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聲巨響。
十號包廂的門被黑羽逸一腳踢飛,對,不是踢開,是直接踢飛,撞到了正對麵一個正拿著酒杯,裝作“專家”,賞戲品酒的中年男人身上。
“啊——”讓被黑羽逸灌輸以強大力道的厚實木門撞到的男人,直接被這股力量的慣性帶飛,和著沙發,一起向後倒去,剛放到嘴邊準備品嚐紅酒的紅酒杯也著激烈的碰撞碎成了片兒,直接紮在了那男人的臉上,一聲如母豬被活煮般的慘叫響徹整間包廂。
“是誰?”在小悠身上動作的中年男人也被這聲巨響,與同伴殺豬般的慘叫嚇了一跳,身體直接軟倒,趴在了小悠身上。
“啊……”小悠被他這一壓,尖叫著哭了出來。
“別吵,吵什麼!”中年男人被這近在咫尺的尖銳叫聲給震得耳膜發痛,剛才又被黑羽逸那麼一下,某些地方已經沒了反應,脾氣自然也就暴躁起來,對著小悠吼道。
“靠,假發。”黑羽逸一腳蹬地,直接從地上跳起,越過了矮腳茶幾,落在了中年男人一旁的沙發上,伸出右手,毫不憐惜的一把抓向中年男人的頭發,想要將他抓起,結果抓起的隻是梳的油光馬亮的假發,忍不住噴了一聲,扔掉假發,直接抓住中年男人的脖子,將他從小悠的身上提了起來,像是扔垃圾一樣的對準一個牆角,扔了出去。
“啊——”伴隨著中年男人驚恐的叫聲,“咚”一聲撞牆的悶聲響起,跟著是骨頭斷裂的“哢嚓”聲,接著一道比之前那人更加慘烈的豬叫聲響起,“啊——手斷了,手斷了,我的手斷了。”
“山本會長!你……”幾個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還完好無損西裝革履的男人反應過來,望著倒在牆角狼狽不堪的中年男人,擔心地叫道,想要過去攙扶,“咯吱咯吱——”黑羽逸依舊站立在沙發上,一臉殺氣,鐵錘般的拳頭被他捏的咯吱作響,嚇得這幾個男人想要過去又怕成為跟叫山本的中年男人同一個下場,不敢過去。
“小悠,你,沒事兒吧?”黑羽逸冷哼一聲,沒有管他們,而是蹲下身來將哆哆嗦嗦縮在沙發的一角,梨花帶雨,緊閉著雙眼的小悠給攙扶扶了起來。
看著她身上沾著酒水,扣子被扯掉兩顆,破了好幾個洞走漏春光的工作服,黑羽逸快速脫下自己的外套,想要裹在她的身上。
“不要,不要,不要。”小悠閉著眼睛大聲尖叫著,動手掙紮,強烈的反抗著,阻止黑羽逸將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
幅度較大的動作,小悠的衣服又沒有了扣子,某些重要的部位還被扯破了洞,驚現出了白花花的嫩肉,胸前粉色的內衣也似乎因為剛才中年男人的動作,有些移位,露出了誘人櫻桃的一小角。
“再看把你們的眼睛挖出來。”黑羽逸餘光掃見幾個男人依舊的目光在他倆身上,一把伸手用力的將小悠抱在自己懷中,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她遺漏的春光,轉頭怒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