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睡得很安詳,因為被一個軟綿綿的女性抱著,可以吃吃豆腐。不用上學了,所以可以睡到很晚起來,中途自然醒了一次,然後又倒下睡一次回籠覺,這時電話來了,什麼人這麼不知死活?“喂,誰啊。”我懶洋洋的說出這句話,“我是冬夜,我已經到你家門口了,還有,我的車也是。”“啊?啊!”我一驚,正麼快就想住我家,還把警車帶來了?“幹嘛?我會把你吃了,這麼怕我?快過來把車庫開了。”我推開臥室門,到了門口看看貓眼,果然,冬夜正背著一堆行李,還有一輛警車。我打開門。“我說姐姐,你來真的?”“怎麼,我說要住進來還有假了?”我的天,照顧流芳我就夠嗆了,還有個要住進來的女警,我記得這冬夜吃的很多吧?“我的天,你……好吧,這是鑰匙和車庫鑰匙,不要到我的地下室去,你就睡在我隔壁的臥室就好了。等等……”我把鑰匙拿出來給冬夜,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昨天把床掀了還沒擺回來呢。“什麼等等,算了不管了。”冬夜拿走鑰匙向車庫走去,不再理我。我火速跑到那個臥室,我床掀回來,然後把床單被子擺好,我覺得這是我這輩子疊被子最快的時候了。“孟言,這是我的房間吧?你怎麼看起來很累?”我摸摸脖子,因為太急了弄成這樣的。“啊,沒什麼。這個房間是你的了,記住,每過三天擦次油,刀刃不能用手碰,擦完油後要回鞘。”“這麼麻煩,好吧,為了住豪宅。”這不算是豪宅吧,家具都是廉價貨,雖然都是國外的。我把冰箱打開,麵包和果醬還有果汁都擺在桌子上,然後準備再去睡個回籠覺,我打開臥室,發現流芳已經做起來了,正在左看右看。我摸摸流芳的頭,“早安,吃飯吧。”“早安。”我回到客廳,流芳也變成了貓跟上來。隻有侍者可以觸碰和看到靈物,因為靈魂看見了,感覺到了,靈物和侍者是靈魂之間的聯係。而變身則是讓普通人的大腦誤以為是動物,但是是可以摸到的。我看著坐在沙發上,赤著玉足把這當自己家還啃著麵包的冬夜,這女人臉皮有這麼厚嗎?我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拿起麵包,“喂,真把這當自己家了?”“怎麼,有意見?”冬夜斜著瞪了我一眼,然後打開電視隨意翻著頻道。我瞄了瞄冬夜的玉足,我貌似有點戀*足癖,我是不是變*態?“看什麼看?我的腳有這麼好看嗎。”看來我被發現了,我微笑了一下,說“確實很好看,以後你就這樣吧。”“去你的。”冬夜把遙控器往我這一甩,我一把接住,然後把頻道調到瀟湘電影,運氣不錯,正在播周星馳的喜劇。我撓著流芳的脖子,給流芳喂點麵包,家裏多了個人,流芳吃東西都不方便了。“哎,孟言,你的軍體術是誰教你的?”“嗯?是我父親的朋友,也是我的義父。”“你的父親怎麼了?”我很不想提這件事,不過我可能要和冬夜帶上很長時間,我還是招了吧。“嗯,我的父親是一名雇傭兵,附屬於萬能傭兵團,可能是得罪來了……”我把我的故事給冬夜講了一遍,看著冬夜的眼神,多了一絲敬畏和不可思議。“你真是個傳奇,怪不得你不把人命當命。”“謝謝誇獎,不過這不是榮耀。”冬夜放下水杯,輕聲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原來這廝也有委屈的時候。不過家裏多了個和墨菲完全相反的女人,這算是一種樂趣吧。今天沒什麼事幹,不如問問冬夜吧。“冬夜,你說我們今天去哪裏?”冬夜一驚,可能是以為所有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需要自己來說吧。“啊?那麼……我們去射擊場怎樣?我可以把你帶進警察局,然後去射擊場玩玩。”“射擊場啊?我有兩年沒去了吧…好吧,出發吧。”我是有兩年沒去了,不過槍動了很多次。我拍拍冬夜的肩膀,然後把流芳提起來,流芳摸起來感覺特別舒服啊。說走就走,騎上摩托驅車到了警察局,路上少不了奇怪的眼光,雖然冬夜穿的是便裝,但是胸前還掛著警徽,不過路上視線飄過來的人大多是看胸的。我們進了警察局,看門的警察看了一眼我,準備攔住我,但是看到了冬夜,又退了回去,對我們敬了個禮。有關係幹什麼都順暢不少,這是中國的特**。“對了孟言,你喜歡什麼槍,看看我們警局有沒有。”我喜歡的的槍,老實說我對槍沒什麼偏好,順手就好,不過我在非洲用過的m1911真心不錯,還有一個經典的上膛方式,上膛時候需要把槍後的擊錘拿下來才可以射擊,開槍之後也是,和左輪是一個道理,這樣的設計可以試試敢死隊裏史泰龍的玩法,特帥。“我喜歡的槍?我想想…有m1911麼。”“沒有,警察是不會用那麼多年的老槍的。”老槍,確實是老槍,這是越戰時期的常用槍,不過越戰已經過了一百年了,“那麼…黑星54式吧。”五四式,和**一樣,是中國的小鋼炮,威力妥妥的。“有得,這是中國的標配。”冬夜說完,從展示架上拿下一支通體發黑的五四式,握把上有黑星的標誌,這是中國的經典。我接過五四式,拿在手裏,沉甸甸的,不愧是小鋼炮。之後冬夜把槍架下的抽屜打開,擺滿了彈夾,彈夾裏的子彈發出銅色的光,好家夥,警察都有這麼多東西麼?雖然我知道警察不能用威力過大的武器,但警察的軍械庫是不容小視的,大概是因為最近鬧得很歡的中日關係,再加上新疆恐怖分子的逆襲。我吹了聲輕快地口哨,這麼多槍支彈藥在南非的射擊場都沒見過,沒想到在中國見到了。冬夜拿起兩個彈夾,看大小是五四式的,“很羨慕吧,這比你的地下室東西多多了。”“要不是中國禁止佩槍,我地下室一定比這多。”我反駁道,槍我是想弄到就可以弄到,但是我可不想在牢裏度過終身。“切,我們來比比吧,看誰的分數多。”說完把彈夾裝進五四式裏,再把另一把丟給我,“可以試試,不過我沒學過射擊。”我輕車熟路的把五四式的保險打開,上膛,雖然沒怎麼用過,但是套路一定是知道的,不然我在南非白呆了。“看起來不像啊,這不很熟悉嗎。”冬夜看到我的動作,吐槽道,並且推開門,我看到了射擊靶,耳塞,和計分板,感覺很熟悉,這和南非的射擊場是一個設計,讓我想起來那個大叔。“我討厭這裏。”我看了看這裏,給我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那個大叔如果還活著,說不定他的女兒已近去上音樂大學了。“很討厭這裏麼?先不說這個,你還記得那天在警局被你打進醫院的那個寸頭吧?”“嗯?那個打流芳的?”我把夾克裏的流芳放出來,把放在射擊台上的耳塞給流芳戴上,槍聲是足以把耳朵振聾的。“你給貓起人名?算了,重點不在這裏,那個寸頭是株*洲這有名的二愣子,是王家的獨子,現在給你打了,王家一定會報複你的,所以你最好別犯罪,不然會被公報私仇的。”“我明白了,王家我聽都沒聽過,不過感覺好厲害。”我真沒聽過株*洲有王家,不過應該很有背景。冬夜瞪了我一眼,“沒心沒肺。來吧,一個彈夾,分數高的贏。”冬夜站到射擊台前,擺好射擊姿勢,我也走上前,擺好射擊姿勢,黑星有七發子彈,如果全中紅心,有七十分,意思就是滿分七十分。“不如我們來賭一把,輸的人承包一個星期的家務。”我想來點挑戰,不然多沒勁,而且房子那麼大不打掃會變成鬼屋的,“行啊。”冬夜也不猶豫,她剛進我家才幾個小時,而且除了給我的刀上油沒事可以做,閑得很。PS:最近都沒什麼好寫的,因為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因為主角明天就要參加龍氏的宴席了,在龍氏宴席上會發生很多事,而且徐峰和白自居的賬要開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