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翼間全是她的味道,蘇澤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頭,隻是臉上的緋紅怎麼都沒褪下。
“我先說,這絲絹是我用來擦汗水的,所以我用過。你要是嫌棄,你可以把它扔了......”
沈瑤話音未落,蘇澤一把抓住喉結上,被絲絹包裹的蝴蝶結,低沉的嗓音刻意壓製:“你......喜歡什麼樣式的喉結罩?”
“啊......我都可以。你既然是coser,那證明你衣品不錯,你問我這個是幹嘛?”
蘇澤嘴角下壓,亮白色門牙輕輕咬了一下唇瓣,眼底似有怨氣閃過。
他似乎恨不得將自己的嘴角咬破染上鮮血,以苦肉計來博得同情。
他再次抬頭,眸光盈盈地看向沈瑤。
他起身,將束腰的帶子截了一段,伸手綁在沈瑤的左手腕上,打出一個漂亮的紫色蝴蝶。
“我聽你弟弟說,他為了你能夠參賽,換掉了很重要的東西......雖然我現在沒什麼能給你的,但是我希望這屆平安帶,能夠給你帶來好運,祝你比賽奪冠!”
沈瑤眼眸複雜。
綁在她手腕上平安帶的長度,似乎放大5倍,就是小男人腰圍的長度。
小男人的腰綁在手腕上,貼合身體的平安帶碰觸白皙的皮膚,給人一種奇妙的觸感——
就好像她的手時時能感受到他的腰。
纖細、勁瘦、白皙。
灼熱的餘溫還殘留在沈瑤左手腕上,令她有些多想。
她抬頭看了眼委屈、可憐、惹人憐愛的蘇澤,一時間咂了咂唇。
頂著這麼無辜的臉,問那些不太地道的問題,似乎有點不太合適?!
興許,是她想多了。
良久,在蘇澤的陪同下,沈瑤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蘇澤抬頭看了眼門,笑道:“姐姐的弟弟不太歡迎我,我就不進去了,祝姐姐馬到功成~如果姐姐到時贏得比賽最終勝利,我一定回來恭祝姐姐的~”
沈瑤沉浸在複雜的思緒,剛走進休息室,內室門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沈瑤,你是我表姐請來的心理主治醫生,希望我的病情沒有徹底解決期間,你不要跟其他小男人有過多交流......”
雲逸扭頭看向沈瑤頓了頓:“尤其是這種在廁所就蹲點你的,一看就是不良居心!”
雲逸總算知道,這熟悉的香水味他在哪裏聞過了!
那爹炮在很久之前就已經盯上沈瑤了!
“沈瑤,你看起來不像個聰明的,隻是我沒知道你可以這麼不聰明?那爹炮一看就是閱女無數,才能打扮的跟大女人那般花枝招展,你沒看他走路的樣子,一股扭捏的爹味......”
“什麼?你還盯著別人的走姿?你還盯人家屁股?雲逸,你這到不像是個求著治療自閉症的,倒是像個散播自閉的。現在看來,我倒是最需要自閉症就醫的那個!”
“你看看你說話這麼流利,有自己看法且鏗鏘吐露,哪兒像個需要就醫治療自閉症的?”
“還有,他是個coser,就想把自己coser的美點展現給大女人!身為小男人,追求愛美的權利又怎麼了?雖然是女尊男卑的世界,但小男人愛美權利是自身!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剝奪?”
“蘇澤都已經將自己全部時間做好煮夫角色,把自己穿美點、妖點又怎麼了?他勾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