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墨和尉遲寶琳急匆匆地追出來時,眼前的一幕讓他們頓感詫異和矛盾。

隻見崔縣令正戰戰兢兢地跪在太子李承乾的腳下,那卑微的姿態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恐懼。

這兩人心中犯起了嘀咕,雖說他們平日裏行事豪爽,但對於太子,那可是萬萬不敢忤逆的。畢竟太子的身份尊貴,代表著皇家的威嚴。

然而,讓他們兩人萬萬沒想到的是,李承乾接下來的一係列操作簡直讓他們驚掉了下巴,直接傻了眼。

李承乾竟毫不猶豫地大聲下令:“程處墨,尉遲寶琳,秦懷玉帶人衝擊公堂,毆打朝廷命官,給本宮統統拿下!”

這突如其來的命令讓兩人瞠目結舌,心中滿是疑惑和不解。

兩人麵麵相覷,心中暗自叫苦,這太子怎麼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呢?

其實,倒也不是他們真的不敢反抗,隻是他們深知反抗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無奈之下,程處墨三人隻得乖乖地被押回到了公堂之上。

此時的李承乾,正威風凜凜地坐在公堂之上,那模樣仿佛他就是這公堂的主宰。

隻見他學著縣令的模樣,伸手拿起驚堂木,“啪”的一聲重重地拍了下去,那聲響在寂靜的公堂中顯得格外突兀。

“本宮受父皇之命來調查蜂窩煤中毒之事,葉昊,本宮問你,你可認罪?”

李承乾目光冷峻地看向跪在地上的葉昊,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時,李開年率先忍不住跪在地上,大聲開口為葉昊辯解:

“太子殿下,冤枉啊!那些蜂窩煤京城百姓都已經燒了半個月了,一直都安然無恙。就算真的有問題,那也絕不可能僅有三人中毒死亡啊!此事定有蹊蹺,還請太子殿下明察秋毫啊!”

李承乾聽了李開年的話,眉頭緊皺,目光冷冷地看向他,不耐煩地說道:

“你是誰?本宮問你了嗎?”

那眼神仿佛能將人凍住一般。

葉昊忍著屁股上鑽心的疼痛,緩緩抬起頭來,看向李承乾。

當他看到李承乾下令把程處墨和秦懷玉還有尉遲寶琳抓起來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便明白了,李承乾恐怕也被那些世家收買了,是不會為自己說話的了。

“不知太子殿下是要臣招供,還是要讓臣否認呢?如果太子殿下也像這位姓崔的狗官一樣,想要逼迫臣招供的話,那臣招供便是!蜂窩煤之事是臣一人所為,和其他人毫無關係,還請太子殿下高抬貴手,放過程處墨、李縣丞幾人!”

葉昊的話語中透著一股決絕和無奈。

葉昊的這番話,讓李承乾頓時氣得火冒三丈,七竅生煙,大聲怒吼道:

“什麼叫本宮讓你認罪!”

然而,李承乾還沒來得及繼續發作,長孫衝卻先一步開口了。

“大膽葉昊,明明就是你那蜂窩煤造成了百姓無辜喪命,事實就是如此,是你就是你,不是你就不是你,和殿下有什麼關係?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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