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抱住他,說:“你很會說,你每句話都說到我心裏去了——”
他得了表揚,開心了,放肆地說:“我不想說到你心裏去,我就想說到你的——”
他用了一個很粗俗的詞,聽得她頭皮一炸,但她好像被這種親密的粗俗弄得衝動起來了一樣,居然配合地說:“那你就說到——那裏去羅——”
他們又做了一次,她HIGH了一次,就沒有後續部隊增援了,隻好裝了兩次。等他衝刺完,把氣喘勻了之後,她疼愛地抱著他汗浸浸的身體,說:“你以後可能會遇到更年輕的,更漂亮的女孩,但你不會遇到一個比我更愛你的女人了。”
他閉著眼睛說:“NOPE!”
“NO什麼?不會遇到更年輕的了?”
“NOPE!”
“又在瞎說了吧?紐約好多比我年輕的華人女孩,你可以挑一大把。”
他振振有辭地說:“錯!紐約有很多比你後出生的女孩,NOTYOUNGER,JUSTBORNLATER。”
這話把她聽得很受用,得寸進尺地問:“那還有很多比我更漂亮的女人——你肯定能找到一個。我在紐約看到的女孩——都很漂亮——”
“又錯。她們很多是做過美容的,最少也化過妝的,如果她們不化妝,很少有能跟你比的。天天化妝不好的耶,皮膚都搞壞了,以後不化妝就不能見人,我還是不要找那樣的吧,。還是讓她們化好了妝,走在街上給我看看就行了,嚇死人的那一麵,就留給他們的老公看吧。”
她知道這裏麵有很多真理,但也有很多謬誤,但她願意相信他的話,因為聽著實在舒服。她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又問:“如果我老了——五十歲了,你才四十歲,那時我已經不能做‘這個’了,而你還可以——做——,怎麼辦?”
“還是錯。你五十歲的時候,那就該我操心了。女的五十歲是很厲害的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你想想看,坐在地上連土都可以吸進去,那還不見什麼吸什麼?我肯定喂不飽你了——不過不要緊,”他笑了一下,唱起來“我有一雙勤勞的手,勤勞的手——”
她捂住他的嘴:“你還會唱這個歌?你——不是好早就來美國了嗎?”
他扳開她的手,很認真地說:“你真的不用為這些操心,這是男人的PROBLEM,不是女人的PROBLEM。如果男人站不起來了,那是他的問題,該他跳河。如果男的喂不飽女的了,還是他的PROBLEM,該他想辦法。女的不管怎麼樣,都是可以做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下輩子變女的算了,你下輩子變男的吧。”
她真的開始想像她是男的而他是女的那種情形。
他若有所思地說:“我隻想等到你——很老的時候,再去——坐牢,免得沒人喂你。”
她緊張起來:“你一定要——坐牢的嗎?”
他點點頭,滿不在乎地說:“遲早的事啦,除非跑回大陸去——”
“那就跑回大陸去吧!”
“不好!我不想你回大陸的嘛,大陸的女人很可憐,我回了那裏,肯定跟壞人搞在一起,你要哭死了——”
“那就——趁早去坐牢吧,不管你坐多久,我都等你,哪怕你一出來就不要我了,我也等——”
他抱緊她:“瞎說,我怎麼會不要你?我就怕你在外麵熬不住,嫁人了。嗯,等我去坐牢的時候,我買一個如意棒送給你吧——”
她抓住他一陣猛打,被他把兩手握住了,嘻皮笑臉地說:“不要不好意思嘛,那總比你在外麵亂嫁人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