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有具體看清那女人的臉,潘禿子就給驚的一隻腳陷進了溝裏,身體失去平衡,‘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當他正想慌忙尷尬不堪的爬起來再次逃走時,身後傳來一陣清脆,魅惑的女人聲音。
“嘻嘻嘻......第一次見麵,你就被嚇成這樣啊?是不是我長得恐怖了?把你嚇到了?”感覺那女人正在他身後笑的花枝亂顫。“嘿,你回頭看看我啊,看看我到底長的醜不醜啊?”女人的聲音極其的具有魅惑。
光聽著她的那銀鈴般的笑聲,就能感覺到這個女子一定長得很美。
潘禿子被女子的笑聲頓時弄得,心裏一酥!
還好起初,他的腦袋還算是清醒的。心想這三更半夜的,有哪女人會大半夜的出來在田間亂逛?
不會是那個女鬼跑出來,想【色】誘他,好吸幹他的精氣吧!
潘禿子並沒有回頭,他打定注意不逃了!倘若身後那女的真是鬼,就認他怎麼逃都是逃不掉的。
於是,他隻是呆呆的背對著她,小心翼翼的、一動也不敢動的站在那裏。
這下,他倒要看看那女的究竟要玩什麼花招,想把他怎麼樣!
見潘禿子沒反應,好像後麵的女子冷哼一聲,笑道:“你別裝作對我無動於衷。不知道多少男人期盼我跟他們一夜風流,哪怕他們隻有一夜的生命呢。況且,我又不要你的命,隻要你一夜。”
額......
這話這麼說她跟那個妓院的花魁一樣呐?難道她真的是人,不是鬼?
難道是那個耐不住寂寞的“易貨”(指妓女)大半夜的跑出來尋男人玩野站了?
“我告訴你哦,今天夜色這麼美,你就不要管我是誰,這裏隻有我和你兩個人,你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都依你。”他感覺那女子走近了他,正湊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話。甚至他都能聞見對方淡淡的魅惑體香。“關鍵的是,我現在沒有穿衣服,我身上一絲不掛,你就不想看看我的身體?不想好好的享用一下?”
最後一句話,無疑是一個重量級的炸彈。瞬間就炸開了潘禿子心中所有的防備。當時,他的下身就有了反應,忍不住直接就將頭轉過來了。
“後來你看到了什麼?一個光著身子得女人?”我忍不住好奇,趕緊問潘禿子。卻在老媽的眼裏看來我是在‘不懷好意’的打探下文。一個眼神就狠狠的給我瞪了後來。我趕緊乖乖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倘若真的隻是一個女人就好咯!”潘禿子苦著臉歎道:“我原以為這將會是一場荒郊深夜裏的一次豔遇。哪知道,我一回頭,什麼也沒有看見。
迎麵一下子呼啦啦的飛來一群蝙蝠,不要命的朝著我的麵撲來。當時我被嚇得趕緊用雙臂護住臉,眼睛都睜不開。那些蝙蝠撞在我的身上,猶如無數個石頭一樣砸在身上吃痛。忽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腹部狠狠的猛割了一下,皮肉上火辣辣的生疼。
稍微緩和點過來後,我就連忙抱著頭逃竄。那群蝙蝠直直追著我飛了好遠一段路程後才散去。回到家後,我還是覺得腹部上火辣辣的疼的要命,感覺是被什麼東西割出了一道很深的傷口,似乎還流了很多得血。
我趕緊練起衣服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腹部上竟多了一道,像是被鐮刀割過的,邊緣參差不齊的傷口。傷口很深,那傷口深的到肉裏快要看到骨頭。但竟一點血也沒流。
白天我就跟沒事兒人一樣,但是一到了夜裏我都會痛得在床上呲牙咧嘴的滿床打滾。而且那傷口似乎永遠不會愈合,慢慢的。連帶著周圍也跟著出現很多新的傷口。感覺就是又有人從新給我割上去的一樣。
才開始的時候,我也懷疑過。是不是曾今我得罪過的哪個仇家會在半夜趁著我睡熟的時候,拿著鐮刀摸進我的房間,來報複我的。
於是一天晚上,我試著將所有門窗都給反鎖的嚴嚴實實,甚至就連我床的周圍撒上一圈的白麵粉。自己老實實的躺回床上去,安心的睡下,就等著第二天醒後起來看看到底會出現怎麼樣的一個情況。”
“後來呢?第二天你看到了什麼?”潘禿子一直說著,就連老媽也聽得入神了,似乎也被他帶到幾天前發生的情景中。也忍不住的開始打聽接下來的情況。
“第二天,我依舊是被腹部上一陣皮肉割開的劇痛給弄醒的。我再次練起衣服一看,肚子上又憑空增加了許多傷口,惟獨不同的是,這一次是密密麻麻的比以前還要嚴重的許多。
我痛的就連腰都直不起來了,縮卷在床上。
再疼我也不忘留意地上我撒落的那些麵粉。可惜的是,上麵什麼蛛絲馬跡也沒有。這次的傷口太多了,疼得我實在是受不了,我想起身下床出去到村口赤腳醫生那裏看看,至少讓他給我開點止痛消炎的藥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