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臉做什麼?要臉了你就不餓了不累了?要臉了你就成神成仙了?”悉達多滿不在乎的抓起一壇酒,仰起頭,咕嚕嚕的喝了幾口,而後一抹嘴,說道:“不是我說你啊,你這麼講究了幹什麼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你想那麼多,最後還是一個結果。有啥用?”
悉達多一臉鄭重的看著風逸晨,而後將酒壇子遞過去:“這些酒本來就是我和我師傅的佳釀,隻不過咱們去荒古禁地的時候被我家聖祖給我洗劫了,我這次回去隻是討回了一點兒利息而已,想當年我那裏存著的酒,不知道比這個好多少倍呢!”
見到悉達多這麼灑脫,風逸晨倒是有些自慚形穢了。雖然悉達多作為一個出家人,這麼做有欠妥當,但是這何嚐不是一種性情呢?而自己所欠缺的,恰恰就是這麼一種灑脫的情緒。風逸晨灌了幾口酒,辛辣感灌滿全身,他的腦海中想起了很多事情,每一件事,都讓他很是鬱悶。因為這些事,全都是過去的事情,全都是自己沒有辦好的事。
這一次,自己既然來了,就不能在日後回憶起這件事的時候後悔,要不然將會很遺憾。
風逸晨想著,一壇子酒已經下去了一大半兒,唬的悉達多急忙從風逸晨手上將這酒壇子奪了過來,這可不是悉達多心疼這點酒,而是因為這酒的確是陳了千年的老酒,雖是果酒,但是後勁卻不是一般的大。要是沒有修為的幫助。風逸晨的下場很可能就是一覺睡過去……
“你想喝的話等回去我跟我師傅給你討點。但是現在你可不能喝了,待會兒還要靠你當炮灰呢!”悉達多嘿嘿一笑,眾人聞言也是大笑不已,的確,在現在這群人的組合中,除了風逸晨,剩下的就是大黃狗和虎靈身體硬度超強了。
一會兒一旦他們在躺上那條路之後還不能恢複修為,那麼大家隻有將風逸晨仍在隊伍的最前麵。大黃狗斷後,一行人往前麵一點點摸索了。對於大家的這個提議,大黃狗自然有著萬種不滿,但是看到風逸晨沒有意見,又見虎靈主動出來幫自己,也沒有說什麼。
由於眾人一直處在地下,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時間,更不知道外麵過了幾天。風逸晨等人隻能靠著感覺行走和修為,這一路來,斷斷續續也走了將近十天的路。十天,對於平時的大家來說。隻是彈指一揮間,可是在這時候,卻是成了阻礙他們的一座難以跨越的大山。
此時按照大家在地下算計的時間,這應該是上午時分的,見大家休息好了,風逸晨帶頭往前走去。一邊走,風逸晨一邊看著四周光禿禿的石壁,不斷地看下去之後,心中竟然有心跳加快的感覺。
這些石壁雖然看上去光禿禿的,但是實際上上麵卻是被打磨的光潔而已。而且這些石壁上並不平坦,凹凸不斷地石壁表麵上還帶著一塊塊殷紅,那一塊塊嫣紅的血跡呈噴射狀,看上去好像是生靈的血噴上去了一樣。
這樣的嫣紅幾乎每隔幾米就會看到,而且沒一處的樣子都不一樣,而且高度也不一樣,有些低的那種,風逸晨甚至可以從肉眼上判斷出這就是血跡。雖然不知道這時多少年前的血跡的,但是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裏,一定發生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