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景龍大陸與尚武大陸都已經有人來了,原本還閉目養神著的秦勇也睜開了眼,雙目炯炯地看去。
葉宇軒看去,與古玉開相視點頭,這兩個大陸各自來了一個宗,而宗內的一些人的相貌也頗為熟悉,正是三皇武會時的那些弟子。
“哼,這兩個大陸的,知道這裏有寶就大老遠地趕來,真不要臉!”
“就是……”
秦皇大陸的各個宗門的人看著景龍大陸與尚武大陸的弟子,紛紛側目,口中各自嘀咕著。
而這些話也是故意說給其他兩個大陸聽的,所以聲音很響,景龍大陸與尚武大陸的弟子聽見了一個個麵色都有些發青。
“蹴!!”一聲鶴鳴悠揚傳來,泛著紅霞的天邊有一麵目慈祥仙風道骨的老者站在一白鶴之上悠悠而來。
眾人聽到這聲音都是朝那望去,一時間諸多有些閱曆的人都知道他的出現也就代表了這次靈寶是肯定要來一場爭奪戰的了。
古玉開看著天邊悠悠而來的戍舜,不禁張了張口道:“這個死鶴男又來了……”
“玉開,不得無禮!”秦勇聽得古玉開這般稱呼戍舜,瞪了他一眼道。
古玉開嘿嘿幹笑了兩聲,便不說話了。
天邊的戍舜顯然聽到了古玉開的話,慈祥的雙目頓時睜了開來,手上的拂塵微微一揮,一道淡藍色的流光向古玉開射去。
“他奶的,這個死鶴男,不就稱呼錯了嘛!”古玉開見戍舜射來的流光,心中頓時有些抱怨,拔出水寒便一劍劈了過去。
仿佛水與水間的消融一般,淡藍色的流光直接湧進了“水寒”內,古玉開“疑”了一聲,隻覺得一股冰寒之氣透過“水寒”傳至了他的身體內。一時間舒服無比,仿佛體內的水行之力也有所凝聚。
“既然得到吾師的寶器,也算你有緣。”一道聲音在古玉開的耳邊響起,“而根據師傅的遺願,得到‘水寒’者,要我收之為徒,你剛才辱罵為師,該罰。”
“啊!”古玉開隻覺得額頭一疼,仿佛被什麼用力彈了一下,而他卻是麵帶驚異地看著戍舜,同時心中不知是開心還是鬱悶:“原來這把劍是舜神當年的寶器……”
“啊!!”古玉開的額頭又是一疼,腦海之中又傳來了戍舜的聲音:“直呼師祖名諱,再罰。”
接連的兩下痛擊,古玉開就既不說話也不想了,隻是想不通為何戍舜連他心中說了些什麼都知道。
“師兄,你怎麼了?”葉宇軒見古玉開接連吃痛叫了兩聲,問道。
秦勇和諸位長老以及趙子農也看向了古玉開。而惟有秦雪兒看著天邊正離他們越來越近的戍舜,微微出神。
“沒什麼。”古玉開也不知該如何說出原由,便敷衍道。
轉眼的功夫,戍舜一腳踏在白鶴的背梁,隨之從萬米高空一躍而下,沒有任何聲音的輕點在七寶五葉蓮邊的石頭之上。
在場的眾人都是深深地吸了口氣,驚歎與戍舜的身法。
“戍舜前輩!”每個宗門的宗主都微微對著戍舜鞠躬問候,導致宗內的弟子也跟著鞠躬。
一時間聲音此起彼伏,震撼得很。
葉宇軒一邊微微向著戍舜鞠了一躬,心中卻是更為驚歎:“萬米高空直接跳下卻沒有一絲聲音……的確是觸虛以上了。”葉宇軒心中如是想著,畢竟達到觸虛之後是可以控製天地之力使得自身與天地在一起,也就可以憑空而飛,或許戍舜就是在落地的瞬間與天地融合了吧。
戍舜掃視在場的眾人,目光在葉宇軒與古玉開的身上略有停頓,朗聲對著在場眾人道:“如今靈寶即將出世,諸多宗門想必也想得此靈寶,但盲目搶奪既會造成無謂的傷亡,也有可能在奪取時破壞了靈寶,所以由我來主持,辦一場靈寶爭奪戰,勝出者得靈寶!”
等戍舜說完,諸多宗門的門主心中都是點了點頭,這與他們所想無二。
“秦皇外宗沒有意見!”秦勇第一個說道。
隨著秦勇第一個開口,其他宗主也紛紛開口表示同意。
一會兒功夫,在場所有的宗門都對戍舜所說沒有任何意見,戍舜笑了笑,道:“那我就說一下規則。”
“每個宗門隻得派三名弟子出場,而以抽簽的形式決定宗門與宗門間的對決。最後一輪一輪的淘汰,直至最後一個宗門的勝出為止。而對於在場的散修,則可以對最終的勝利宗門的弟子選擇挑戰。”戍舜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