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在你到達之前,陵嘯那群家夥就已經死了嗎!不太可能吧!”陵家堡內,陵厲一字一句聽著影軒訴說著森林裏的狀況,神情瞬間變化成一種不可置信的嘴角,及其驚訝的說道。
“難道你還會認為我在騙你嗎?”影軒淡淡撇了陵厲一眼,挑著眉頭說道:“陵嘯和他那些隨從的屍體現在就在那樹林裏躺著!不信,你自己找人去看唄!如果不是事先就有人把他幹掉了,我又怎麼能這麼快就回到陵家堡來!”
聞言,陵厲也是打發著幾個侍衛去影軒所說的那片森林去察看。旋即,其臉上還是十分疑惑的說道:“沒理由啊!誰跟這陵嘯有這麼大仇啊!全家都被幹掉了!”
“我也正好想問你呢!這陵嘯在當任城主的期間是不是得最過很多人啊!否則怎麼會死得這麼慘啊!”影軒也是偏著腦袋,一頭霧水的問道。
“我想應該不像是孤陵城裏的人幹的!”陵厲皺著眉頭,淡淡分析道:“這陵嘯雖然是城主,也有點為富不仁!但我們這些商人還是能過下去的!城裏麵也還算是一片祥和之氣!而且,就算是我們城裏的人恨他城主府,他也沒實力去跟陵嘯對抗!至少,我是沒聽說過,這孤陵城裏,隱藏著一個能輕易幹掉城主府的高人!”
“你的意思是說,不會是城內的人幹的!是城外的人幹的?”
“應該吧!我也不知道他陵嘯在外麵惹了多少債!現在倒好了,多行不義必自斃啊!”
“你管他那麼多!既然陵嘯都死了,以後的事不就好多了嗎!以後就你們陵家堡執掌孤陵城的城主權位了啊!”影軒也是無聊的搖搖頭,道:“這裏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了!我也在這留了幾天了,若是沒什麼事了的話,我和龍清兒明日就會走了!”
“要這麼急嗎!先生幫了我陵家堡這麼多忙,我還沒能好好招待影軒先生呢!要不,先生在留幾日在走啊!”聽著影軒要說走,陵厲也是有些舍不得挽留著影軒道。
“不必了!我們已經耽擱夠久了!也該走了!你給的那塊玉佩,就是對我最大的出手費!不用挽留了,最困難的你們已經熬過去了,我想也沒什麼地方需要我了!也不必在挽留了!”
“也罷!影軒先生也是個有正事的人!既然您執意不肯在多留幾天,那也請你明天吃過我們陵家堡為您準備的最後一頓宴席在走吧!讓你跟小女在最後單獨的待會兒!”陵厲說這話時,也是罕見的尷尬的搓了搓手!
影軒也不傻,當然能聽出其話語中的弦外之音!旋即,影軒也是微微尷尬的揉了揉鼻頭,蒙混的說了句“再說吧”,便是快快離去!這老家夥,女兒不要錢嗎?總想把她往外推!
狼狽的走回幽靜的西閣!影軒懶懶的爬回房間!順手點起一盞油燈!溫黃,隨著燈芯不停跳動的火光照亮著這個不大的房間!影軒也是懶懶的躺上木床!整個人,緊張的神經,到了這一刻才真正的舒暢!
此刻他的心也是十分煩亂!今天遇到的事情也太多太多!先是無壓力的幹翻了那個慕容聽海,然後那陵嘯又莫名其妙的投降,最後陵嘯又莫名其妙的被殺害在樹林裏!
這一切,看起來根本聯係不到一塊去,就感覺是三條平行線一般,永遠不會有任何交點!可影軒總感覺,這三件事情總會有著千絲百縷剪不斷的情緣!
眯眼冥想間,影軒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旋即猛地半坐在床上!雙手伸進懷裏一掏,一黑一紅兩枚手掌心大小的玉佩落入了手掌當中!旋即,影軒又在其項間一探,又一塊紫黑色玉佩被扯了下來!
一黑、一紅、一紫三塊玉佩被影軒平放在麵前!旋即,影軒雙手撐著下巴雙眼迷離的望著這三塊玉佩!心裏總有著無限數的問團正等著人來解答!
三塊玉佩從外形上看,都如出一轍!像是同一塊母玉下切割下來的!感覺就像是三兄弟一般!玉身同樣的光滑無暇!可他們就除了有著同樣的光滑的玉身,一樣的置地以外!感覺就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影軒也實在琢磨不出,它們到底有著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