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隊，已然過去五日，案件依舊毫無頭緒，會不會是我們的調查方向有誤？”簡宣緊盯著湛靜涵，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A320-85 航班，總共僅有一百六十四人，再仔細排查一遍，我就不信凶手未留下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湛靜涵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話語更是寒冷異常。
“傷不起，真的傷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一陣刺耳的歌聲在大廳驟然響起。湛靜涵迅速掏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湛大美女，何必如此大的火氣？究竟是誰惹你不快了？”
“有事快講！無事我便掛了。”
“別！別！別！榆陽迪迪樂酒店發生一起命案。死者名叫錢娜娜，是榆陽技術學院的一名學生。致命傷在脖頸處，傷口頗為怪異，形似野獸留下的齒印。不知與 A320-85 航班的命案有無關聯。”餘杭杭眼見老同學要掛斷電話，趕忙將錢娜娜的命案道出。
“什麼？傷口像野獸留下的齒印？給我寶信上發兩張圖片。”湛靜涵的聲音瞬間提高了數個分貝，引得身旁的刑警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
片刻之後，“滴、滴”的提示音響起，湛靜涵將餘杭杭發來的圖片逐一打開，仔細端詳錢娜娜脖頸處的傷口。
“明叔，你繼續調查 A320-85 航班人員的資料，務必詳盡仔細。簡哥，小江，你二人隨我前往榆陽走一趟。”
五光十色的燈光依舊閃爍不停，凱旋歌舞廳的客人走了一批，又來一批。搖滾樂震耳欲聾的聲響與空氣中彌漫的煙酒味相互交織，彌漫著一股奢靡腐朽的氣息。
陸明宇滿心無奈，已然過去兩個多小時，天色漸暗，葉霓霞卻仍未現身。
凱旋歌舞廳，主管李曉辦公室。
“小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是喜歡裝清純嗎？裝貞烈嗎？待你喝下這奇淫合歡散後，我看你還如何裝下去？”李曉惡狠狠地瞪著癱倒在地、如同一灘爛泥般的蔚雅楠，眼眸深處掠過一抹陰毒。
隨即，她拿起桌上的電話，迅速撥出一串號碼。片刻之後，電話接通。
“您好！華老板！事情已然辦妥，我這就將人送至迪迪樂酒店 408 室。您可以先在那裏稍候，我保證九點之前準時送達。”
然而，李曉食言了。因為有個人擋住了王英和馬玉山兩人的去路，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陸明宇。
“將人留下！”陸明宇麵無表情地盯著王英和馬玉山，聲音平靜卻透著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