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組長的話都不管用?”宇野卓震驚了,宮本恒靖也震驚了,在他們心中隻要在臨川就沒有老組長所辦不到的事情,據說就算是市警擦局長見到老組長都得恭恭敬敬的,一個打黑拳的竟然這麼囂張。
“難道他的實力真的很強?”宮本恒靖驚疑道。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鬆穀野扶了扶眼鏡,他之前也隻是聽他姐提起這三個拳王的囂張個性,最開始的時候他也不相信,以為是他姐故意騙他的,等到他花夠了約一個月去輪守著這三個場子,看過三個拳王的比賽後,他才明白為什麼家裏那個老東西為什麼會這麼“慣著”他們了。
順著剛才服務員走的路,走進了廚房,宇野和宮本更是無語,這廚房哪裏像是飯店的廚房,除了泡麵,連一丁點兒菜都沒有,看來就算有腦袋壞掉想被坑進來吃東西的估計也沒材料給他做。
宮本恒靖都開始嚴重懷疑這家飯店有人會做飯?
廚房最裏麵有個鐵門,服務員走過去將鐵門來了開來。
“鬆穀少爺,裏麵請。”服務員說著讓開了身子。
鬆穀野並不是第一次來,沒有多大驚奇,邁步走了進去。
當宇野卓與宮本恒靖走到鐵門裏,看著眼前的“壯觀”,不得不佩服人類智慧的偉大。
這裏就像是一個地下決鬥場,四麵都是一圈一圈的石椅,盤旋向下,最下麵是四排鐵攔圍成了中間的方形擂台。
“別愣著了,先帶你去見殘狼,完了你們再自己慢慢欣賞唄。”鬆穀野對宇野卓說著就順著石椅外圈的人行通道走了過去。
“哦。”宇野卓快步更了上去。
宮本恒靖倒是不急,一麵欣賞著這宏偉的“建築工程”,一麵計算著這裏一共可以容納多少人,當他計算出來時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哇,這裏一共可以坐近千人啊!”
“這是當然,好多人都是聽說了‘狼哥’的名號,他們從五湖四海,四麵八方慕名而來,為的就是一睹“狼哥”的風采,就是知道了這點兒,因此狼哥每星期所打的比賽時間都不固定。”服務員說起“狼哥”來那叫一個滔滔不絕,驕傲自豪,好像就是說的他自己,“除了大部分的賭徒,還有好多拳迷為了看一星期一次狼哥上台,每天都是整夜整夜的來,所以我們這裏幾乎每晚都是滿座。”
“這麼多人,難道都是從那家飯店入口進來?”宮本恒靖問道,就算是有那家一點兒也不像是開門做生意的飯店做掩飾可那可是上百號人啊,那麼多人一齊進一齊出,就算是想不到這裏有個地下拳場也會覺得不對勁。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除了飯店,這所拳場還有兩個其他入口,汽配件店,皮鞋店都可以通到這裏,再則,大部分來這裏的人都是來賭拳的,基本上都是隻重點押注兩三個拳手,看完自己押的拳手打完就會離開,還沒有出現過幾百人一窩蜂一齊出去的情況。”服務員細心解釋道,狼哥可以對鬆穀野等人傲慢,他可不行,他隻是臨川組的一個打雜小弟,哪裏敢跟鬆穀少爺的人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