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李世民事先和王衝說過,嬴長生能夠製作出寒冰,但王衝卻並不認為這是真的。

現在親眼所見,他才信以為真。

“恩公,你煉製了這麼多的寒冰?”

當她看到椅子底下的冰層時,臉上也露出了驚訝之色。

“你問這個做什麼?”

嬴長生盯著鄣樂公主。

紅拂女一怔,連忙說道:“現在這種天氣,從北邊帶來的冰雪都已經融化了大半,而這幾塊冰卻隻是有融化的征兆,我想,這一定是恩公弄出來的吧。”

紅拂女說道,生怕嬴長生不信,又補充了一句:“我聽說恩公是個天才,能煉製出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我猜這冰塊也是恩公親手煉製的。”

嬴長生看看她,頓時打消了疑慮,微笑道:“不要一口一個恩公,喊我贏長生就好!”

“好吧!”

顧寧應了一聲。

就在此時,殿外又進來一名侍衛,朝嬴長生抱拳說道:“大人,侯君集侯將軍要見您。”

嬴長生一愣,道:“侯君集,他怎麼會在這裏?”

片刻之後,侯君集推門而入。

他的目標是嬴長生。

當他看到李靖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林兄,真是抱歉,這次又來找你麻煩。”

“你怎麼來了?”

嬴長生開門見山。

“我知道了。”

侯君集先是歎息一聲,接著說道:“李大帥與我率軍進攻吐穀渾,眼看就要打到他們的老巢了,可是這一天,天氣忽然就熱了,好多人都熬不住,就倒在地上了。”

“陛下的意思是讓我們撤兵,不過好不容易攻入吐穀渾的老巢,如果就這樣撤兵,實在是有些不甘,所以想來想去,還是來找您,看看您能不能幫忙。”

侯君集沒有回答嬴長生的問題,反而問起了一個棘手的問題,希望嬴長生能夠幫他解答。

李靖聞言,暗自讚歎侯君集的聰慧,早知如此,自己早該多問幾句。

嬴長生聞言,看了眼李靖,言道:李靖說道:“我這次來,除了向您賠罪之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要得到您的指點,如果您沒有解決的辦法,我們也不會強迫您。”

“是啊,不過就這麼退走,實在是太可惜了。”

嬴長生拿起桌上的冰鎮涼茶,一飲而盡,淡笑著說道:“這個問題,我可以替你擺平,不過,為了表示感謝,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忙?”

陳曌好奇的問道。

此話一出,李靖與侯君集的心都是一緊,特別是侯君集,他上了嬴長生的當,生怕嬴長生又給自己來一記悶棍,於是看向兩位人道:“近日,我發覺寒樂城被外人盯上了,還請兩位與我聯手,捉拿此人。”

這群異族,時刻盯著寒樂城,讓嬴長生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倒不是怕自己,而是怕那些異族會對寒樂城的子民出手。

原本,利用寒樂城培養出來的軍隊,就足以對付他們了。

臥|槽。

如果他先動手,那就是自尋死路,這也是嬴長生想要借助兩人之力,將那些外來者一網打盡的原因。

“是嗎?”

“沒想到大唐的土地上,竟然有這麼多的外來人。”

李靖與侯君集聞言,皆是麵露怒色。

侯君集道:“那麼,你想讓我們如何合作?”

贏長生笑了笑,道:“那些異族一直沒有動靜,想必是衝著我來的,我準備出城,讓他們有可乘之機,到時候,你們可以派人在城外等著,一旦他們出現,我們就將他們一網打盡。”

“行,聽你的。”

他們有求於嬴長生,自然是能幫就幫。

“恩公,需要小女子為你護法嗎?”

紅拂三十多歲的聲音響起。

嬴長生慘然一笑:“都告訴你,不要再稱呼我為恩公。

至於保護,你不行,一個陌生人出現在我麵前,很容易引起他們的懷疑。”

“那就一起吧。”

程咬金道:“這件事情,我也知道。

“你?”

嬴長生望著他,臉上現出躊躇的神色。

“咋地,怕我功夫不好?不是我吹牛,我現在是老爺的第一能打。”

程咬金抱臂而立,臉上帶著傲然之色。

李靖與侯君集聽了這話,都向他投去了一個眼色,心道,您是皇帝的第一打手,咱們算啥?但是程咬金的武藝卻是絲毫不弱於他們,這一點他們也是認同的。

嬴長生沉吟片刻,說道:“也好,正好沒有合適的人選,況且有你在,他們也不會起疑心。”

李靖又道:“那麼,我們應該在什麼地方設伏?”

嬴取出一副地圖,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指向一個位置:“這裏位於寒樂城十裏之外,不僅位置偏遠,還被樹林遮掩,若要對我不利,必然會在這裏設下陷阱。”

往前看。

聽到嬴長生的話,眾人紛紛站了起來,走到了一張桌子前,“至於你們,隻需要在一裏之外的山路上埋伏,然後我們會發出信號。”

嬴長生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個隻有幾寸長短的紙筒,遞了過來。

“怎麼回事?”

李靖疑惑的問了一句。

“這是一種信號,我把這根繩子拉下來,就會有一朵煙火在空中綻放,好幾裏外都能看見。”

李靖接過玉簡,看了一眼,驚訝道:“沒想到林兄還有這等本事,李某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嬴長生哈哈一笑:“雕蟲小技罷了。

“那倒不是,若是能在軍中使用,那就是大功一件,林大哥可否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