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還沒吃麵嘛,多輕啊。”
“一碗麵能有多重?”
“但抱下來容易,抱上去就難了。”
她從後推著他往樓上走,經過她的臥室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地說:“我們就別去這間了,還是去我(你)臥室吧。”
他這樣說的原因,是想到了那個監控器:“你查了你房間的video(錄像)沒有?也許能找到一點線索?”
“我看過了,沒錄到什麼,已經交給police(警察)了。”
但她不願去自己臥室的原因顯然跟他不同:“police叫我今晚最好到朋友家去住——”
他一下緊張起來:“是嗎?那你——準備去哪兒住?”
“去你那裏呀。”
“但police的意思是叫你——離開這個房子吧?”
“你怕了?”
“我不怕,我是——為你擔心。”
“隻為我擔心?一點也不為你自己擔心?要知道,一頓亂槍打來,你也逃不掉的。”
他聳聳肩:“逃不掉就逃不掉,不就是一死嗎?”
“我也是這樣想。其實如果我們兩人同時死掉了,對我來說也不失為一個——美好的結局。”
“隻要你不怕,我更沒什麼好怕的了。”
她好奇地問:“為什麼你要‘更’呢?”
“因為我是男生,你是女生嘛。”
“為什麼男生就‘更’不怕呢?”
“女生不是比男生多一個害怕嗎?”
“你的意思是——rape(強暴)?難道男生就沒人rape了?”
“但是男生不怕rape呀。”
她擂了他兩下:“你別搞錯了,要真是rape,那就不會是由著你翻雲覆雨的,肯定是——很殘酷的——”
兩人說笑著走進他的臥室,方才的一點害怕似乎煙消雲散了。
但他有點尷尬,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隻好坐在床邊看著她。
她走到他麵前,說:“知道我的‘上作’想法嗎?就是這樣,趁你睡著了或者喝醉了,闖入你的房間,剝下你的衣服——”
他笑著說:“哪裏用得著你剝我衣服?我自己剝好了等你。”
他脫下T恤和牛仔褲,問:“然後呢?”
“然後?就這樣——”她邊說便脫掉自己的上衣。
雖然她沒做出脫衣舞的那些誇張動作,但他畢竟從沒看見過她的身體,效果比每次雲珠跳脫衣舞還刺激,他趕緊遮住某些要害部位。
還好,她沒注意他那裏,隻盯著他的眼睛,伸出一隻手到背後,解開乳罩,取下扔到一邊,露出兩個堅挺的半球,真的比雲珠大,而且比雲珠挺。雲珠穿著乳罩的時候看上去還算挺,但像這樣脫掉乳罩就會有點無精打采。他以前曾以為女性的Rx房就是那樣,抗不過地心引力,總是有點下垂的,但沒想到真有這樣堅挺的Rx房。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脫口說:“哇,真的很大呀!”
“什麼叫——真的——很大?”
“真的很大就是——真的——很大。”
“你的意思是——假的——不大?”
“哪裏呀,我的意思是——以前猜到你——很大,現在親眼一看——得到證實,所以叫——真的很大——”
她笑了:“我還以為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是真的,就算很大;如果是假的,就不算大了’。”
“當然是真的,難道還能是假的?”
“怎麼不能是假的呢?現在假波波不要太多。”
“但你的不是假的。”
“你怎麼知道?我的剛好就是假的。”
“肯定不是假的,越是說自己是真的人,越有可能是假的;敢說自己是假的人,肯定是真的。”
“還有這個說法?那我可能是個例外吧,我說自己是假的,剛好就是假的,因為我不想騙你。”她往上托起兩個Rx房,露出一邊一道橫著的傷疤,“看見沒有?”
他湊上去仔細看了一陣:“你——隆過胸?”
“嗯。怎麼樣?覺得——惡心了吧?”
“為什麼要覺得惡心?我覺得挺好看的。聽說現在很多女生都隆胸——”
“是很多,美國可能有一半的女性都隆過胸。”
“不影響——哺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