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多大問題,隻是有些疲憊,沒有休息好,還有估計就是最近可能受了什麼刺激導致的壓力性昏迷。”中年婦女拿出身上佩戴的聽診器,放在渡邊玲夢的胸口聽了一會兒,再伸手去查看了一下她的眼睛後下出了結論。
“恩。”
黑羽逸讚同的點了點頭,他剛剛通過手上的觸覺也感覺到了渡邊玲夢是沒有什麼大礙的,隻是自己也全是從書上看來的,沒有親身試驗過,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專業人士檢查檢查較為保險,見到中年婦女的診斷與自己一樣,這才放下心來。
“我說,她應該是因為你才受的刺激吧?或者說,就是你弄昏迷的!你到底是誰,是不是我們學校的?想要做什麼!”
中年婦女想到了黑羽逸開始進來時的場景,抬起頭來,警惕的看著黑羽逸,懷疑的說道,左手慢慢伸向了床頭櫃上的花瓶。
一個漂亮女生,正處昏迷,一個看似不良的男生,還沒穿臨川學園的校服。
一個漂亮女生被一個看似不良的男生抱著跑進醫務室,不良男生的行為還特別的囂張,神色有些緊張,行為還不軌,怎麼看都覺得有問題。
“我……”
黑羽逸知道自己被誤會了,想要解釋,可事實上,她好像就是被自己刺激到的,因為自己的“失誤”差點讓她蒙上了“嫌疑犯”的稱號,因為自己沒有早一點出手,讓她受了劇烈的驚嚇。解釋的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口了。
“你到底是誰,老實交代。”
中年婦女見黑羽逸似乎被自己的“底氣”嚇住有些服軟了,立馬得勢不饒人嚴行,考問。
“校醫阿姨,我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她是我的同學,我剛剛見她昏倒在了樓梯間,所以就將她送了過來,不信你看,這是我的學生證。”
黑羽逸慌忙從褲兜裏掏出學生證出來遞給中年女校醫。
“別動,你自己打開。”
中年女校醫雙手抱起花瓶,依舊一臉警惕的看著黑羽逸,生怕這是黑羽逸的騙詞。
“恩,好,你看吧。”
黑羽逸無奈地吐了口氣,將自己的學生證打開,將自己的照片和信息展示在中年女校醫的眼前。
“黑羽,黑羽逸,黑羽逸,這個名字好熟啊,好像在哪裏聽過。”
中年女校醫湊上前去仔細看了一眼黑羽逸手上學生證上的信息,照片上的他的確本人是一個人,是臨川學園的學生,一看姓名,她還覺得在哪聽過。
“高二五班,黑羽逸。”
黑羽逸早已習慣別人聽說自己的名號,見中年女校醫還在思索,幹脆直接提醒道。
“哦,哦,哦……你就是那個搶了鬆穀野座位和他爭……還讓他受傷出血了的轉學生!”
中年女校醫完美的詮釋了一個中年婦女的八卦娛樂精神。
對於臨川學園既然連保安都知道自己的名頭,那一個校醫知道自己的光輝事跡也不是那麼意外了。隻是有些無奈,本來是想來這裏好好過段普通人的校園時光的,哪曾想搞成了這樣。
“恩,對。”
既來之則安之,黑羽逸揚了揚眉,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哎,你還真是,一個轉學生跟他們鬥什麼鬥啊,又沒有什麼背景,遲早……”
中年女校醫顯然是連黑羽逸的背景都八卦清楚了,已經確認這個人就是黑羽逸,那他就隻是個從鄉下因為成績好被挖來的窮小子,在老一輩人的心目中,成績好的都是好學生,成績差的都是壞學生,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風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