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出奇的刺眼。杜天很早便醒了,由於感到頭暈腦脹,他又躺下了。地板雖然有些寒冷,反正他也習慣了。呆在神秘大殿中,睡覺除了坐著就隻能躺在地上。換成是誰都不會再去那種鬼地方!其實,杜天並不知道他睡在何處,他懶得管這些。隻是這屋內有股淡淡的幽香,應該是女子的閨房吧。
昨天後來發生了什麼,他已經記不清了。醒來就呆在這裏。片刻後,杜天起身開始練功。兩年的功夫,他已經對各種招式有了領會。天下會正邪法訣的也不算多,他這樣也算是奇才了。當然,杜天一點也不滿意。主要是這軒轅劍法,他學了兩年竟然完全沒有長進。仍然停留在第一式,這最令他頭痛。如此看來,若是他不在那破地方呆上個兩年,他恐怕年皮毛都學不到。
關鍵問題是,在軒轅劍的幫助下,他腦海中的無形劍胚漸漸成形,時隱時現。任他如何用意念去分開它們,到頭來還是無濟於事。杜天一個人聚精會神的琢磨著,卻忘記身旁還有一個人。從剛才開始,尹詩寒就一直坐在他身旁。見杜天始終不理她,表情很是憤怒。就罵道:“喂!杜天,你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不理我!”
“原來是尹小姐,請問有什麼事?杜天剛才正在練功,沒有注意到,實在很抱歉。”杜天收起神念,語氣中流露出幾分歉意。
“練功?你在練什麼,教教我好嗎?”尹詩寒挽住杜天的胳膊,問道。他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好在自己發現的早。否則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修煉的法訣融彙了正邪兩種,一定會認為他是什麼歪門邪道。
所以,杜天靈機一動,說道:“你想學,我教你便是。那還有別的事?”
聞言,尹詩寒有些激動,很快她又平靜下來,低著頭,有些嬌羞地說道:“杜伯父聽說你回來了。讓我叫你過去,我爹也在那兒。快走吧~”
杜天點點頭,剛欲說什麼。卻被尹詩寒拽著手臂,兩人就這樣黏在一塊兒,來到大廳。望著二人,尹兆盛不由得哈哈大笑,說道:“杜先生,想不到小女與天兒關係甚密,尹某也就放心了!”
杜文臣一聽,很嚴肅地質問道:“天兒,你在做什麼?可以適可而止了!”
“爹,您誤會了。天兒什麼也沒做。我剛從那裏回來!”杜天小心翼翼地傳音道。
“哦!?那為父也就放心了。”杜文臣回應道。臉色有些黯傷。究竟是何原因,又有誰知曉呢?頓了頓,杜文臣又賠禮道:“小兒剛才冒犯令千金,還望尹大人請多包涵。”
“沒事沒事。杜先生嚴重了。幾年不見,天兒又長大了。哈哈,真是好啊。”尹兆盛大笑,接著他又說道:“隻是不知為何昨日未曾見到,害得握著寶貝女兒一直悶悶不樂,今日應該好多了。”
尹詩寒聽完,臉色緋紅,低著頭,不知所措。還不時的用餘光望著一旁的杜天,他此刻十分的鎮定,心平如水。尹詩寒見狀,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暗暗道:杜天,我不管你學了什麼法術。你是逃不掉的!
杜文臣此時心裏忐忑不安,他似乎猜到對方想說什麼。忙問道:“尹大人何處此言?杜某不明白。”
“既然如此,尹某也就不賣關子了。在尹某看來,詩寒與天兒蠻般配的,不如三年後……”
“尹大人,這
不太合適吧?恕杜某無法從命。”
“莫非杜先生有難處?那請直說吧!”
“本來杜某是想讓天兒去外地學習,圖個清靜然後考取功名。這樣算來最少也要三四年,大約五年後才能回來。”
“這好辦。尹某也不喜歡難為人,五年後尹某希望杜先生不要忘記約定。”
“杜某自有看法。”
站在一旁,杜天的心情也不好受。父親有難處,他也無能為力。何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說不出口。隻好長歎一口氣,離開大廳。“看來今天又會是個好天!”杜天仰望天空,萬裏無雲,空氣十分清新。她在幹什麼呢?還有三年,我杜天會把握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