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不負有心人,徐馳一夜沒睡,終於在第二天早上六點的時候完全將雪蓮丸的藥力吸收完,並且恢複了七成傷。餘下的三成傷勢,慢慢靜養一個月就可以恢複了。現在,他可能動用大部分的秘術了,信心再次恢複到了滿值。
跑到院子裏打了一會拳,徐馳感覺渾身舒暢,連帶著心情也很好。
“早啊!”看著窗台出現的張韻竹,徐馳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帥帥的笑容打了一個招呼。
“早。”張韻竹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穿著緊身背心的徐馳。她發現,雖然徐馳看起來不是很健壯,但是當他運動時他身上就會有許多肌肉凸起,可是平時卻看不出來。
昨天她已經向唐怡打聽過徐馳的情況,知道他是一個‘流氓道士’外加‘騙子’。不過張韻竹卻有不同的看法,因為她清楚唐遠是什麼樣的人。那樣一個睿智且精明的人怎麼可能被騙或者被脅迫呢,唯一的可能就是徐馳的確有過人之處。隻是唐怡身在局中,不如她旁觀看的清楚罷了。
就在這時,唐怡和林靜從房子裏走了出來。在上車之前,林靜轉身頭看了一眼徐馳,問道:“你今天不去公司?”
“不了,我有事要去找一些唐老爺子,今天就不過去了。”徐馳自然不會跟林靜說他留在唐怡家裏是為了解開他和唐怡的氣運之結。
“不用管他,我們走。”唐怡在車內飄出了一句話,顯然對徐馳這種自作主張的態度很是生氣。
“不送。”徐馳笑了笑,用拇指用力的劃過了鼻子,然後做了一個‘yes’的舉動。
樓上的張韻竹笑了笑,心想:估計這個家夥應該是最不像樣的保鏢了。
看著車子遠去之後,徐馳連翻了幾個跟鬥,然後跑到了大廳裏,將大廳裏麵的一張白色的桌子清理了一下,然後拎出了一個黑色的袋子。
張韻竹趴在三樓的走廊處,看著徐馳在底下忙活,滿心好奇他準備幹嘛。
隻見徐馳從那包裏取出了一個香爐、長香、黃紙、朱砂、法鈴、令牌等道家法器。
“他在幹嘛呢?”張韻竹聽說徐馳是一個道士,他拿出這些東西並不奇怪。但奇怪是他準備做什麼,難道不成還要在這裏開壇?
張家的老輩多半是信道的,家裏經常也有道長過來開壇做一些祈福的法事之類,所以張韻竹對這些事並不陌生。但是,從骨子裏她是完全不相信那些道長‘胡言亂語’‘亂跳亂舞’一陣就能起到什麼改運的作用。
徐馳在桌子上擺好香爐點好香和紅燭之後,他又跑到廚房取了一隻全雞和一支紅酒擺好。
“師祖在上,弟子第一次開壇,還請多多關照,多多關照。”說著,徐馳雙手合十,夾著三根清香四方朝拜。
張韻竹感覺還蠻有意思的,至少和她在家裏見過的開壇大有不同,便從樓上走了下來,坐在一旁看著徐馳在那邊自言自語。
徐馳也當張韻竹沒存在,接著開著自己的法壇。開壇呢,隻是意味正式出師。以前雖然他是師父同意下山的,但是他並沒有認為自己有出師的資格,所以並沒有開壇告先輩。而現在他感覺自己有這個資格了,才開壇上祭。
張韻竹發現徐馳雖然剛開始有些嬉皮笑臉的樣子,可是當他站在桌子前麵行禮的時候就能感覺他十分的虔誠。
雖然聽不懂徐馳在那裏低語什麼,不過張韻竹感覺徐馳這樣認真的樣子有一種特別的魅力,讓她從徐馳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那種感覺,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再感覺到了。
將祭文念完,並且立了誓之後,徐馳取出了幾張黃紙,用朱砂在上麵畫了幾張靈符。這些東西,是用來解開氣運之結用的,所以他很用心。
他越是越用心,張韻竹就感覺他越發的像一個人。似乎,有兩道人影重疊在一起,而最終她看到了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站在她的麵前。
徐馳並不知道張韻竹的狀態,更加不知道此時的張韻竹看到他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當徐馳將那些靈符貼在地上的八個方向時,張韻竹突然站了起來,一把從背後將徐馳抱住了。
“糟了!”徐馳臉色突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