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鬆穀野聽出殘狼的話中有話,卻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
殘狼沒有理會鬆穀野,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半杯酒,靠在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旁若無人,悠閑的小酌起來。
“宮本,怎麼回事兒?”殘狼不理會他,鬆穀野隻得將頭轉向宮本恒靖,期待他能說通這事兒的緣由。找金毛幫的提議好像就是由宮本恒靖提出來的。
“我想應該是金毛幫的人來了,隻是不是按我們所想的那樣,是來跟我們商量的,他們來估計是想……被玫瑰姐提前一步收到消息知道了,就……”宮本恒靖將最能想得通的解釋說了出來。
他卻不知道自己所做的最合理推斷其中卻少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少了關鍵人物黑羽逸,他們怎麼可能知道這一切都是黑羽逸“編導”的。
“那我姐豈不是都知道我這兩天待在白虎了?”鬆穀野聽到宮本恒靖的分析,沒有在意其他的內容,唯一在意的卻是被他姐知道了他這兩天的去處,“不知道她會不會告訴把這件事情告訴給那個老家夥。”
“應該不會,玫瑰姐既然讓你留在了白虎沒有直接帶你回家,估計就是怕老爺子責備你吧。”宮本恒靖提到白玫瑰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向往。
白玫瑰,一個集雷厲風行、冷血無情、風情萬種的女人,麵對自己不求上進到處惹事的弟弟卻又溫柔似水。
這樣一個女人自從宮本恒靖見到她第一麵起就對她充滿了向往的遐想,隻是現在的他與她相差太遠,或許這種不該有的情愫隻能一輩子藏在心裏。
“那個,鬆穀少爺是吧?你們要聊天出去聊好麼?我喝酒的時候比較喜歡一個人,因為安靜。”殘狼冷眼瞧著像個小孩子一樣犯了錯著急該編什麼理由回去騙家長的鬆穀野兩人,不屑一哼,下了逐客令。
“狼叔,我們……”殘狼冷冰冰的話讓正在苦惱自己麻煩的鬆穀野想起了自己現在身處何方,要幹什麼事兒。
“殘狼!”宇野卓一直站在旁邊觀察著殘狼,想從他身上找到自己所缺少的東西,看了半天卻沒看出除了肌肉比普通人健壯一些與臉上幾道白色傷疤外的其他東西,就連他所期待的“狼眼”也沒看見。“我要挑戰你。”
“喔?”殘狼小酌了一口酒,彎眯著眼的看著宇野卓,似乎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你確定?”
“宇野,你幹嘛呢?”鬆穀野輕輕拍了拍宇野卓的後背,提醒道,“殘狼還不是現在的你可以應對的。”
“老大,我想試試。”宇野卓沒有在乎鬆穀野的提醒,睜大雙眼大膽的直視著殘狼,“殘狼,怎麼?害怕了?”
咚!
殘狼突然坐直身子,將手中已沒有半滴酒的酒杯一下子拍在了茶幾上,冷笑著站了起來,“你還沒那個資格。”
“不敢是吧?”宇野卓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曆練自己,怎麼會因為被拒絕就放棄,既然不能正規的和殘狼比一場,那就激怒他,逼他跟自己動手,他倒要看看傳說中的殘狼到底有多麼厲害,居然這麼看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