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豹忍痛回憶:“你是那個商旅叫來的殺手?不可能,那家夥沒這麼大手段。還是,還是說你是二蛋子叫來的,他娘的,老子搞了他媳婦的事情這小子還懷恨在心麼。”
“就讓你死個明白吧。”穆文一點點的拉下了麵罩。
錢豹張圓了嘴巴,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看到穆文真容瞬間的表情足以演出舞台劇。他發抖著,難以置信的盯視著穆文,怪不得從剛才起就覺得這個夜行人的聲音耳熟,不由脫口說道:“是你,是你這個柳家的廢人…”
習慣性的說出廢人,錢豹荒唐的有了抹自嘲的目光:“穆文啊,有這麼強的實力在被羞辱時還能深藏不露,你的心性真是可怕到了極點。”
穆文來了興趣:“然後呢,你怎麼不求饒了。”
“呸!”錢豹一口唾沫,惡狠狠盯著穆文咆哮道:“混賬小子,要殺就使勁殺吧,大爺斷手斷腳的就算活下去也沒意思了。”
聽著他的話穆文沉吟數秒,陰柔開口:“看在你還有幾分骨氣的份上,便讓你死個痛快吧。”
話落,手中七星劍衝他虛空一點。
白虹劍氣刺出,脖斷魂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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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幾步,暗怪忘了向錢豹問話情報。
便再潛入一間瓦屋裏逼問,得知了趙海寬父子所睡的住處後便是出門,留下三個敲暈的仆人。
那是幢菱型的閣樓,在後院最深處。
房前點著火盆,有三五十個元靈者的侍衛。夜如此深,他們也累了半合半攏著眼睛,反正當看門的也隻是個擺設,哪裏想得到今夜真有一個殺神闖進來了。
“亥,卯,寅,酉,戌,未!六劍陣!“穆文背靠閣樓下十指比劃,這些時辰點的詞語可不代表時間,而是控製劍靈的出鞘方向。穆文對劍陣研究不多,六劍陣隻是九幽決中比較簡單的一個劍陣,不過用在這裏就綽綽有餘了。
劍靈從六個方向飛出,沒等這些元靈者反應過來一個個心窩穿透,死前都還不知發生了什麼。
也還好這些人隻是靈師左右的境界,否則肯定會鬧出動靜。
穆文快步登上閣樓,目光一掃,往一間剛才侍衛站著最多的屋子走去,“吱嘎”推開門,入眼一名正在拿香料的婢女眼睛瞥來,嚇得張嘴就要尖叫。穆文捂住她的嘴,利索的反掌後脖頸一劈,婢女翻了白眼珠,軟綿綿暈倒在了穆文腳跟前。
打量前方,一大束紅砂簾布朦朧的遮在內室。
“死丫頭,拿點香料還這麼慢。”正要走進的穆文聽到了一陣毒舌的嗬斥聲。
穆文恍了恍神,仔細一瞧屋子裏的擺設都雕刻著鳳紋,原來進錯了地方,這是一間趙家女眷的閨房。想來說話的女人應該就是房間主人了,朝著紅砂簾的內室走去,聽見了洗澡的水聲,很快那道不耐煩的嗬斥聲又從裏邊傳來了:“笨手笨腳的,快點。”
再次聽見女人的呼喚聲,穆文眼內爆射出了一股嚇人的精芒。
這聲音,哼,分明正是趙媚趙大小姐!
“要怪就怪你我緣分太巧了…”穆文嘴中邪邪冷笑,一甩頭發掀開紅砂簾布,大步踏入了香味四溢的內室。
隻見趙家小姐的閨房裏,擺設好生奢侈,床鋪旁邊放著一隻寬大的木桶,穆文眯起眼,看見水麵浮著紅色香花,趙媚正盤著絲發在裏邊洗身。
美人兒朝這邊的視線內露著雪白細嫩的玉肌,小鎖骨香肩曲線勾人,特別是細腰上哪朵紅牡丹花葉的紋身,更添風騷嫵媚。從後方透過趙媚的手臂,隱約見到胸前位置一大團柔軟白乳,任由溫水的沿躺著。
她誤把進來的穆文錯當婢女,頭也不回的吩咐道:“小杏,把香料添裏邊,然後過來給本小姐捏揉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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