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一下就樂,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今晚有肉吃了!
他耐心的貓著又等了好一會兒,果然那隻狗就出來了。隻見他一拐一瘸的跳著吃了門往後山去了。苟自全趕緊拿好手裏事先準備好的一隻‘打狗棒’就趕緊跟著去了。
剛跟著還未有走多遠,到一個牆角處。苟自全就大喝一聲,上前一步,趁著那隻狗還未有回過神來,就一個悶棍狠狠的給砸下去。那隻黑狗當場就倒下了,一動不動的了。
苟自全放下手裏的棍子,得意拍拍手,跑上前去查看。結果他剛一底下頭,查看那條黑狗頭上的傷勢。那隻黑狗,突然就猶如詐屍一般,從地上一躍而起,揚起自己的狗爪子,對準苟自全的眼珠兒就是狠狠一爪。
苟自全‘哎呦’一聲,死死捂住自己的眼睛就倒在了地上。鮮血還一個勁兒的從他兩手的指間縫裏不斷的往外流著。苟自自全痛的滿地的打滾兒,抽搐。
同時還不停地喊著,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的啊......哀嚎聲響遍整個夜晚。最後驚動了周圍的所有人。
第二天,老太太一聽那隻由自己一手養大的狗被打死了。頓時,也跟著咽了氣。
兩姐妹聽說了後都急忙忙的趕回了娘家。
葬禮上,姐妹兩人也哭成了淚人。老母親去逝了,如今弟弟的另一隻眼睛也瞎了,成了真正的一個廢人。以後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說不定今後一定要靠著兩姐妹的接濟過日子了。頓時就覺得一時間,似乎所有的不幸都降臨到了自己的身邊。
正當一天,兩姐妹正在為弟弟眼瞎的事情痛心疾首時。
一位身穿黑衣,麵貌清秀的年輕人找上門來了。
“你們想不想治好他的眼睛?”那年輕人也不介紹自己,也不說自己是從那裏來的。一上門來,就指著正躺在床上,痛昏了過去的苟自全,開門見山的問姐妹兩。 好像他就是專門為這件事情而來的一樣。
當然想啊!
兩姐妹聽了後,趕緊不停地點著頭。
"先生,難道您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我弟弟的眼睛?"其中,大姐虔誠的問。她居然稱這個年齡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小的多的男子為先生。
"有倒是有,不過你們得先告訴我,他的眼睛是怎麼瞎的?"男子笑了笑說。
怎麼瞎的?
這個倒是把兩人給問住了。因為當時兩人都沒有在場,也確實沒有看到事情發生所有的經過。
"聽那會兒抬回來的人說,我哥稱他的眼睛是被以前我家養的那隻大黑狗給抓瞎的!" 一旁的小妹,突然記起來了,忙說。
接著小妹又跟男子重複了一遍昨晚他哥哥回來時敘述的那些經過。
"嗬嗬......一條已經死了的狗,還會詐屍跳起來體抓人?" 男子聽完後,一臉輕蔑的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苟自全,諷刺的笑著說。"天下間如此奇怪的事情,也就他這種人給遇得上。"
小妹以為他不信,剛想張口解釋。卻被男子舉起手步耐煩的打斷,冷冷的問:"那隻狗的屍體還在哪裏?"
"暫時還放在後院裏呢。" 姐姐開口說話了,"昨天一直忙著處理老母親的喪事,又要照顧受傷的弟弟,所以一直還沒來得及將狗裝到袋子裏掛到後山的桃樹上去......"
"不要掛到後山的桃樹上麵去!" 男子突然很激動的說:"如果你們將它埋到後山去的話,它就永遠投不了胎了。"男子這麼突然的一下,頓時將兩姐妹給嚇了一大跳。兩人都有些驚愕失措的望著眼前這位情緒無常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