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愛苒緩緩地扭過頭去,昏暗中,是一張熟悉而又英俊的麵孔,麵前的男人麵色有些焦急,看著我愛苒就急忙問著:“花絮是不是去巴黎了?”
我愛苒目不轉睛地看了弗洛德·斯爾摩很久,才微微地點了點頭。
“姐姐也要去嗎?”弗洛德·斯爾摩看著我愛苒的眼睛似有所期待。
歎了口氣,我愛苒瞟了身旁冷眼旁觀的陸塵四人一眼,聲音很輕確有些沙啞的說道:“叫我愛然吧。”
弗洛德·斯爾摩微微眯了眯一雙俊眸,像是默許了。
我愛苒點了點頭繼續說:“他們包了去往法國的飛機,十分鍾前已經起飛,如果現在去包一架,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你要去法國嗎?”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那麼,姐……”看著我愛苒製止自己的眼神,弗洛德·斯爾摩立即改口道:“愛然,你不建議的話,飛機,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這樣……”我愛苒扭頭看向了不遠處的陸塵四人,昏暗的燈光投下了他們邪魅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迷人的男人,一雙充滿誘惑力的雙眸正漠然的看著我愛苒和弗洛德·斯爾摩……
【飛機中】
“在巴黎我已經聯絡好人接應了,我們大概兩天到達巴黎。”弗洛德·斯爾摩躺在坐椅上,看上去有些疲憊。
我愛苒,陸塵,徐輝耀,付睿,慕容耀五人都默默地。
“如果事實不是如愛然你所說的那樣,”平淡而冷清的聲音傳出,說著,弗洛德·斯爾摩看向了我愛苒說:“我也不建議殺了愛然你。”
雙眸微閉,我愛苒的神情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頭微微後揚,她沒有做任何表態。
“瓦特,你為什麼要我告訴花絮你在法國,要知道,那樣隻會讓大家更加不信任你這個BOSS。”一個寬敞的豪宅中,五彩斑斕地燈光下,身著一身黑色西裝褲,上身隻著一件白色襯衫係著一根較細的黑色領帶的瓦特·丹德尼臉上搖曳著邪魅的笑,眼前,珞斯文·迪昂·波拉略顯擔憂的問。
坐在一張華麗的椅子上,瓦特·丹德尼庸懶地躺坐在椅子上,纖細的手指撐著自己的臉頰,他妖冶一笑:“是的,有些事情,必須當麵才能弄清楚,不是嗎?”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正前方的那幅畫像,瓦特·丹德尼像是在問自己,也像是在問那幅畫像。
珞斯文·迪昂·波拉略帶疑惑的順著瓦特·丹德尼的目光看去,清晰可見,那幅油畫上,一個飄逸長發,長相魅惑人心的女人,一雙丹鳳眼似乎真的透著這幅油畫注視著自己,白皙的肌膚好像彈指可破,這個人毫無疑問,就是我愛苒……
“BOSS,我一直有個疑惑。”珞斯文·迪昂·波拉看了瓦特·丹德尼很久,才緩緩地開口道。
瓦特·丹德尼依舊盯著畫像,沒有回應,珞斯文·迪昂·波拉卻繼續開口道:“BOSS你是真的愛過我愛苒嗎?”也許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問這話時忽然變凝重的神情。
“我愛苒嗎……”瓦特·丹德尼喃喃自語了起來,他的神情有些讓人難以琢磨。
【法國巴黎】
陽光照至頭頂,我愛苒伸展了一下坐著有些僵硬的身體,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著眼前一憧憧象征著巴黎的藝術遺址,臉上的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終於到了,巴黎。”
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頭,我愛苒撇了撇眉看向了身後神情一臉冷清的弗洛德·斯爾摩,隻見他細長的手指指向了麵向我愛苒微偏東北方向的位置,悄聲說道:“裏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