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讓我嫁給一個53歲的糟老頭!我才18,才高二啊,後麵不應該上大學嗎?”
安瑾熙知道她媽媽——陳盼雲的偏心,從小到大,她妹妹安瑾諾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她卻什麼也沒學過,但她倆成績卻有著天壤之別。她成績在班裏或者說整個年級都是前三,而安瑾諾是中上遊的成績。可在考高中的時候,陳盼雲掏錢讓安瑾諾上了省裏最好的高中,卻以家裏沒錢為由,讓她上了很普通的高中。沒錢?怎麼可能,每次陳盼雲去美容院都要花費上萬,怎麼可能會差學費!或者說她爸爸——安軍,常年在海外做生意,年收入都是七位數。
“老是老了點,但人家聘禮可不低啊,你知道多少嗎?50萬,50萬啊。能去美容院做多少護膚啊!”
原來在她媽心裏,她隻值50萬,並且她絲毫沒想過那錢留給她女兒,而是自己去做護膚?
“媽,那為什麼不讓安瑾諾去呢?”
“天呐,你居然讓你妹妹去,你怎麼這麼沒良心啊!她還要上大學,還有美好的前程呢!”
安瑾諾有前程,那她安瑾熙就沒有了嗎?都是高二,都是她陳盼雲的女兒,差別為什麼這麼大!
“別再說了,我這是在通知你,下個月就訂婚,高中一畢業就結婚。”
說完,陳盼雲看也不看安瑾熙,走出了安瑾熙的房間,嘴邊掛起了一絲得逞的笑。
安瑾熙癱在地上,雙眼無神,曾經她幻想過自己的老公會是一個威風凜凜的軍人或是一個英俊的高管,不管是哪個,她都沒想過自己會嫁給一個糟老頭,甚至再過幾十年她還會成為一個寡婦。
傍晚,安瑾熙來到附近一家酒吧,燈紅酒綠讓她很不舒服,她長這麼大可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酒的名字她知道的也少的可憐,去年父親帶來了威士忌喝,便隻知道了這個名字。
“來五瓶威士忌。”
吧台服務員有點擔憂的看著安瑾熙,但還是將酒給了她。
安瑾熙直接拿起酒瓶,咕嘟咕嘟大口喝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邊喝邊流著。
“呦,小妞,一個人來喝酒啊,那多沒意思啊,陪我們兄弟幾個好好喝喝唄!”
一個染著黃頭發的混混走到安瑾熙麵前,邊說邊攬住安瑾熙的腰,眼睛很不安分地打量著安瑾熙的身材。
喝醉的安瑾熙,連人都看不清,身上更是無力,但還是咬著舌頭保持著清醒,試圖把鹹豬手拿開,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踩向混混的腳。
“呦,小妞不僅身材辣,這性格也辣,我喜歡!”
“請你自重。”
安瑾熙雖無力,但用盡全身力氣,將這四個字說得鏗鏘有力。
“來這還裝什麼白蓮花,婊子一個,別給臉不要臉。”
混混說完便給安瑾熙了一巴掌,混混的同夥見此也走了過來,試圖想直接把安瑾熙抗走。
安瑾熙想打電話求助,可電話卻被混混一把搶了過去。就在安瑾熙想認命的時候,一道聲音又燃起了心中的希望。
“住手,男子漢大丈夫欺負人家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
隱約中,安瑾熙看到了希望,但因身體實在承受不住,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