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詩語把電話掛斷了以後,就趕緊跑到洗手間,開始了自己猶如打仗一般的洗漱。站在鏡子麵前一直在刷牙的穆詩語,突然停下了自己機械般刷牙的手,腦袋裏麵浮現著剛才自己做的那個奇怪的夢,那個不一樣的自己,和那個簡直帥到要讓自己窒息的男人,穆詩語一邊想著一邊傻笑了起來。雖然穆詩語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做著同樣的這麼一個夢,但是她十分的享受這個夢,因為那個帥哥每次都會在夢裏與她相見。
穆詩語是一個孤兒,從小就無父無母,是在一個孤兒院裏麵長大的,長大以後,她就自己出來租了個房子,以寫小說為生,雖然生活不是很富裕,但是也算不上拮據。
穆詩語在洗手間洗了個澡以後,就用浴巾裹著自己從那裏走了出來,那露在外麵的肌膚就好像嬰兒的皮膚一樣,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肌骨就好像冰玉一樣,皮膚瑩潔光滑。
穆詩語來到自己的房間以後,隨便找了一身衣服,然後簡單的畫了一點點妝,鏡子裏麵的穆詩語,就好像童話裏麵的芭比娃娃一樣,有著白白淨淨的臉龐,眉毛修長的就好像畫的一樣,一雙大眼睛閃爍著就好像夜晚的星星一樣,眼睛就好像水一樣水靈,小小的鼻梁下麵有張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而且紅潤的就好像櫻桃一樣。十根手指十分的纖細,皮膚就猶如牛奶一樣白皙,雪白中透著粉紅,就好像可以擰出水來一樣。
來到編輯社以後,穆詩語就在樓下原地踏步了很久,假裝氣喘籲籲的跑到了編輯的辦公室裏麵,編輯看到穆詩語以後,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就好像穆詩語欠了他一百萬塊錢一樣。穆詩語看這情況不妙,就趕緊從包包裏麵拿出了自己的稿子,然後恭恭敬敬的拿到了編輯的麵前,低著腦袋對編輯說道:“編輯,對不起,我來晚了。”
那個編輯拿過穆詩語遞過來的稿子,連頭也沒有抬起,他現在的忍耐力都要爆表了,還能聽什麼解釋嗎?
穆詩語看到編輯那張好像包公一樣黑的臉,於是就繼續解釋道:“編輯,內個···內個我的鬧鍾昨晚不知道怎麼掉在水裏了,所以今天才起晚了,您別生氣啊。”
編輯聽完穆詩語的話以後,就變得更加的生氣了,眼睛裏麵就好像冒著怒火一樣,拿起穆詩語的稿子,一下子就拍在了辦公桌上麵。
編輯的這突然的舉動,著實的把穆詩語嚇了一跳,穆詩語的小心髒頓時的就飛速的跳起來,一屁股就坐在了後麵的椅子上麵,然後捂著自己的小心髒,氣喘籲籲的瞪著大眼睛望著編輯。
這時的編輯也同時在用滿含著怒火的眼睛瞪著穆詩語。就這樣持續了十秒,編輯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穆詩語一直等著編輯說話,但是編輯就是一直保持這那個動作和那個眼神,什麼話也沒有說。然後穆詩語就鬥膽的小心翼翼的對編輯說道:“編輯,您這是怎麼了。”
穆詩語不說話也就算了,這一說話,編輯的怒火就又旺盛了起來,於是編輯就很大聲的對穆詩語說道:“我還怎麼了,誰叫你坐下了,給我站起來,還坐下,你現在有資格坐著嗎?”
穆詩語聽完編輯的話,猛然的就站了起來,就好像坐下的時候,椅子上麵有一個釘子一樣,激靈一下的就站了起來。
穆詩語站起來以後,就很膽怯的對編輯說道:“編輯,這次是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您別生氣了,咱們還是趕緊審核稿子吧。”
編輯聽完穆詩語的話以後,又拿起稿子一下子拍在了辦公桌上麵,然後接近於吼叫的對穆詩語說道:“穆詩語,你告訴我這句話你已經對我說過多少次了,啊,多少次了,上次你告訴我,來的時候,公交車拋錨了,大上次你告訴我你扶老奶奶過馬路著,大大上次,你告訴我你送小朋友回家著。之前的我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