什麼?”
蘇澤聽到這聲,喉結動了動,隨之露出神秘一笑,裙擺飛揚,瀟灑轉身。
也許我能給她勝利呢?
*
靜默室。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如花聽到門口的動靜,雙眼噌地就紅了。
看著熟悉的背影,如花想也沒想到朝著剛進來的沈瑤撞去!
“你個****”
條子見狀立刻將兩人隔開。
帶頭之人看了眼如花,沉聲道:“你不是說沈女士對你率先出手,對你拳打腳踢嗎?”
如花蠕動著豬唇:“我絲素,就絲她(我是說,就是她)......”
沈瑤看了眼身邊的條子,將手裏的錄像證據遞給後者:“長官,她毆打我的證據,我可使用相機錄下來了,上麵還有證據呢,至於你想問強搶民夫的事......”
“那你就應該問問我了!”
沈瑤扭頭,看見蘇澤快速朝她走近,邊走邊露出紅腫的手腕,上麵還有青紫色手掌印。
他聲音略微虛弱,眸光潺潺,小心看了眼沈瑤後又快速移開,“那個女人一上來就對我動手動腳,她還威脅我說,如果我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她就讓我在遊輪上名聲敗壞,活不下去。”
蘇澤哽了哽脖子,伸出受傷的手腕,眸光看向條子:“長官,麻煩你把我手腕上的痕跡跟豬頭女人的手對比一下,我敢保證上麵的痕跡跟豬頭女人的手指形狀一模一樣。”
“雖然這件事說出來,會對日後我的聲譽造成影響......但是我不願意我朋友趟這趟渾水。”
蘇澤說著,眼眸略顯憂鬱地看了眼沈瑤。
一邊是柔弱群體加傷痕累累,長得嬌美的小男人。
一邊是破口大罵,中氣十足且未能自證身份的‘金牌’廚師如花。
是個人都會心思偏移弱者且姿色好看的那方。
條子的助手將蘇澤手腕上的痕跡跟如花手紋相比,最終得出一個結果——
“指紋一致。”
最終,遊艇在沒有回到市區,靠岸的情況下,她將會一直留在靜默室。
做完筆錄,沈瑤垂眸看了眼蘇澤手腕上青紫的痕跡,腔中滿是怒氣:——
“他爺爺的,大女人打架不傷及煮夫,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鐵則,她竟然敢這麼對你!”
蘇澤眼波微動,鼻音帶著啜泣:“沒關係的姐姐,他們都是欺負我一個小男人家家的一直單身,我都習慣了。像你的弟弟他也很看不慣我,哪怕他對我語言相向,也請姐姐不要怪他,他跟我一樣,隻是很缺乏安全罷了。”
“不過弟弟的命真好,有這麼一個護犢子的姐姐。我未來要是能找到一個像姐姐這般坦率又有能力、自強的大女人就好了!不過我想,這天下,很難再有第二個像姐姐這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