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的曆代皇帝一直都在尋找女皇血痂的下落,他們花費了無數的精力和財力才得到了那麼兩枚女皇血痂,想不到楊帆居然說他有另外三枚,這麼一算下來那就等於有五枚女皇血痂有下落了。
“如果真像他所說,等到了平叛成功,就把這五枚女皇血痂交出來……”阿克圖拉斯六世立即就動心了,隻是一時之間還沒能拿得定主意。
阿克圖拉斯六世不知道楊帆的身體裏有卡門,更不會知道三枚女皇血痂已經被楊帆吸到身體裏,說要拿出來簡直就是鬼話連篇。不過如果阿克圖拉斯六世要的是裏麵的基因庫,楊帆還可以勉強拿出來,所以也不算是完全**裸的欺騙。
兩個人都默不作聲的想著心事,好一會兒之後,阿克圖拉斯六世終於下定了決心,對楊帆說:“好吧,那我就把那兩枚女皇血痂交給你吧!”微微頓了一頓,他又不放心的叮囑一句:“你記得要平叛後把五枚女皇血痂都給我!”
聽見阿克圖拉斯六世這麼說,楊帆真是喜出望外,幾乎是想都不想就一口答應了下來,至於老皇帝陛下最後那一句話到底叮囑的是什麼,他就不太清楚了。
阿克圖拉斯六世讓楊帆稍等,轉身就走出密室,去取女皇血痂去了。
楊帆興奮的坐在位置上,暗想:“這麼一來,七枚女皇血痂他就等於五枚到手了,還有一枚在淩波麗斯的身上,因為這一段時間一直非常忙。所以也沒有機會‘去拿’,等以後找個時間問淩波麗絲‘拿’了,那我的手裏就等於一共有六枚女皇血痂了,再有一枚就找齊了。”
心裏麵這麼想著。卡門察覺到了楊帆的心意,出聲說:“如果你真
湊齊七枚女皇血痂,那麼這一片星空下恐怕就沒有什麼生物的精神力能夠和你相比了,因為當年刀鋒女皇的精神力是能夠覆蓋一顆大型行星的。”
“覆蓋一顆行星?”楊帆聽了有點瞠目結舌,這是怎麼樣
一種力量,擁有了這種力量就等於能夠控製一個星球所有一切,那和神已經沒有多少區別了。
過了好一會兒,阿克圖拉斯六世又走了回來,他的手裏提著一個長形箱子,一來就遞給了楊帆:“這就是女皇血痂。你要小心保管!”
楊帆害怕夜長夢多,老皇帝不知道會不會突然反悔,所以連看都沒打開看。就提著箱子走了。
把暗黑武士小隊留下,楊帆和辛頗德羅馬不停蹄的離開了帝都,然後很快回到旗艦,期間叛軍仍然沒人發現他們,不過就算有人發現了又有誰能奈何得了這兩個領域強者呢?
回到期間。楊帆二話不說就把自己鎖進了房間,然後打開那個裝著女皇血痂的箱子。
果然,在箱子裏。兩枚晶瑩的女皇血痂正靜靜的躺著,裏麵緩緩流動的流光溢彩讓人看著都覺得暢快。
這種時候楊帆當然知道要幹什麼,連忙把手朝著其中一枚女皇血痂伸過去,同時興奮的對卡門說:“卡門卡門,快出來吃飯咯!”
一時之間,房間裏光芒閃射,女皇血痂散發出來的光芒籠罩住楊帆整個身體,一股好像是沸水一樣的暖流通過手臂湧了他的身體。然後流到四肢百骸,讓他舒服的差點想要呻吟出來。
連續吸納了兩枚女皇血痂,這一次精神力真的有了質的變化,楊帆隻覺得自己的思緒似乎可以遊遍整艘艦隻,艦隻裏麵的每一個人、每一個極其零件的東京,都逃不過他的感應。
這種感覺真的很過癮,楊帆忍不住讓自己的思緒不斷遊走在艦隻的各個角落,體驗著這種新鮮的感覺。
“等等……”突然,楊帆感覺到這艘艦隻上有一個
方是自己無法感應的,連忙轉移思維過去,過了一瞬,他立即就明白了,敢情這個
方是師傅辛頗德羅的房間,因為辛頗德羅的精神力強大,所以即使是現在的自己,仍然無法刺破。
不過楊帆有信心,得到了這兩枚女皇血痂,他的精神力一定可以變得比辛頗德羅更強,隻是這需要時間,畢竟他的身體還需要時間來消化這兩枚女皇血痂。
女皇的精血還在繼續發生著作用,裏麵所包含的刀鋒女皇的智慧和記憶的片段像是潮水一樣衝刷著他的大腦,讓突然明白了許多上一次大戰時許多不為人知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那些軍史對扭轉戰局的一戰都記錄的零零碎碎,含含糊糊。”
卡門感應到楊帆的心思,解釋說,“按照女皇陛下的記憶碎片來看,特倫人和婆羅人的大軍已經注定在大戰中失敗,為了贏得苟延殘喘的時間,兩國黃帝都秘密向薩爾那加人宣布投降,並答應派遣密使商談投降事宜。刀鋒女皇接到這個消息之後暫時宣布了休戰,可想不到特倫人和婆羅人卻趁著這一點苟延殘喘的機會,一起派出最精銳的部隊跟隨使節團來到薩爾那加,並且一舉偷襲成功,使得薩爾那加人統一心裏麵忍不罵了霹一句。
明明特倫人和婆羅人依靠著下作的手段贏得上一次大戰的勝利,可是卻故意扭曲曆史,用重重迷霧把真相籠罩得嚴嚴實實,讓後人看起來,那一段反倒是英雄輩出的偉大史詩一樣,而薩爾那加人也被醜化成了邪惡的失敗者。
依照楊帆的性格,用卑鄙的手段贏得勝利他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可那種表麵上光明正大,背
裏卻男盜女娼的做法,卻讓他覺得非常厭惡,簡直就是做了婊子又要立牌坊,一派貴族式的做法。
“戰爭並沒有什麼卑鄙和不卑鄙的說法,隻要勝利,就是好的結果。”卡門並沒有帶有太多主觀的情緒:“大戰時,我們薩爾那加人對於婆羅人和特倫人的了解還不足夠,所以才會有了那一次的失敗,也得到了最慘痛的教訓。”
楊帆點了點頭,也不再想停留在這個話題上,對於什麼道德倫理之類的事情,他的興趣真的並不是很大。
為了能讓那兩枚女皇血痂帶來的好處盡快消化掉,他連忙盤膝坐下,鍛煉起自己的精神力,默默讓那些還停留在腦子裏紛雜不已的東西歸類,然後像印記一樣刻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