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講完了又要講哪個呢?我想想,按順序上應該是講熬餅了,那就講他吧!他這外號平常我們真不怎麼叫,可這是在啊,哪有在裏提真名的啊?也就隻好先這麼叫他了吧。。。
熬餅啊熬餅,讓我說你點什麼好呢?我要怎樣說你才能完完全全的湊出兩千多字呢?好吧,我承認平常你真的沒有欺負過哥們我,也對我還不錯。我能看得出來,在很多很多時候,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總會陪我一起度過。甚至當有一幫爛仔要欺負我們哥們的時候。。。你雖然沒有當時衝上去就一腳然後把他們一個個揍在地上把他們打得滿地找牙讓那些爛仔再也不敢欺負我們!但在我的印象中你的眼神是帶著憎恨的!那種眼神好像在說“我保證,你一定會死得很慘!”
熬餅啊,我們的熬餅,你知道我寫你這一章我寫得多慢嗎?前麵兩哥們我寫得不但速度飛快而且寫得超爽啊!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一想起你,我腦海裏總會浮現出那些日子的“身心疲憊”。這是真的,隻要一想到你,我腦袋裏想到的不是那些閃亮明媚著的生活,而是傷感又苦澀的日子。。。
這是我的原因還是你的原因呢?我真的不怕你看到這裏會生氣,因為我已經“怕完了”,那時的我們怕得還不夠多嗎?真的,已經怕完了,而我們現在所關心的早已不是那些事情了。
你開始工作,開始想著怎樣賺錢,怎樣致富,怎樣泡妞。是不是這樣的呢?你還會掛記我們那幫子兄弟的死活嗎?雖然你說過有事就打你電話,但當我們真的有事找你的時候你在哪裏呢?
元寶那會兒在班上被人欺負了想找你去收拾收拾那幫人你在哪裏呢?
我那時候被人欺負你又在哪裏呢?
我記得那時的你好像早已跟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了,還記得你還說過那幫爛仔是“垃圾一樣的人”嗎?可是你為什麼也會變成“垃圾一樣的人”呢?其實這個我早就看出來了,你骨子裏和我們不一樣,你遲早會在那樣的環境“熏陶”下變成與與那幫爛仔為伍的人。。。
你變了之後開始注重穿著,注重麵子,注重你的發型。。。還有什麼呢?我不記得了,我隻記得你會穿著那種黑光閃閃上麵還有很多金屬吊墜的外套,就那麼披著,裏麵就什麼也不穿,袒胸露乳的。而我們呢?走在你旁邊就像鄉下人一樣。
還記得那次吧,你在溜冰場玩著玩著要拉大號的時候,你沒帶紙,你也不好意思向你周圍那幫人借錢去買紙,因為在你眼裏看來這居然是一件有傷麵子的事情!?於是你就那麼蹲在外麵,就那麼蹲著,我們的楊大卵正好路過了你那裏,他看見你了,你也看見他了。你叫了他過來,低聲細語地對我們的楊大卵說:“有紙嗎?”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拉大號犯罪一樣。。。
說說你的發型吧,你的發型又染又燙重複過多少回呢?
我不知道,我隻記得當你染第一個發型的時候,你從那家理發店走了出來,進去的時候還是一個黑頭,出來就已經變成了一個油光異彩的“搖滾少年”。你十分帶勁的甩著頭發,站在你旁邊的我不停地在忍受著你那啫喱水的味道。我問過你,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