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常的一所學校裏,發生了如此流血牽扯暴力打架的事件,現在所有涉嫌“案件”當事人應該都在老師的辦公室,監護人也應該收到通知火急火燎的往學校敢吧。
可在這裏卻是臨川學園,雖說臨川學院的背景不簡單,學院裏也不僅僅隻有鬆穀野一方勢力,不過在櫻木國這個黑社會合法的國家裏,臨川學園是一所不動產,在明處,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偏遠山區毫無任何背景的窮學生去跟一個黑幫社團的繼承人作對,況且鬆穀野在這裏所製造的流血事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隻要沒有危及到學園的利益,校方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是一個負責人的班主任老師估計這個時候不會還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見到學生打掃地上的血跡,什麼都不問,拿著書本走進教室,沒有問任何同學發生了什麼事,沒有說出找黑羽逸麻煩的話,更沒有要找黑羽逸去辦公室的跡象,隻是在整理講台的時候偷偷看了黑羽逸幾眼。
畢竟宮本恒靖已經發話了,如果現在去找黑羽逸麻煩,很有可能會遷怒到自己,如果找他去辦公室,給鬆穀野他們造成了變相保護黑羽逸的假象的話,在學校,他們估計不敢動自己,學院會保著自己,可一旦出了學校,發生個意外什麼的,誰說的清呢?
“這鬆穀野看來不受人待見啊,都進受傷進醫院了,老師也不問一下。”黑羽逸看了看右邊鬆穀野的空位,再看看講台上隨著上課鈴聲響起開始講課好似根本沒有發現教室裏少了幾個人的老師,不由地搖了搖頭。不過這也好,省的老師得知緣由找他麻煩,也樂得清閑。
三節課上完,又到了午休進餐的時間,黑羽逸看了看自己左邊的位置,渡邊玲夢應該是去準備演出去了,昨天沒來應該也是這個原因,又抬頭看了看靠門的第一排,那個有些陰鬱受人欺負,家境不好的女生的位置,估計還沒有從昨晚的陰影之中緩過神來吧,一個十幾歲的女生,遇到那樣的事情,還被同班同學的自己看見……
“不會是自己的錯吧?”想到涼宮明日香很有可能是因為被自己看見了才不好意思來上學的緣故,黑羽逸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確啊,作為一個女生,一個女學生,即使沒有發生那樣的事,在那樣的地方做那樣的工作……
“好吧,看來我要親自去開導開導她了,順便送錢過去。”黑羽逸摸了摸兜裏預支的三千塊,本來想今天來學校時遇到她時給她的,讓她不要再去做那樣的工作了,卻沒有考慮到一個女孩子遇到那樣的事情後所受到的傷害會讓她不來上課。
照例拿著三星飯卡,來到了食堂一樓,親切的和舀菜大爺大媽們打了個招呼,又是打了慢慢兩盤飯菜,穩穩地端到了一張桌子上狼吞虎咽起來,要知道,他這一頓可是要管三頓的。必須得多吃,還好他體質不凡,又受過饑餓訓練,不然像這樣吃,遲早某天會因為暴飲暴食而進醫院。
“看見了麼,就是他。”五班的一個男生和其他幾個不是五班的學生端著飯菜經過黑羽逸身旁時,偷偷指了指黑羽逸。
“他就是那個讓鬆穀野見血的人?”其他幾個隨行學生小聲的詫異道。
“小聲點,別讓他聽見了,他估計是在吃最後一頓飯了,宮本已經發了最後通牒了。”男生拉著他的夥伴們快速的走到了另一邊,離得遠遠地,遠遠地看著黑羽逸議論著。
“偶像啊,竟然讓鬆穀野進了醫院。”
“你看,就是他,他把鬆穀野給廢了。”
“廢的好,總是仗著自己是黑社會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