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季安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忘記追問為什麼若來和近真的事情組織為什麼交給我來安排了,算了,既然都要離開了,就不給他們添麻煩了。”
季安嘴角帶著微笑,深深的沉睡了過去。
次日中午他才從睡夢中醒過來,經過一番洗漱和清洗後,季安來到了斧頭幫的大堂。
大堂各個長老級別的人物已經坐好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憤怒兩個字。
門口的位置跪著一個年輕人,年輕人臉上的傷一看就是斧頭砍的,好在沒砍深,隻是破皮了,但是臉上好多處的青色印子,這手一看就是下的重。
董虎坐在主位的右下位,另一邊是一個看起來風度翩翩的男人坐的,他穿的是長袍,一副三國時期諸葛亮的扮相。
他就是季安的左膀右臂之一的李長命。
他爹給他起這個名字就是希望他能長命百歲。
沒想到他倒好,給幹到斧頭幫來了,來混幫會的,可沒幾個人能長命百歲的。
季安來的晚,可就算來的再晚,這些個長老們也不敢亂動亂說話。
董虎倒是還好說,畢竟他就是一個虎腦袋。
可要是得罪了李長命,估計第二天的屍體就是赤裸的掛在大街上,甚至老婆孩子都被扔到街上去乞討。
有這兩個人在,這些想要倚老賣老的長老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季安來了,邁著他那慢悠悠的步子走來。
看到那年輕人跪在地上,他好奇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咱們現在不用搞的這麼隆重,開個例會而已,還跪地上。”
李長命抬起頭點了點。
“幫主。”
“幫主,今天可是大事啊。”
“幫主……”
董虎“啪”的一聲,槍直接拍在桌子上,“能不能等我大哥坐好先?”
季安坐到了主位上,這才看清那個年輕人這臉上的傷。
“豁,動家夥事了?什麼情況,說說吧。”季安環視一周。
“幫主,這小子是八刀子的人,今天早上的時候在咱們的碼頭轉悠,一開始我還以為轉悠什麼呢,結果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往我們的貨裏麵摻東西。”坐在末尾的一個中年人起身,他也是斧頭幫的長老之一,排在第七位。
“小刀會的人?摻了什麼?”季安問道。
“摻了,煙。”
七長老說完,季安頓時怒目而視,“給老子扔嘉陵江裏喂魚。”
董虎話不過腦子,脫口就說:“啊?大哥,嘉陵江可不太遠了吧?”
季安這冷不丁搞了個笑話,都怪這死老陸,沒事說什麼重慶。
“扔黃浦江喂魚去。”
季安馬上補充,蓋過這段話:“我說了,咱們斧頭幫做的壞事不少,但誰特麼敢給老子賣那東西,那就是死罪,小子,你們小刀會賣那東西是吧?”
年輕男子想要說什麼,但最終低下頭。
季安怒了,沒想到小刀會還遇到硬骨頭了,“好,好,好,不說,老子和你們小刀會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把東西摻老子的貨裏,還是你們會玩啊。”
“老虎!”
“大哥,我在這呢。”董虎馬上站起來。
“拉著這小子去小刀會,我倒要看看這八刀子能給老子說個什麼出來。”季安走到男子的跟前,一腳就給踹在他臉上,這一腳的力道不可謂不大,一下給踹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