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次的熟悉感,卻不同於城門口見到她在朗風緒懷中時,他已經認出她來的熟悉。而是讓他莫名其妙的心悸卻五味繁雜的錯覺,似乎他們曾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一般……
何子崖一鄂,氣惱自己為什麼突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正常,他竟然還會想和她有點什麼……
那個畫麵一出現在他的腦海裏,便被他狠狠地捏掉,瞬間夭折在腹中。
幸好他自控能力強,接下來的時間,真的連一點走神的機會也不給自己了。
秦海白張牙舞爪,在心底憤怒地把他祖宗都問候個遍,這才暗暗地罵他神經病,腦袋進水了,超級變態,才這麼折磨她。
真是,報應不爽,昨晚做了虧心事,今日就被他逮著折磨回來了,回答問題而已,坐著不行,非要她跪著回答?
絕逼一個封建主義。
秦海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悶氣忍了下去,畢恭畢敬地道:“不知您老人家還有什麼問題要問的?”
“說,那珍珠炮彈的事情,朗風緒是不是知道是你所為?不得隱瞞。”何子崖見她老實了,也坐下來,抿了一口茶,以排解心中的鬱悶。
“嗯,知道了。”秦海白自然不敢隱瞞,也沒必要隱瞞了,因為對秦海白來說,朗風緒知不知道,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
而何子崖怎麼想,她也更加左右不了,何況就算她說沒有,那以他的能力還不會去查?
入料之中,又惹了他了。
何子崖一拍桌子,茶杯都震動了起來,“你……”
“我也沒辦法,他自己認出我的,又不是我故意說出去的。”秦海白眨了眨眼,無辜地扁著嘴。
“哼,誰知道你有沒有在背後耍了什麼小手段,吸引了他的目光?秦海燕,你還真不挑,是不是隻要是個男人,你都恨不得撲過去。”
秦海白呆了半秒,“什麼?”
她並不知道之前何子崖被真的秦海燕吃了一把豆腐的事情,所以這句話她還反應了半秒才反應過來,這混蛋竟然再次這麼罵她。
頓時火滾了起來,噌地站了起來,怒火朝天地反問,“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何子崖淡定地嘲笑,“難道不是嗎?不服,還想在本王麵前放肆?”
“你別太過分,小心我……”秦海白氣得直跺腳,真恨不得上前剝掉他臉上那一副千篇一律的表情,更恨不得將他剝光了,直接推到,堵著他那張毒舌的嘴就好了。
不過,這光天化日之下,她還不敢,何況,她現在虛弱得很,也不是他的對手。
何子崖沒理會她像猴子般氣得上串下跳,卻突然伸出了一個手,攤開手掌放在她麵前。
“你還想怎麼樣?”秦海白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她知道第一時間躲起來是絕對沒有錯的。
何子崖慢騰騰地靠著椅背,“剩下的珠子呢?別再想忽悠本王還剩一顆這樣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