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拉硬拽地拖著犬夜叉回了家,並且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訴了媽媽。媽媽很爽快就答應讓犬夜叉住下,跟我作伴,因為媽媽是考古專家,由於工作原因常年不在家。在我病發住院期間,媽媽為了照顧我而落下許多工作,如今都需要她一一完成。還因為,我從小就沒有爸爸,爸爸還不到三十歲就因突然的心髒病發而與世長辭,那時我才兩歲。
媽媽仔細分析了犬夜叉的狀況,她說聽犬夜叉的語言,似乎是來自日本,但又與日語有些許不同。可惜她對日語向來沒什麼研究,不能提供更確切的答案。可是在我聽來犬夜叉的語言明明跟漢語沒有區別,換句話說,除去精通日語的人外,隻有我能跟他交談。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以前從來也沒發現我有這方麵的特殊能力。
媽媽在離家之前說:“對了,逐霓,你可以用你的‘能力’幫忙犬夜叉的。至於其他事情,等我非洲的考察工作結束再說。要好好看家,拜拜。”媽媽總是跟小孩子似的,隻提了個不大的提包就出門去了,看她那身行頭,誰能想象她是要去非洲。
犬夜叉蹲在一旁打哈欠。
我把犬夜叉推進我的寢室,打算借助占卜的能力查一查他是否來自日本。
犬夜叉用很不屑的眼神打量我:“占卜?就你?”
我嗬嗬笑:“恩,從小我的占卜就特別準。況且我還有一副很珍貴的塔羅牌,是媽媽考古時帶給我的,叫做《月神塔羅》,用於占卜真的是100%準確哦。不過自從上次病發到現在就沒再使用過了。”
“病發?”犬夜叉張大嘴巴。
“是啊。我從小就有先天性的心髒病。而且我的淚腺特別細小,沒辦法分泌眼淚。”
“你好象還比較樂觀。”
“悲傷一生不仍舊難逃一死嗎?犬夜叉,我現在開始占卜,你坐好別亂動,不能影響我集中精神。”我取出《月神塔羅》的二十八張牌,放在床邊,使用“鑽石展開法”,詢問犬夜叉究竟是不是來自日本。
“花非花,霧非霧。花自飄零水自流。”我讀出牌意。
“這是什麼意思?”犬夜叉湊到我跟前。
“就是說你既是日本人又不是日本人,讓一切順其自然。”
犬夜叉露出一付不懂的神色。
“坦白說,我也不太明白,嗬嗬。”
犬夜叉拋給我一個白眼:“真無聊,我走了。”
“犬夜叉,坐下。”我神色凝重地說,“在你恢複記憶之前,我不會讓你走的。”
“哼,我看你根本沒有什麼占卜的能力,隻是鬧著玩的。”犬夜叉不屑。
“犬夜叉,難道你不明白嗎?占卜並不是提前知道你的命運,而是一種心態,它能告訴你,在某時某地將發生某些事情。至於事情將如何發展,發展的結果如何,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命運是自己決定的,不會被一副小小的塔羅牌掌握,否則生命還有什麼樂趣呢?我一直這樣相信。”
“……”犬夜叉不語。
“犬夜叉?在想什麼呢?”我歪著頭看他。
“說得頭頭是道,那你能不能占卜出我在什麼地方會發生關鍵性的事情。”嗬嗬,他的口氣已經開始鬆動了。
“呀嗒,忘了告訴你,三天之內不能占卜兩次,因為太耗精神。想知道,就乖乖呆上三天吧。”我說的是實話喔。
犬夜叉終於勉強在我家呆了下來。他對一切都很好奇,電視,冰箱,空調……而我,則對他充滿了好奇。另外,我發現,犬夜叉很喜歡吃杯麵,尤其是康師傅。
據我的占卜顯示,東南方的陵海一帶將會有些事情發生。犬夜叉本來打算獨自前往的,但我堅持要跟著他,因為我惟恐他會一去不回。
犬夜叉走得很快,我完全跟不上腳步。
“犬夜叉,等等我!我走不動了。”我氣喘籲籲。
犬夜叉停下來:“你們人類真的就那麼弱嗎?”
“你,你,你以為是半妖就很了不起嗎?”其實我仍對此感到置疑。
“你怕了吧?小鬼。”
我搖頭。我是唯一一個能懂他說話的人,證明我們之間有著某種緣分,又怎麼會害怕?
“真麻煩,算了還是我背你走吧。”犬夜叉背對著我蹲下。
驚愕跟驚喜同時在我心中交雜。我伏到他背上,感受著傳來的體溫。還好他看不見,我的臉紅得很過分。
犬夜叉快速地奔跑。我猜他一定很厲害,因為他能跳得這樣高。目的地,陵海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