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是不能到十八層地獄裏去借這把刀。但是有個東西可以去!”祖祖說。
“誰?”吊死鬼問。
“你可還記得東嶽廟裏的那隻老槐精!”祖祖眼神犀利的盯著掉死鬼厲聲質問。
“啪!”話音剛落,霎時門外一聲巨響,天空中一道閃電從天空中,蜿蜒扭曲劈下。一陣白宣在祖祖的臉上閃耀而過。
對麵已縮成一團的掉死鬼,居然被這突然而來的雷聲嚇得不停的發抖、瑟縮,滿臉恐懼。
似乎是小鬼見了大鬼王一般恐懼可憐。
“不可能……不可能!它不是一直都不管這些事的嗎!無論我們在外麵這麼鬧,隻要不鬧到它東嶽廟裏去。它都是不會管這些事情的麼!”吊死鬼很戲劇性的抱著自己的腦袋,發了狂似得問著祖祖。“如今它卻又插手管這些事了,你一定是騙我的!我不相信!”
祖祖看著掉死鬼如今的這個樣子,隻覺得它如今像是小孩子一樣,明知道自己實闖了很大的禍,但又自欺欺人的不敢相信這禍是自己親手闖的。
“那天被你拘走魂魄的那個小孩,他的葆葆就是老槐精。”祖祖看著它認真的說。“勸你放了那小孩的魂魄,回到你該回去的地方,不然它是不會放過你的!”
“呼呼呼”突然一陣狂風從屋外刮進來,吹得人頓時睜不開眼,就連祖祖的身上的長袍被吹得獵獵作響。狂風中還夾著許多的樹葉,被吹進來。刮的滿屋翻騰。
“呼呼呼”屋外的狂風怒號著,刮得門窗咣當直響。像是一個發怒的人正用力撒氣的摔打著門窗。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像豆鼓一樣的味道。
祖祖曾說過,那就是氣場的味道。當一個人的力量越大,他的氣場就越大。一人的氣場太過強大時,別人就會很害怕,就會不覺的在對方麵前俯首稱臣的跪在地上,不敢直視他。
一片打落在吊死鬼的臉上,像是刀割在肉上一樣生疼。
“好疼……”吊死鬼拿下落在臉上的樹葉,剛才那樹葉落在臉上像是勾進肉裏一樣疼。
這種切膚之痛,是他死後這麼久第一次再次感受到疼痛的感覺。卻比身前所承受的疼痛還要噬骨千百。就好比經常喝中藥的人不覺苦味。但過個幾年後,再次喝嚐一口中藥的味道,就會覺得奇苦無比。
當看清自己手中的樹葉是一片槐樹葉後,吊死鬼猶如觸電般,趕緊丟掉。
“老槐王,對不起!是我該死!是我錯了!請您原諒我這一次吧……我這就立即就放了那個孩子的魂魄,我也馬上就離開……”慌忙狼狽的,‘撲通’一聲朝著門口跪下。不停的砰砰磕著頭。“我什麼都不要了,行麼!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真的什麼也不要了!什麼都不計較了……”
許久,狂風這才漸漸的平息了。屋裏才慢慢次恢複了先前的平靜。
“幺舅!我找人來幫你了!”這時,聽到老爸的聲音在屋外喊著。
接著就看老爸帶著一大隊的人呼啦啦的闖進了屋裏。大家一到屋裏一看,頓時就傻了。
隻見,二癩子此刻和先前才來時一樣,正靜靜的躺在床上。安靜的屋裏,一切也都是紋絲不動的。剛才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哎,老哥。你剛才不是說,高師傅正和吊死鬼惡鬥麼?怎麼來這裏什麼都沒有啊!”領頭的一個漢子,很不明白的看著老爸。
“這……”老爸也很想不明白的環顧了一下屋裏的四周,這時,他清楚的看到,二癩子脖子上的那道淤痕已經消失。
“你們看!這二癩子脖子上的勒痕沒有了。幺舅,難道說這吊死鬼已經被你收了麼?”老爸指著二癩子的脖子問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