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挺能打啊,你混哪裏的?”
板寸漢子挨了那一瓶子後十分暴怒,但是見到喬勇幹淨利索的撂倒了七八個混混,反而冷靜了下來。這漢子不是頭腦發熱的笨蛋,說起來,他還是一個老板級別的人物——四海保安公司的老總。
這個板寸漢子叫劉黑,橫練功夫非常高明。他小的時候家庭不幸,父母在一場事故中雙雙去世,多虧了他的鄰居照顧,這才讓他不至於餓死。但是由於少了管教,劉黑便成了那一片地區的問題少年。在一次鬥毆時,劉黑失手把人重傷,由於怕被送進少年管教所,劉黑便畏罪潛逃。
他輾轉跑到了華夏北方的邊境,在山上遇見了猛獸,差點送命。多虧了一個山區的護林員救了他,那護林員見劉黑可憐,便收留了他。這個護林員比劉黑大十歲左右,就認他做了弟弟。這人是個身負高明橫練功夫的高手,由於不喜城市中的環境,才到原始森林邊做了護林員。他見劉黑筋骨資質上佳,便把自己的橫練功夫傳給了劉黑。
劉黑習練有成,人也長大了,心思也活絡起來,便想出去闖闖。他的想法自然被他大哥看出來,但是劉黑沒什麼文化,這在當今的華夏主流社會是很難發展的。護林員便建議劉黑可以去國外的黑市拳壇闖蕩一番,等賺夠了錢,再回華夏,那樣的話也容易發展。劉黑接受了這個建議,就開始混跡於國外的黑市拳壇。仗著功夫過硬,他博出了一番名氣,收入頗豐。
三年前,大黑覺得錢賺的差不多了,便回到了華夏,來到燕京。先是仗著功夫好,在一家保安公司做到了總教練的職位,在摸清了裏麵的門路後,便自己單幹。他用積蓄也開了一家保安公司,規模雖然不大,但是經過兩年多的發展也頗見起色。他的公司就在附近,平日裏關係做的比較到位,和當地的權利部門關係不錯。
劉黑沒有什麼文化,有錢有事業後,在燈紅酒綠的都市中便迷茫了,一迷茫就墮落了。於是,他開始混跡於酒吧,沉醉於溫柔鄉,結交所謂的權貴公子。
今天,他正陪著當地一個稅務局某局長的兒子李小剛在酒吧胡混,那個小子看上了陸幽然,借著酒勁就去調戲她。這就和晚夏起了衝突,混亂中,李小剛著實的挨了晚夏兩腳,惱羞成怒之下就讓劉黑出手。
劉黑沒什麼文化,他的公司在稅務這塊也弄得很亂,對於這個李小剛當然是拚命巴結。他認出晚夏就是附近的人,是一個鹵煮店老板的女兒,也沒聽說有什麼後台,出手就毫無顧忌,一腳就把晚夏踢傷。在他的意識裏,像晚夏和陸幽然這個年紀的女人,隻要不弄出命案,用錢和權是很好擺平的,這些人中除了這個李小剛,還有一個是當地檢察院某官員的公子,劉黑估計就是這幫小子真的對人家姑娘做了什麼,那麼到最後也絕對能把事情壓下來。
不過劉黑看到了喬勇出手後,腦袋冷靜了下來。他是識貨之人,喬勇那分筋錯骨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學到的,而且喬勇散發出來的殺氣,那更不是一般人能夠具有的。若是喬勇麵目凶狠,年齡再大一些,劉黑肯定會認定他是一個真上過戰場的特種兵或者像自己一樣的黑市拳手。但是喬勇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這讓劉黑有些摸不準他的路數了。
麵對劉黑的問題,喬勇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隻能心裏回了一句,小爺是混軍隊的!但這隻是心裏想想,表麵上自然不能說。
“你管我混哪裏?不想惹麻煩就讓你的人讓開。”
喬勇的回答模棱兩可。不過他倒不是唬人,以他特工的手段,在平日裏給這個劉黑弄些麻煩還是很容易的,例如讓他的住所多出一些管製刀具之類的敏感物件。
喬勇的話,底氣很足,板寸漢子心裏更沒底了。不過,他注意到了陸幽然的動作,立刻露出戲謔的目光。
我的幽然妹紙啊!你的智商啊!
喬勇也注意到了陸幽然的動作,心中立刻哀歎起來。
陸幽然在打電話,明目張膽的打幺幺零。這種行為不是明顯告訴別人自己沒有一點後台嗎?
“幽然,掛了吧,沒用的。”
喬勇拍了拍陸幽然的手,讓她收好了手機。
“裝模作樣,今天你們別想走了!”
板寸漢子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手一招,堵門的漢子中走出了五人,他們是清一色的板寸頭,身上肌肉把黑色T恤衫撐的鼓鼓囊囊,每人手裏都拿著一根橡膠棍。
喬勇見到了他們手中的黑色橡膠管,目光一凜。這種棍子他很熟悉,別看棍子外表覆蓋的是富有彈性的橡膠,但是內部卻是密度很大的鋼鐵作為內芯。這種棍子打出去,雖然柔性表麵給人的皮膚起到保護作用,不會打的皮開肉綻,但是縱向的力量卻很強大,勁力能夠直接貫穿到內髒,很容易就讓人受內傷。那些漢子一看就知道是力量很大的人,用這種武器打人,說明他們是想下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