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學校,幾乎沒有做任何停留,林宇直接去了林奕欣的住處。此時妹妹已經放學,一般林宇不在的時候,妹妹都是在外麵吃飯,偶爾也會自己做飯。
林宇自然不是為了去蹭飯,隻是無處可去而已。
等林宇到的時候,驚奇的發現妹妹居然悶悶不樂的坐在在沙發上,小嘴微撅,左手緊緊的攥著右手,眼看就要哭了。看到妹妹如此模樣,林宇頓時嚇了一跳,也顧不上手裏拿著的零食,趕緊關心的問道:“奕欣,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林宇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林奕欣的神情頓時更委屈了,點漆般的大眼睛布滿淚花,讓林宇心疼的不得了。
“奕欣,是不是受傷了,來,讓哥哥看看?”
要麼說,照顧小朋友就得心細,發現林奕欣一直握著的右手,林宇一瞬間就反應過來症結所在。走到沙發前麵,將手抽出來一看,頓時眉頭緊皺。
乍一看林奕欣的右手沒有任何問題,白中透紅,即沒有腫,也沒有傷口。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手上的紅色過於鮮豔,與正常的紅潤差別很大。
林宇是什麼人,絕頂中醫。幾乎沒有任何考慮,他就知道妹妹的手屬於燙傷,不過並不嚴重。但就算如此,曾經燙傷過的人都清楚,哪怕隻是很小的燙傷,也會火辣辣的疼很長一段時間。
這個時候,最有效的止疼方法就是用冷水敷,但是很明顯,林奕欣不知道這個方法。
一發現妹妹是燙傷,林宇哪敢遲疑,真氣瞬間而出,沿著林奕欣的小手運行了一圈。等紅色消失,變成正常膚色之後,他才輕輕鬆了口氣。
此時再看林奕欣,兩隻眼睛瞪的老大,委屈的神情一掃而空,唯一剩下的表情就是驚奇,以及對哥哥醫術的崇拜。這一刻,林宇在她眼中幾乎化身成無所不能的存在,雙手一握,自己的手迅速的被一股清涼所包圍,疼痛很快消失,真的好神奇啊!
看到妹妹恢複正常,林宇才溫和的問道:“奕欣,你怎麼燙傷的,記得以後要小心點!”
“哥,人家,人家就是想煮點麵條,結果放蔥花的時候,熱油從鍋裏濺了出來,當時真的很疼啊!”就算此時,林奕欣仍然心有餘悸。
聽妹妹這麼一說,林宇更是心疼。父母常年不在家,自己又住在學校,妹妹從小就是自己照顧自己。以前的自己也是粗心大意,這次是遇到了,沒有遇到的還不知道有多少次。
“或許,暫時離開學校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看到妹妹在一邊,興高采烈的吃著零食看電視,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林宇突然堅定了離開學校的決心。
“劍哥,胡良文那老混蛋到底什麼意思?”
蕭家別墅裏,看著眼前出現的請柬,阿彪滿臉狐疑的問道。上次暗算劍哥沒有成功,這次更好,居然又給蕭劍下了請柬,理由更加可笑,胡良文過生日。這個理由別說蕭劍阿彪不信,估計隻要是個正常人就不會相信。
而且選擇的地點更加奇妙,即不是蕭幫的勢力範圍,也不是海逸幫的勢力範圍,居然是另外一個小幫派的勢力範圍?難道是怕劍哥吃了一次虧之後,不敢來,所以才選了這麼一個地方。
蕭劍摩挲著手裏的請柬,眉頭幾乎皺成一個疙瘩。他倒不是害怕前往,而是摸不準胡良文的目的,這麼貿貿然前往,難免陷入被動。
坐在一旁的林宇同樣滿頭霧水,他現在覺得胡良文越來越可笑,這麼另類的理由都能想到,不能不說一個“服”字。
此時離林宇下定決心離開學校,上次見到蕭劍僅僅過了一天。就在林宇準備辦理休學手續的時候,蕭劍突然打來電話告訴他,收到了胡良文的請柬,邀請自己去參加他的生日宴會。
林宇不得不暫時放下休學的事情,馬不停蹄的趕到蕭家別墅,結果就遇到了這麼檔子莫名其妙的事情。作為****上鼎鼎有名的人物,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辦個事和小孩子過家家似的,別說蕭劍不適應,就連林宇這個局外人都覺得很別扭。
“劍哥,以前胡良文也是這麼不著調麼?”林宇眨巴眨巴眼睛,摸摸光禿禿的下巴,無語的問道。
“呃!”蕭劍被問的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林宇的意思,臉上迅速露出好笑的神情,解釋道:“以前絕對不是這樣。我和他同為海城道上的人,雖然沒怎麼打過交道,但對他的行事風格卻略知一二。這件事上,他的所作所為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
“的確如此。”阿彪大概怕林宇不了解情況,又補充道:“胡良文小混混起家,拚了十多年才有今天的地位。當年我們蕭幫剛剛起家的時候,我曾經見過他一次,他絕對是那種狠辣的人,而且規矩甚嚴。就算自己的親兄弟犯了規矩,他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有一次,我親眼見到,他將一個手下的手指剁下來給另外一位老大賠禮道歉,理由僅僅是在兩人談判的時候,那人插了一句話。而這個手下還曾經救過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