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於是靈光一閃,就想到這個。
“那……那要不試試。”林晚晚有些猶豫。
“嗯,試試,這是目前來錢最快的辦法了。”蕭建民。
……
兩人說幹就幹。
從佟安寧那裏借了一些錢,買了口大鍋和包布。
又買了些黃豆……
兩人暫時還沒錢買磨豆機,就用村口的石磨。
三個大人,天天日夜不停的推磨。
一個晚上可以磨兩桶豆子。
她們撈掉裏麵的豆渣,將剩下的豆汁煮熟。
最後將這些豆腐腦一樣的東西裝進一個個四四方方的木頭筐裏,上麵用木板放大石塊壓著。
第二天再把石頭木板取下來,白布解開,可揭開白布的時候,兩人卻傻眼了。
豆腐腦還是豆腐腦兒。
蕭建民一屁股癱軟在地上,“怎麼會這樣?”
他沒做過,想著這個很簡單。
他看別人做過,就是這樣啊。
自己到底哪裏出了錯?
……
“你幹什麼去?”蕭建民鬱悶之餘,直接氣鼓鼓的衝出門。
林晚晚在後頭大喊問道。
“去拜師。”蕭建民腳步不停,淡淡說了句。
……
之後好幾天,林晚晚和母親都不見蕭建民的影子。
可是他們和婆婆還要吃飯穿衣。
林晚晚無奈,隻能白天跟村民一起上山挖藥,晚上忙地裏的活兒。
沒幾天功夫,人就瘦了一大圈。
母親藍蘭看的心疼,就勸她別這麼累。
藥材種了,樹也種了。
就等來年就好了。
林晚晚苦笑,“媽,你咋那麼可愛呢?”
“你也說那明年才能挖了賣錢,可今年我們也要吃飯呀。”母親聽罷不再言語,隻是呆呆看著窗外,似乎在想什麼。
……
這天晚上,母親和婆婆房間的燈一直亮到第二天早上。
林晚晚正要拿著幹糧出門,就看到母親神秘兮兮的遞給她一包東西,“這個給你。”
“去鎮上賣了,換一些錢吧。”林晚晚打開布包,裏頭是兩雙新做的燈芯絨布鞋。
樣子還挺好看。
一雙黑色的,一雙紅底黑色小圓點的。
林晚晚眼眶發熱,鼻子酸酸的抬起頭,“媽,你昨晚一晚沒睡,就是做這個?”
母親點點頭,“嗯,是的。”
“你為這個家操勞,我心疼我的女兒……”林晚晚一把抱住母親,“媽,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你年紀大了,這樣熬夜身體會垮掉的。”母親頷首,“知道了,我會注意。”
可林晚晚一走,藍蘭又開始忙活開了。
她把家裏所有的破布,都整理出來洗幹淨晾幹。
又用一些玉米麵熬成糊。
把那些晾幹的破布一塊塊貼在門板上,放在太陽下頭晾曬。
之後又在那些結成硬塊的布板上麵劃線,剪成一雙雙大大小小的鞋底模樣。
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形狀。
拿出早前蕭母寧鳳英沒用完的麻線,針鉗子,頂針,一針針的納起來。
林晚晚一回來,她就趕緊藏起來,一走她又開始了。
隔天又交給林晚晚兩雙新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