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零點。我照舊坐在電腦麵前,一邊整理著前麵對方所給我講述的故事內容,一邊則在心裏眼巴巴的期待著對方的聲音的響起。
“你知道人死後會去哪裏嗎?”對方來了。
“那當然是去陰間見閻王老爺啦。”我想也沒想,就順口答道。
“你知道喜鬼麼?”這時,對方又問。
喜鬼?好像以前聽家鄉的老人提過,但是具體是怎樣的一種鬼,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趕緊打開了百度收索,再輸入‘喜鬼’二字。網頁上,關於喜鬼的介紹立馬躍然而出:
這種鬼其實是一種煞,死的時候正好是它們大婚之日,因為怨氣太重無法消散,所以就形成了這種厲鬼。其實它們不常見,隻有在大喜和大悲的場合下才會出現,見到的人沒幾個能活下來。因為它們的怨氣十分強大,所以看到它們的人幾乎不可能避開這股煞氣,它們算是惡鬼之中最為凶險的煞鬼之一。
對方見我半天沒回應,接著說:“而今晚我們的故事,就跟以上我所問你的兩點有關......”
滴答、滴答、滴答......
故事往往就在這滴答聲中開始......
“祖祖,既然要叫上林無雙跟我們一起去雙文村,但剛才為什麼不讓林無雙跟我們同路呢?”出來後,走了好長一截我這才疑惑的問祖祖。
“當然不能讓她和我們同路啊,不然我們就碰不到它了。”尤其是,祖祖最後一句說的很小聲,像是在自言自語道“如果它知道林無雙和我們在一起的話,一定會躲得遠遠的。”
它到底是誰啊?怎麼感覺那個誰,好像很忌諱林無雙。
不會是……潘禿子吧!我心想。
腦海裏也瞬間浮現夢裏的場景:黑暗中,潘禿子抱著手,不停的發抖,對我說,它隻要一靠近林無雙一點就會冷的要命。
林無雙到底有什麼會讓潘禿子如此的唯恐不及?
“祖祖,它到底是誰啊?為什麼就那麼的怕林無雙?”我問他。
“嗬嗬,不急。我們再走一會兒,到時遇見了你就知道了。”祖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它也談不上是怕林無雙,隻是有點忌諱林無雙身上帶著的那隻玉佩下麵壓著的東西。”
“忌諱一個玉佩?玉佩……”我嘴裏呢喃著,一邊在大腦裏飛快的回憶著。“可我並沒有看到她帶著什麼玉佩啊……”
還未有等我說完,祖祖竟在毫無人攙扶的情況下,大步流行的走到前麵去。那速度簡直走的太快了,我甚至都有些跟不上了,那一刻我竟有些懷疑,他的眼睛是不是真的看不見?
緊跟著祖祖急衝衝的走著,並發現祖祖根本不是在走正常路,一會兒彎上山,一會兒走直走下田埂,一會兒毫無理由地停下,一會兒叫又叫我加快步伐。
在我看來,他的這種走路方式簡直是太過的另類怪異。像是在故意避開什麼,又像是在為了故意遇見什麼。
“祖祖,我們怎麼這麼走啊?”我終於忍不住好奇,再次問他。
“這是為了跟它走在同一條路上啊。”祖祖腳下依舊快速的走著,手指還一邊不停的翻動著,回答我說。
我這次恍然明白,原來祖祖他這是在一邊做著掐算,一邊走。為得是能在同一條路口上遇到祖祖口中所說的那個‘它’。
看著祖祖一邊帶著我走著,手裏不住的恰算著。
不禁讓我想起了外婆曾說過的,一些得道的高人也是會掐算的。但是他們為了盡量少受到反噬,不遇重要事情一般不用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