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嘯聲中,火聚成的刀伴隨趙媚手掌劈來,由於兩人距離太近,穆文即使閃躲在先還是沒有完全避開。
悚!
高溫焦糊了穆文的麵罩,左側臉頰一陣刺痛被劃開了一道細窄卻長的血口。無明業火躥上穆文心頭,這個女人在柳府時就百般的羞辱自己在先,可笑自己卻還對她抱有憐憫,這會兒要不是反應快隻怕是大意栽在了她手裏。
“該死。”趙媚見這一擊沒能要了穆文的性命,連忙朝著書屋外逃跑。
穆文五官猙獰,轉過身一把將趙媚抓回按在了牆上,肆意蹂躪她的雙胸,手掌遊走在白花花的大腿內側間,頭齒一低,發了狂的把她身上那裹著的紅色簾布狠狠咬碎。
縱使處事不驚的趙媚亦被嚇壞了,哆嗦著嬌軀,她沒有喊叫著反抗穆文的身體侵犯,讓這個男人玩弄會自己的身體總比他下殺手劃算吧。如今的她別說再次用出火元烮刀斬,就連最低階的火元靈技們都沒力氣使用了。
她祈禱著父親能早點帶人回來救自己,或者這個黑衣人能早點泄欲。
她又看向了穆文的臉,看著側臉那道被自己弄破的血口子,連帶著麵罩下的鼻梁露出一半,不由覺得更加的熟悉。可這份印象又不知從哪而來,怎麼想都記不起何時見過這名黑衣人。
困惑間,她聽到了穆文嘴裏怨恨的聲音:“新仇加舊恨,這一個時辰裏我正好拿你消磨時間。”
新仇和舊恨?
趙媚短暫詫異後,身子一緊,雙手和頭被綁在了床頭邊,屁股上傳來異樣的感覺,是穆文在從後頭揉著。
趙媚明白穆文的意圖了,嘴裏明知故問:“你想幹什麼?”
穆文懶得廢話,去隔壁取出一雙高跟靴子給趙媚穿上,讓她的身材凸得更誘人,摸了幾把她的雙腿後往上撥開茂密黑叢,定睛一看這女人還是粉嫩的麼。穆文發出了一陣壞笑,心裏暗思趙天齊前日吃了柳璃豆腐,今晚自己就要在她的親姐姐身上十倍一百倍的討要回去。
手一抖,往粉紅中探近。
遭受穆文的侵犯,趙媚即使早做好了的覺悟也難以冷靜。
她在外麵雖是一副水性楊花模樣,其實卻是個守身如玉的女人,心底裏向往著能有一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擁有自己。在靈修學院裏就有一個容貌、世家、實力都很出色的情侶,好幾次差點給那個男人獻出了身子,隻是想著守著處子之身就能更加吸引那男人,所以一直都是守著貞操試圖嫁入他的家族後才結合。
卻不料今夜,多年的守身如玉就要便宜了這麼一個不知名的黑衣家夥。
“輕點…我還是第一次。”趙媚幾乎哭著說出了這句話。
穆文合攏手掌,豎起兩根食指提在跨前,一深刺。
耳邊,撕心裂肺的痛叫聲衝上雲霄。
趙媚在尖叫著,疼痛的臉龐抽搐,她還很緊,卻遭穆文不知憐香惜玉的一舉就是進來了。何況穆文用的是手指,常年修煉劍靈,這兩根手指就好比根粗木棍,那一瞬間趙媚眼前一黑差點暈了。
她緩過神時,下體深處的手指開始反複進出了。
血,越來越多的流出。
初極狹,才通道。複抽數十下,豁然開朗。
“啊.”
趙媚呻吟,試圖扭頭去看,無奈被綁著不能動彈。她感覺穆文是從胯部那頂來的,誤以為穆文真的是在用那活兒幹她,氣憤的落淚說道:“混蛋。我趙媚有哪裏招惹你了,若是趙家與你結仇,那你去找我父親和各長老報仇呀,幹嘛往我一個弱女子身上做這麼重的壞事。”
“弱女子?”穆文感覺好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和力度。
嘟嘟嘟嘟的,就和機關槍一樣。
旁邊散亂的書籍在勁風中一頁頁的飛快翻劃,令房中氣氛壓抑到了極致。
突然這時,房門被外麵重重的踢開了。
穆文快步閃到側旁。
趙媚料到不好,努力把眼睛斜視,心中頓時一陣晴天霹靂,入眼父親趙海寬與弟弟趙天齊帶著一夥手下氣洶洶的衝了進來。
反觀趙海寬的表情一瞬間也是精彩到了極點,難以置信眼前的畫麵:“媚兒,你!”
看著衝進書房的眾人,趙媚此時此刻沒有一絲欣喜之色,沒有一點獲救的激動。她裸身往後頭撅著屁股,保持這個姿勢,對視著父親與弟弟在內的一大夥趙府之人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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