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姐坐在包廂的沙發上,一襲紫色的低胸皮裙,蠻深的乳溝,裙擺直到大腿處,翹著二郎腿,恰巧擋住了那裙底的春光,隻是那潔白修長的大腿也格外的誘人。
右手端著一杯不知名的紅酒細細品嚐著,左手伸出放在桌上,讓蹲在一旁的小白哥小心翼翼的為她塗著紫色的指甲油。
“小逸,你來了。”玫瑰姐將自己的目光從自己的左手上收了回來,抬眼開著走進來的黑羽逸,叫法親切,語氣卻很是淡漠,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全然沒有了之前見麵的那種熱情。
果然,這個女人是個狠角色。
好男色,卻很理智,在危害到幫會利益的時候,果斷的選擇幫會,怪不得臨川組能有如此規模,不光是有勇,還有謀啊。
黑羽逸在心裏對白玫瑰的忌憚又深了一分,但臉上卻一點兒也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玫瑰姐,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吩咐?”
“難道你做了什麼你不知道麼?”白玫瑰冷冷的掃了一眼黑羽逸,門旁的四個親衛向前走了一步,離黑羽逸近了一分,隻待白玫瑰命令一下,就會馬上動手擒住黑羽逸,要殺要剮隨意聽之。
“我……小白哥。”黑羽逸裝作責怪的偷偷瞪了一眼小白哥,想知道他為什麼要出賣他,這一眼責怪,恰到好處的一瞬而逝,然而也恰到好處的讓白玫瑰看在眼中。隨即很是惶恐的低下了頭,誠懇的承認自己的錯誤,“對不起,玫瑰姐,都是我的錯,是我太衝動了,沒有處理好,我隻是不想我們的人被欺負,不想別人看不起……我,願意受罰。”
黑羽逸說完像是泄完了所有的氣的皮球,認栽的似的低下了頭。
一句話,將自己是為了臨川組才做出這樣事情的理由告知了白玫瑰,他相信白玫瑰聽懂了,他不知道臨川組的出事方式是怎樣,也不太了解白玫瑰的性格,不知道臨川組會不會棄車保帥將他拋出去,所以他隻能賭,將自己賭入臨川組的這個大集體之中,希望白玫瑰不會放棄他。
“那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白玫瑰的聲音更加冰冷了,音調也提了上來,在幫她塗指甲油的小白哥被嚇得手一發抖,將指甲油塗在了自己的手上,隨即萬幸的鬆了口氣,幸好是塗在了他的手上,要是塗在了白玫瑰的手上……
平日裏悠然自得,言笑自得,處事圓滑的小白哥在白玫瑰麵前根本就是大氣不敢出,她開心的時候或許他還能跟她開幾句玩笑,可要是不高興的時候,他隻希望能做個透明人,不要被遷怒。
所謂伴君如伴虎,高興了,小白哥就是她身邊的紅人,好處少不了,要是犯著她了,壞處……沒有,因為根本就沒有命去“享受”壞處。
“恩,是我做的。”聽到白玫瑰用如此語調跟他說話,他知道那件事情看來真的是挺嚴重的,低著頭的黑羽逸開始暗自警惕了起來,雙手傾聽著後方四人的動靜,看似無力垂在大腿兩側的雙手也慢慢握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