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展相對順利,過了近一個月,葉宇軒神識時刻窺探著鍾何天與趕屍一族的狀況,而除了一路上較為顛簸以外,也沒有其他的危險,隻是似乎離著他們趕屍一族的地盤越近,他們也越來越囂張了,一路上凡是路人或是落單的妖怪都逃不過他們的搶奪,而這些妖怪似乎也是害怕他們的和,一個個都沒有反抗。
運氣差的自然是一些女妖怪了,逃不過趕屍一族的輕薄之禮。
直至一個月,高瘦男子也已經帶著趕屍一族的族長周昌而來,一路上相對低調,隻有他們二人,而鍾何天看到周昌的瞬間便是暴怒地亂叫,而周昌隻是看著鍾何天怪笑,卻是什麼話都不說。
高瘦男子見趕屍一族已經度過了雪霧山,詳問了事情的原委,肥碩男子告訴了高瘦男子,甚至是周昌也皺著眉頭表示能做到把萬年冰雪化作血海隨之吸收,再把血海重新化作冰霜的,非是上古大神決計做不到。
而周昌卻是發現鍾何天如今已經有了觸虛前期的實力,暗自在心中感歎早早地捉住了鍾何天,否則以鍾何天的資質,說不定哪日便也達到了觸虛後期,能夠對他造成不小的威脅了。他在心中也曾疑惑過已經達到觸虛後期的鍾何天,又怎會被這些部下捉住了,卻是了解到在捉鍾何天時鍾何天並未有觸虛前期的實力,他也想出鍾何天是假意受擒,隻是在心中暗暗冷笑鍾何天太過愚鈍:“才剛剛達到了觸虛前期便敢來找我,是不是真的覺得自己有幾斤幾兩了呢?”
如此,鍾何天便在趕屍一族的押送下往他們的老巢而去。
葉宇軒則時刻保持在千米的距離,神識窺探著趕屍一族,隻是果真如他所料,心境越高,別人越是看不透,而周昌顯然是沒發現他的存在一般。
趕屍一族的老巢處在雀巢城的地下,在一賭館的暗樓內進入,可以說是遵守“喧嘩中求安”的道理,越是危險的地方也越是安全。
到了老巢內,周昌並未很快審問鍾何天,反而先是把鍾何天軟禁在了上等的屋子裏,雖然是城市的底下,卻是鳥語花香各不缺少,周昌安排了兩個美女伺候著鍾何天,甚至使用獨特的催情香使鍾何天情迷,享受起天倫之樂。
葉宇軒卻依舊要無法避免去關注這些畫麵,每每這個時刻都是讓他異常痛苦,既要時刻注意在鍾何天作樂的時候會不會遭到兩個美女是否會下殺手,又不能不去注意。
時間晃眼便過去了三日,但鍾何天依舊每日都是如此,葉宇軒也猜不出周昌動的是什麼腦筋,隻是重複以往的沒到夜裏便對鍾何天使用催情香,葉宇軒也未從那香內察覺出其他的有害成分,隻是能催動人身體的欲望。
三日的時間裏,葉宇軒也並是沒有收獲,他在整個地下的趕屍一族老巢中用神識搜索著,也找到了修為是觸虛前期的少年,而在平日下人稱呼他的時候也知道了這少年名為周銀劍,而在了解這個名字的同時,葉宇軒心中也是萬分疑惑,畢竟這名字的諧音卻不是什麼好的意思。
當日的夜裏,周銀劍似乎是按捺不住寂寞了一般,雖然平日在自己的屋子也有美女供他享用,但他每每在無人之時感歎著一句話:“家養的嬌花總是沒有野花來得刺激啊……”
如此,他便通過暗閣回到了雀巢城上,往他花街柳巷之地而去。
而周昌的神識在發現周銀劍離開了地下後,雖然眉頭有微微皺起,但畢竟是他的兒子,他也不好多言什麼,隻是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便看著壓在他身下的美人繼續作樂了。顯然,老少都有著一顆心。
雀巢城的西部自是尋歡之地,其中不少被販子捉來的上古後裔,也有無數修為小成的妖怪化身成的嫵媚女子,而一些特殊嗜好的人則喜歡與有著皮毛的妖怪做樂。因此,各種各樣的豔色女子在西部大大小小的酒樓外林立著,林林總總的人總是招著自己手中的手帕,喲嗬著那些俗了套的句子。
即使是葉宇軒,對這些也是顯得司空見慣了,畢竟在秦皇城的春風樓他也經曆了不少,唯一差別較大的便是那邊沒有這裏如此開放,一個城池有的風塵之地也是少數。
而著個雀巢城則是整個西部都是風流之地,大大小小的酒樓燈火通名,各種酒肉香氣散發在大道小徑上,而參雜在這酒肉中還有著另一種香氣,那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軀體之香了。
周銀劍麵帶淡淡的淫笑走入了西部最大的風塵酒樓,酒樓外站著各種打扮妖豔的女子,若不仔細分辨其修為,每一個都是美人胚子。而倘若修為較高者用心分辨下修為,便能發現不少都是妖狐或是妖兔所化,而少數的豹子、老虎也有。
隻是老虎所化的女子應該是沒有多少男子願意親近的罷。