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奇和約翰兩人首先順著長梯爬了下去,似乎對於洛山他們的決鬥完全沒有興趣。我一看他們已經離開,就知道這上麵不能待了,就是不走估計洛山他們也要趕人了。
想到這裏我也就不在猶豫,學著陳奇和約翰的動作,準備往下爬去。也就在這個時候洛山突然叫住了我,還不等我問他有什麼事,就看到一道黑影帶著弧線從他手裏拋了過來,我下意識的就是一抓。
“拿著,沒這玩意你下去也打不開機關。”洛山說道:“祝你玩得開心,趙思玄,真是個好名字啊。”
開心個屁,這地方還有什麼值得開心的地方嗎?我心裏暗罵,隨即看了看洛山扔過來的東西,發現竟然是我和尹雪幾個人從那幽光王座上摳下來的令牌。也是這時候我才想起來,老早就聽洛山說了,這禁生島的最後一步,需要這種令牌才能做到。
我將令牌放進了口袋裏,接著就往下爬,與此同時洛山和軒子也再次開始了對話,我有心去偷聽,但上麵許雷和許山也爬了下來,好像是故意不讓我聽清他們的對話一般,硬是把我往下擠。我無奈之下之後放棄,乖乖的朝著大洞深處爬去。
不過即便如此開始的幾句話我還是聽到了,似乎是洛山先開的口:“真的要走到最後一步嗎,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不是你說的要毀掉禁生島,就要斷掉關於禁生島的傳承嗎?”這話是軒子說的:“我隻是秉承著這一點在做,不分對象。在我眼裏,不論是你還是我,都是禁生島傳承的一部分,總歸是要有個了斷的。”
洛山好像是苦笑著說道:“這麼看來我還是自己坑了自己?”
“也不能這麼說,畢竟我和洛山沒有任何關係。”軒子反駁道:“我以前是趙思玄的小弟,現在也一樣,但我不是洛山的小弟。身份這種東西,一旦變了,再想變回來就難了。”
他們的對話我也隻聽到了這裏,後麵他們說了什麼我就聽不清了,因為我已經下到了這黑洞很深的位置。
就和在外麵看到的一樣,這黑洞的深度可不一般,也不知道究竟有多深,我帶著一副傷殘的雙腿勉強往下爬,足足花了二十多分鍾的時間,才總算是一步步的爬到了底層。
等到我爬下來的時候,想來陳奇和約翰已經等得足夠久了,這時候兩人已經用火折子將周圍點亮,我下來的同時就看清了周圍的情形。
隻是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這下麵怎麼好像是一條死路?
“臥槽,路呢?”我忍不住爆粗口道。
“應該在這裏。”陳奇很淡定的指了指他的身邊。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我們下來的地方是一個不大的圓形空間,總共也隻有客廳大小。四周都是封閉的石牆,看起來很厚實的樣子。
而陳奇和約翰現在站著的位置,就是整個空間的正中央了,陳奇正指著的,則是中央一個凸起的石台。
“這什麼東西?”我一邊問一邊走到了他們邊上,不用他們解釋,待看清了這石台的具體模樣之後,我就明白了陳奇剛才話裏的意思。
原來這石台應該就是洛山說的打開最後機關的那個啟動裝置了,隻見這石台平麵上坑坑凹凹的有著一二十個小凹槽,這些凹槽的形狀各不相同,但看起來還是有點眼熟的。
我將洛山臨走給我的那塊令牌拿了出來,在這些凹槽裏比對了一下,很快就在其中找到了一個相對應的凹槽。
現在這情況不用說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們幾人相互對望一眼,也沒有多說廢話,我直接就把令牌按進了那凹槽之中。
足足等了有一分多鍾的時間,這石台裏的機關才出現反應,周圍的空間出現微微的震蕩,不過都還算是正常。
緊接著,我感覺到周圍的牆壁出現了一些細小的裂縫,也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原本沒有路的空間裏出現了路。
隻是讓我有些犯難的是,你說你要麼一條路沒有,要麼一次性出來這麼多條路,到底是要鬧哪樣?
我仔細數了數,發現這機關一開啟,恰恰就出現了八個暗門,四麵八方各有一個。這些暗門都不大,最多隻能讓一個人勉強擠著走,而且還需要弓著腰才行。
我們幾人一見這狀況就有些犯暈,我更是忍不住抬起頭,準備罵洛山兩句,問問這家夥怎麼不早說還有這種情況,這要我們如何是好?
隻是我這些罵句終究沒有罵出來,倒不是我回心轉意,而是當我抬起頭時,看到的一幕將我的話硬生生堵了回去。
隻見我們剛才下來的那巨大洞口,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是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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