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地詭,影軒淡淡笑了笑道:“哼哼!地詭!既然我來應戰就沒打算過要回去。至少,我是幹掉了你弟弟和你侄子!我是不虧!不過,你竟然可以為了一己私欲,連這些圍觀的群眾都不放過!當真是狠啊!”
聞言,地詭緩緩望了一眼還沉浸在那個老者莫名其妙的全身融化為血水的事件裏的圍眾們,冷冷一笑,道:“這裏的每一個人放到外界去,都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我這樣,還算是為民除害。在說了,天下沒有白癡的午餐。既然看了一場如此勁爆的決鬥,也是該付出一些代價的時候了!”
聞言,整場的圍眾頓時傻眼了!看個決鬥也要丟掉性命?這熱鬧湊的,那生命在看決鬥啊!也忒狠了吧!眾人欲哭無淚,個個眼裏都帶著淚花,紛紛朝影軒打著求助的信號!站在唯一的希望就隻有影軒了!比拚場的大門,也被地詭派人死死封住。這裏就等於成了一個甕,而影軒等人就是那頭將要被獵人隨意宰殺鱉。
望著圍眾們把目光全部投在自己身上,影軒不由得眉頭一挑,翻著白眼,異常無奈的道:“都看著我幹嘛!我現在的狀態,連你們都打不過,你們還指望我來拯救你們?”
聞言,圍眾陷入無情的絕望之中,個個哀聲不斷,鐵青著臉,和苦膽破了一般,一臉的苦澀與恐懼。站在死已經不是最恐怖的事情了!恐怖的是,他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像剛剛那個老者一樣,化為一灘血水,而且還既然難看。
見狀,地詭還是冷冷的掃視了戰鬥場一遍,壯碩的身姿狠狠一抖望著這群已經完全陷入恐懼中的圍眾,臉上不由得淡淡的抽搐了番。旋即,極為低沉的說道:“記得!下輩子投胎之後。切記,不要隨便的去熱鬧。因為有一天,或許你們也會有那被人看熱鬧的那一天!”
說著,地詭又把目光放在了一直坐在地上的影軒,聲音極為冷淡的道:“臭小子!你殺我弟,辱我侄。這份仇,今天我就當著我弟弟的麵,給他報了!你先行走一步。這些圍眾隨後就到!把你的名字給我報上,也給你的墳墓留個名字。好讓你的家人去外穀的亂葬崗裏去認你!”
聞言,影軒仰天一笑,頗為大聲的吼道:“聽好了!影軒!小爺的性命就在這擺著,就怕你取不走!就算你取走了,我也得讓你留下些什麼來!”
聞言,地詭不再多說。身形微閃,瞬息,便閃現在自己麵前。還不等影軒摧動靈力抵擋。一道壯碩的手掌,帶著雄厚的靈力,狠狠的拍在了影軒的胸膛。
虛弱的影軒,不及如此強大的攻勢,也隻得無怨言的被一掌拍飛。頓時,影軒隻感覺自己的胸膛都塌陷了,肋骨少說也斷了五根以上。
被一掌拍飛,影軒如同皮球一般,在地上狠狠的彈射了幾下,才重重落地。一落地,影軒落地的那一片衣衫瞬間被青石戰台上的黑氣所侵蝕。幾息間,影軒便成了一個一絲不掛的光杆司令。也沒心思臉紅,落地的一瞬間,影軒隻感覺腦袋一沉,喉嚨一甜,一股參夾著些許破碎內髒的鮮血被噴出!
不給影軒絲毫緩衝的機會,在影軒衣服被侵蝕的那一瞬間,一隻大手,如同鬼魅般陡然攀上影軒白皙的喉嚨!
“咳…”
大手猛然用力,把影軒活生生的從地上舉起。一時間影軒也說不出話來,隻覺得喉嚨處一緊,一股強烈的空白感襲上大腦,影軒隻能幹咳著掙紮著。可越掙紮,那股窒息感便越加濃烈,也加快了影軒的呼吸。
漸漸的,影軒雙腳慢慢離地,臉上也頓時抹上一抹紅潤,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一陣陣窒息的空白感,瞬間充斥著整個腦海!
“影軒是吧!”地詭單手用力掐著影軒的脖子,麵色淡漠的道:“現在就結果了你。去地下跟我的兄弟道歉去吧!”
旋即,地詭猩紅的雙眼裏狠狠掠過一縷凶光,雙手陡然用力,麵色猙獰的望著一臉痛苦的影軒,嘴角開始不自覺地抹上一抹殺人時的興奮、森嚴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